司徒明空和林月如又走了会儿,一路闲聊,只听林月如问道:“李大哥,刚才那龙好生厉害呀!”林月如说完此语,又说,“我们二人合力才把它给除了!”
司徒明空回想方才情景,口中不作答,但心中仍是有些余惊,只听得司徒明空说道:“确实呀,这龙乃天然之物,哪怕是初成形的龙仔,都与其他妖怪不一样,其实这龙乃是灵物,只是却堕入魔道啦,以后我们见到他们,见一条杀一条。”司徒明空说此话时,眼神闪烁,颇有锐利之色,这样子,竟然稍稍有些恐怖。
林月如见她这般凶,便也随意一笑,说道另一个问题。只听林月如问道:“刚才你拿的是什么呀?”林月如问罢,司徒明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着林月如,貌似在问她在问什么问题。过了会儿,便听林月如道:“你不要装啦,我明明看见你手上拿着个宝珠随后麻利的塞进了袖筒里。”
司徒明空豁然大悟,说道:“你说这个呀!”司徒明空说着便将袖筒抖了抖,随后其中滑落出一晶莹润泽的物事,定睛看去,正是一颗宝珠。只见这宝珠之中蕴含着人间的八种场景。第一种乃是古代的男权社会,即市场皆为男子,妇女即不出户。第二种恰与其相反,妇女上街购物,男子则在家中闲适着。第三种则是世界之上老人居多,幼年青年者甚少,代表着老人生存的社会。第四种即为孩童生长的天地,一片安和平乐之景。第五种至第八种,分别为富、贵、贫、贱四中场景,内涵之意,无须解释。
林月如见了这宝珠,只见其蕴含着人间的八种场景,不禁想:“这难道便是八仙过海之时孕育出来的集万千灵力所凝成的一颗八仙石?”心中作了此想,便问道,“李大哥,你有没有读过一本《海内奇传》的书?”
司徒明空心想:“正看这石头,怎么考起我了?”司徒明空心中虽然疑问,但脑中仍然是搜索,此刻他心中信心十足,“呵呵,这古典书籍我曾夜读过,读了千本有余,关于海的我也是读过不少。”心中如此想,他脑中便迅速想到了《山海经》《海内十洲记》等志怪传奇书籍,但是对林月如所说的书却是无丝毫头绪。
司徒明空一时想不起,便听林月如说道:“算了,这部书也难怪你没读过,当今这华夏之地这本书也仅仅有三本,一本乃是当年原著,另两本乃是手抄,小时候我有一本手抄的读罢便不小心将其火烧,后来原著在五代十国之时也被毁了,如今仅剩一手抄本了,不过也不知其流落何方。”
司徒明空说道:“你问我这干嘛,跟这石头有什么关系?”
林月如说道:“这石头之内蕴含八种场景,李大哥可曾注意?”
司徒明空刚才只是粗略看了看,现在听林月如一说,便刚忙又拿在手中前后打量观看,却发现和林月如所说无差,司徒明空道:“这其中蕴含了男女老少富贵贫贱八景,跟八仙应该有关。”
林月如听了之后,展颜一笑:“哥哥灵思很敏捷呀!”林月如说得一句,便又说道,“我曾经在那书之中看过,其中说:‘古有八神过海,竞自仙法为景,后八法合成,集天地灵气并海之真灵所结,有一仙石,称‘八仙石’,’我瞧着石头应该就是这八仙石了。”林月如说罢之后,又对司徒明空说道,“这石头定然能作防身之用,但是除此之外,不知还有无用处。”
司徒明空说道:“管他呢,我们都留着,以后多去杀些龙,之后这些灵石都会给我们得来。”
林月如朝司徒明空一笑,说道:“对呀,我们多弄些来就好了嘛!总不会有坏处的!”
司徒明空说了声“是”,随后这二人便又在这塔中转了起来。这一转,这妖怪渐渐多了起来,那妖龙也遇到了上十个,司徒明空与林月如找准了方法,耗费了近二十张灵符,几乎用完,便总算是将这妖龙给扫除的差不多尽矣。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一路行走,便见到前方有一个金光灿灿的巨门,之上刻着一些秘密刻纹,在这二人看来,倒好像是文字,入眼似草书,细看觉得是梵文,再一想,却发现其什么都不是,不过倒像是一个字体舒展而开,佶屈聱牙,甚为难懂。
林月如看着之上一片金光灿灿,而此时甬道两旁又有长明之灯火光映照其门面,便只见如夕阳笼罩下的洞庭湖一般金辉交映、波光粼粼;又好似那杭州西湖一般,在旭日东升之时,一片柔和之光,同时这门面金色之中还冒出白烟,便好像是清晨那西湖之上的缥缈烟岚一般,着实是壮丽美观。
林月如叹道:“好美呀!”
司徒明空刚开始也为之上的金灿之景所震惊,但是转瞬便难过了起来,心中想:“唉,刚刚平静了会儿,却还得去找人开这门。”
司徒明空心中自然知晓,这巨门便需这塔中的妖王——天鬼皇相助才可打开。司徒明空对林月如说道:“我们去找找有什么坚硬w_u事看看能不能将它撬开。”司徒明空口中如此说,便是为了去寻找那被锁在酒坛之中的天鬼皇。
林月如仍然陶醉于这门中的那片想象而成的奇丽的湖光之景,听了司徒明空之言,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随后便不舍得被司徒明空拉着离了此地。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二人沿着几条岔道走了下去,过了会儿便见到前方乃是一处死路,墙角放置着一个酒罐子摇摇晃晃,其中隐隐传出人语,甚为凄惨凄厉。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二人都带着那么点儿惧意朝那酒坛走去,到了近前,司徒明空假装没瞧见,不小心将这酒坛装了一翻,随后只听得“乒乓”之音传来,便听到那酒坛中传出阵声音:“大胆小子,竟敢碰撞本皇,还快快放置妥当。”
司徒明空心中笑了笑,想:“这天鬼皇性子愚钝,但是极重义气,也算是个好妖。”心中如此想,司徒明空说道:“呵,我当什么呢,原来是酒坛子妖!”
听了司徒明空所说的话,那酒坛之中又传出声音:“什么妖,本皇乃管着天鬼的天鬼皇,你是什么小东西,竟敢如此说本皇!”
司徒明空说道:“哎呀,原来是天鬼皇啊,您在这儿干嘛,你家么?”
“呸,本皇会住在这里!”紧接着便停天鬼皇又说道,“我是自己进来的,对了,你把我扶正,随后符纸撕下去。”
林月如抱起酒坛,说道:“喂,那个皇,你为什么不自己撕呢?”
“我乃天鬼皇是也,这种事情啊,不需本王动手的,你快点儿把它撕了。”
林月如看了看这酒坛之上确实有一张黄色符纸,其上用朱红色笔迹划了一些佶屈聱牙的非文字之字。林月如看罢扭头朝司徒明空一看,便见司徒明空点了点头,她说道:“好,我这就撕!”
说罢,便只见她手一挥,瞬间刚才那黄符已经飘然而落地。就在这时,刚才那酒坛也就在林月如手中突然碎裂,随后便见到其中飘出一缕黑色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