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人是死了,可是这些蛆虫已经沾染上了邪气,如果不能清理掉这些蛆虫,等这些带有邪气的蛆虫潜入人的身体后果是不敢想像的。
我已经点燃了一张灵符,就在准备烧掉这些蛆虫的时候,它们的踪迹竟然消失了。
无论怎么说法师和那鬼算是已经毁灭了,只剩下蛆虫了,别看这些蛆虫微不足道,但是善于隐藏,也是很难发现的,我从八卦镜里也没有看到那些蛆虫的下落。
但我已经回到了道堂,回去的时候李景都已经睡着了,我也累了一天了,也躺下休息了。
但在后半夜,我就惊醒了,李景觉得头疼,浑身都是汗水,当我抓着她手的时候,也都是汗,我担忧的道:"你怎么样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吃点药就好了。"
我已经起来给李景找药了,也倒了热水,喝了药之后李景也好多了,我也打算等天亮带着李景去医院看看。
等天亮的时候,李景头疼的已经很厉害了,我只能背着李景去了医院。
通过医疗设备的检查,医生说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开了一些药,说是让多注意休息。
医学上的仪器也没有检查出来脑部有什么大的问题,回来的时候吃了药也确实好多了,要说她也从来没有这个毛病,身体一直很健康的。
李景脸上的气色一直都是泛白的,但头疼的时候只要吃药也立刻就没事了。
医生的建议也是三天之后如果还疼的话,就要去医院进行复查,前两天的时候到没有头疼,但是在第三天的夜晚时李景就又开始头疼了。
可以说是满床打滚,嘴里还一直大叫着,当我找来药的时候,李景已经昏过去了,我看到她那张煞白的脸有一层黑气,准确的说这层黑气是从大脑的位置冒出来的。
看到这些黑气我就想到了那些已经消失的蛆虫,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但是李景头疼我就没有想到是那些蛆虫在作怪。
原因很简单,这是道堂,那些脏东西不会进来,何况蛆虫就算是想要爬进人的身体应选择最容易的,就算道堂阻止不了蛆虫,但多少还是有些灵力,这样也可以避免第一时间就遭到那些蛆虫的侵犯。
只要想到是蛆虫爬在血管我就害怕,大脑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我急忙要八卦镜照在了李景的头部。
要说我这法镜就像医学上的仪器一样,只要体内有不干净的东西,就能够从镜子里看到。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看到了蛆虫,那些蛆虫就爬在李景的大脑里,我对脑部的零件虽然不了解,但是人的大脑不会发黑,可是镜子里看到的大脑那整个是黑的,蛆虫一直都在爬动,我并没有看到大脑腐蚀,但我不确定她现在的大脑就没有受损。
虽然用了八卦镜,但是蛆虫进入人的大脑后,这镜子在外面照上去就没啥作用了,那也只是能够从镜子里看到。
让我觉得最困难的还是如何让这些蛆虫出来,虽说进入大脑是没有任何察觉的,但是要从大脑里出来,那没准大脑就会破损,这才是最危险的。
要是蛆虫在肚子里那就容易的多了,随便一张灵符就可以让李景将这些东西吐出来。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走在神坛上拿了一跟点燃的香,手里也抓了一把香灰。
香灰抹在了李景的头上,至于这根香我是用燃烧的那一端在李景的周围扫了扫,同时也掐着祖师指诀,就是希望祖师爷能够化解李景体内的蛆虫。
李景这时虽然没有醒来,但是我感觉我拿香的那只右手变的沉重了,我也觉得头晕目眩的,这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请来祖师爷了。
虽然我看不见祖师爷,但是这些迹象都属于一种感应,李景终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没有痛苦的喊叫,只是虚弱的道:"我好多了,没有觉得疼了。"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有一只蛆虫那是从李景的耳朵里掉了出来,李景似乎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我看到那一只蛆虫已经掉在了地上,当然这只蛆虫已经不动了。
或许是我神情过于紧张,李景才惊慌的道:"怎么了,我头疼的毛病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其实在我用香的时候李景是能够这头疼就不是正常的医学,我也没有隐瞒李景,只是楞了几秒才道:"你脑子里长了很多蛆虫。"
"什么,蛆虫..."
李景觉得惊愕,她的眼睛都瞪大了,蛆虫对每个人来说我想都会是令人作呕的,我也不例外,尤其是得知这蛆虫在人的大脑,那可比什么妖魔鬼怪都要恐惧了。
很快我又看到一只蛆虫从耳朵里掉出来了,我长舒了一口气道:"你不用担心,这些蛆虫已经从你耳朵里往出来排了。"
"出来多少只了?"
"有两只了,放心不会痛苦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没事的。"
到现在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从耳朵出来的蛆虫那是没有生命迹象的,也没有看到黑气。
香已经燃烧了一半了,地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了,但是从李景的耳朵里还在陆续掉落着蛆虫。
我一直对着李景露着笑容,就是让她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她的手也一直抓着我的手臂,但我的手都没闲着,一只手拿着香,另一只手一直是掐着祖师指诀的。
但是这还烧到一半的香已经停止了,中途熄灭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不知道那些蛆虫有没有完全排除。
我又拿出了八卦镜对着她的大脑又照了上去,这次看不到蛆虫了,大脑也不是发黑的了,现在看上去已经痊愈了。
"现在没事了,我想不会再头疼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李景用她的小手给我擦着汗水,温柔的道:"小贱贱,谢谢你又救了我,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你别这样说,你一直跟着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都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应该感谢你一直陪着我的。"
只要说起这些情话,我心里就有一种愧疚,但我早就离不开眼前这个女人了,虽然是姐弟恋,但我一直感受到的是一种家庭的温馨。
至于这些蛆虫虽然已经死了,但我还是打算烧掉它,当我点燃符纸的时候,李景急忙吼道:"你要干嘛?"
"烧了它们,总不能留在这屋子里。"
李景摇了摇头道:"别在这烧,你还是在门外烧吧。"
我笑着道:"你不是一直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这些虫子都这么害怕吗?"
"别说了,我看着已经够恶心的了,你当着我的面烧,我真受不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这些蛆虫装进了塑料袋里,当我站在门外的院子里时,我已经点燃了灵符,随后丢了上去,大火点燃的那一刻,就是一股焦味,燃烧的速速也很快。
不过当我走进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李景又捂着自己的头了,随后虚弱的道:"我的头怎么又开始疼了?"
"又疼了,不会吧,我在用镜子照照。"
虽说疼,但李景也并没有啥痛苦的表情,我刚拿出八卦镜,李景就立刻露着笑容道:"我和你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很严肃的望着李景,怒气冲冲的道:"我不是怕那些虫子,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怕的是你会..."
当说到这的时候我又欲言又止了,实在不想说出后面的话了,可是就因为我这句话都已经看到她的眼圈都红了,随后傻乐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以前我追你的时候怎么说你都不同意,没想到你后来还是选择了我。"
无论是和谁在一起我都相信那都是命运的安排,修道之人始终相信任何事情都是离不开命运的,白雪注定成为了过去,和白雪还有小帅注定会成为敌人,和他们的斗争是无法避免的。
虽然目前小帅和白雪就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但我知道他们没有那么老实,就连修缘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他还活着,修缘是一个拥有苍穹智慧的小妖,我真的不相信这些妖能够弃恶从善。
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李景才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我只是想到白雪和小帅的时候就很怕。"
"你是怕他们会作恶?"
"妖是不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的,尤其是小帅,心机很重,就是他害了白雪,又怎么可能和白雪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如果真的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修缘就不会存在,师姐和林哥就不会失踪。"
只要想到师姐和林哥,我就知道这才是最现实的矛盾,只有白雪和小帅知道他们的下落。
他们不会告诉我,我并不确定师姐说的五年后还会不会重逢,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但我心里真的相信约定的时间一定还会相遇。
李景也沉默了,可是她又捂着自己的头了,开始痛苦的大喊了,我有些生气的道:"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担心你,你就不要再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