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蚁兽之中的王者,宋铮面庞坚毅,周身锁链传说回环,保护着他的同时,随时也会展开攻势。
蚁兽的等级已经达到了四级,超出宋铮的意料之外。
这样的等级已经是大部分变异生物难以达到的极限,原本见识过了体育场内的四级变异生物尸体之后,宋铮是一直觉得在这座金属地下城中,所有的四级生物都是已经死掉了的,谁曾想竟然还有活着的存在。
更糟糕的是,这个活着的四级生物,还是蚁兽群的王者,能够控制指挥蚁兽大军。局面对他们变得十分不利。
如果不能解决掉蚁兽王者,恐怕想要除掉蚁兽群,会变得十分艰难。
宋铮从人群中走了出去,独自站在了蚁兽王者的面前,这将是一场恶斗。
他还从来没有跟四级生物战斗过,能否取胜谁也不清楚。
“会长!”身后传来一片担忧的喊声,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他的安危。
只是每一个人也都很清楚,眼下唯一的胜机,也只有战胜蚁兽王者!而且还必须是由一个人战胜蚁兽王者,别人是不能插手的。
一旦别人插手,立刻就会遭到蚁兽群的围攻,在被围困的前提之下,那样引发的结果只能是己方团灭,甚至不会有几个人能逃出去,甚至还会带给地面上的基地更大的危机。
所以尽管大家都十分担忧,却也没办法阻止宋铮走出去,他就是最强者,注定胜败一肩扛起。
直面蚁兽王者,说实话宋铮心里有点虚,但是输人不输阵,咱表面上那是一丁点都不能表现出来的。
伸出右手,握拳,挑起大拇指,然后翻转向下。
哇!
仿佛有一股寒风吹过。
蚁兽王者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怒意勃发,显然以它的智慧,是能看懂这个手势的意思。
宋铮微微一笑,整个人猛地向前窜起,几十条在身边游动的锁链瞬间绷直,犹如一根根长矛,跟随前冲,直插蚁兽王者的面门。
嗷呜!
蚁兽王者冲着宋铮狂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和口气喷了宋铮一身一脸,让他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
蚁兽王者要的就是这一个机会。
只见它不避不闪,视锁链长矛犹如无物,口中喷出一道粗大光柱,光柱散发这纯白光芒,犹如实质,直撞在锁链长矛之上。
叮叮叮叮!
锁链长矛同白色光柱碰撞在一起,爆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一根根锁链被弹飞,光柱却只是缓了缓,依旧坚定的前进。
宋铮大惊失色,没想到蚁兽已经厉害到如此的地步。再想躲闪也是没有了机会。
光柱轰然击打在他的前胸,咔嚓一声,数根肋骨齐齐断裂,口中鲜血狂喷,犹如破布一般被击飞。
“会长!”众人齐声高喊,声音之中透着惊惶。就连会长都被一击击败,难道说他们已经没有机会活着离开了吗?
啪!
倒在地上的宋铮一只手拍在地面上,艰难的爬了起来,他的样子十分狼狈,整个人摇摇晃晃随时可能摔倒,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
“眼睛都开始模糊了么?”宋铮心中暗道,“真不愧是四级生物,一击的威力就如此可观,比如想象中还要厉害。不过,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击败!”
呸!
吐出一口淤血,抬起手臂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宋铮目视着蚁兽王者,露出一个桀骜的笑容。
“想杀死我?没那么容易!”
他的手上咻的一下,出现了一只大号的汤盆,里面盛满了黑色果冻一样的东西。
苦瓜凉糕!初级疗伤食物!
宋铮抱起汤盆,犹如饿死鬼投胎,似长江流水,又如风卷残云,淅沥呼噜一汤盆的苦瓜凉糕在眨眼之间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面。
一股黑色的气流在他的体内生成,以极快的速度在身体之中游走,让他犹如置身于温暖的洋流之中,舒服的几乎要**出来。
气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抚慰着每一寸受伤之处,不管是内脏的震荡,还是折断的骨骼,眨眼之间恢复如初。
叮咚!
宋铮犹如新品出厂,光洁如新了又!
“卧槽!会长满血复活?!”
不知道谁在人群中惊呼了一句,大家伙儿一下就被从震惊之中唤醒,顿时齐声欢呼起来。
只有李婉茹和瘦猴无奈的对视一眼。
把疗伤食物当饭吃,还用那么一个大盆,也是脑洞够大的!
其实两人也是松了口气的。能一下拿出来那么多的疗伤食物,可见宋铮也是准备充分,就算最后仍然打不过,应该也能带着大家全身而退吧。
蚁兽王者此刻的心情是崩溃的,就是因为不清楚宋铮为何拿出一只大碗来突然吃起了东西,出于好奇没有抓住机会进攻,于是就让敌人重新恢复了状态,它顿时产生日了狗了的糟劲,仿佛吃屎一样的恶心。
嗷呜!嗷呜!嗷呜!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蚁兽王者用三声嘹亮的嚎叫声,表达了它的心中愤怒,四条腿在地上猛地一蹬。
嗖的一下就冲向了宋铮。
速度快成一道闪电,背后托出长串的虚影,眨眼之间就到了宋铮的面前。
挥起一掌,打在宋铮的胳膊上,把他如同玩具一样给排了出去!
宋铮重重的撞在一根路边灯柱上,金属的灯柱非常坚硬,却咔嚓一下被撞断了!
灯柱横飞出去,砸在地面上,咣叽一声,震动四野。
再看宋铮,摇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怎么回事?
众人吃了一惊,然后惊讶就迅速变成了喜悦。管他是怎么回事呢,会长没事先开心再说。
蚁兽王者也是迷迷糊糊,明明自己拍中了对方,还把对方拍飞了,怎么就一点伤都没有呢,莫非是刚才对方吃的东西还在发挥效果不成?
蚁兽王者的眼神中有些迷离,如果对手怎么打也打不死,它就要有些犹豫了。
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宋铮冲着蚁兽王者直笑,心里头却是不由得庆幸起来,真的很险啊,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