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瑟克少将吗?”维尔克多有些小心地问道。
“嗯,没错是我。”瑟克拿着电话,一边喝着水说道。他早知道维尔克多打来这通电话的目的,只是他没有直接揭露他而已。
“那个.....属下知道自己领兵的不当。不过,看到嘉奖的电报我就知道一定是主将您的功劳。”维尔克多殷勤地说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吧?”瑟克和着说,用不一样的语气说道。
“嗯,我明白我明白。”他一口气说了好几话,深怕瑟克听不到一般。
“那就好,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瑟克有些神秘地说道。
“什么机会?”他急忙问道。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在瑟克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能。
“我想打入敌人的后方!”瑟克直接了当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要我带兵混进敌人里面去吗,然后里应外合拿下他们?”他猜测着瑟克的话。
“没错,你换上敌人的衣服带着身手好点的士兵趁他们现在没时间在意周围的情况混进去。”瑟克指点着他。“然后,等我们攻打阿拉曼镇时我们在里应外合拿下镇子。”
“真是一个妙计。”维尔克多就差点没有拍桌子了。
瑟克为了让他执行自己的命令,又接着说道:“你想想,如果把阿拉曼镇拿下来。那你的功劳自然最大,到那时候你之前的失败根本不值得一提。”
听到这话的维尔克多,想得没有多想就立刻答应了瑟克的命令。他立刻去准备着,随时出发。
“其余部队留在原地等后续部队的跟进,你挑一些精干的士兵就行了。”瑟克最后在电话里说道。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情您放心,这次任务我一定能够完成。”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维尔克多紧急召集士兵准备挑选合适的士兵跟他前去阿拉曼镇。
而在另一边,救护车正带着伤员以最快的速度朝镇子使了过去。躺在担架上的卢布尔被医护人员清理了一下满脸的血污,脸变得整洁起来。
夜里有些安静,身后的车辆的一辆辆跟了上来。躺在担架上的卢布尔像是在熟睡一般,没有丝毫的响动。
需要救治的不仅仅只有卢布尔,还有很多的士兵。他们同样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需要得到治疗。所以,医生异常的忙碌。
在后方的医院里,都抽调出来许多都不是特别熟练的医生来到了前线。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为了多救治伤员只能这样了。
跟在救护车后面的就是卡车,卡车上面站着士兵。他们的衣服因战斗变得污迹斑斑,沾满了血迹。他们笔直的站在卡车上,准备一路返回镇子。
在阿拉曼苦苦等待前线消息的狂希尔终于等到了加尼斯的消息,不过却是卢布尔需要紧急救治的情况。
他急忙带着一些士兵早早地站在镇子外,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夜晚的风吹来,有些凉。狂希尔拉紧了自己的大衣,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他心里很担心,担心这每一个人的安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道路上出现了车灯发出的亮光。他意识到是救护车过来了,他们回来了。
他急忙转头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准备好把伤员送到医院去救治,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说完,他又朝前走了几步。
车灯离他们越来越近,刺眼的光芒让他们不得不遮挡住前方的照射过来的光线。终于,一辆辆救护车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急忙带着士兵跑了过去,随后士兵们忙着抬着担架上的伤员一刻不停地赶往医院。许多车灯的照耀下,黑夜也变得有些明亮。
士兵们来来往往地帮着忙,狂希尔也没有闲下来。他在救护车一旁看着里面的伤员,想要找到卢布尔。
由于伤员太多,以至于他一时没能找到他。他问道一旁经过的几名医生说:“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八几,而且长满胡渣的人。”
他极力地朝医生描述着卢布尔的样子,但医生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过。他有些失落,站在忙碌的地方却找不到想要找到的人。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突然看到了一个极像卢布尔模样的人从他的一旁经过。他急忙跑了过去,想要认清楚那病人的模样。
他对抬着担架的士兵喊道:“麻烦停一下。”抬着担架的士兵听到他的话,也只好停了下来。
接着车灯,他发现那的确是卢布尔。他安静地躺在担架上,没有丝毫的响动。
他急忙帮着士兵抬着担架,然后喊道:“快,立刻送到医院去。”他看着卢布尔受伤的右臂,虽然不是自己身上的伤但却感到莫名的疼。
卢布尔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在经过手术室外的道路时一旁经过的科像是见到熟悉的人一般。当时,他正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在医院的过道里。
在卢布尔被推着送进医院的那一刻,科正好看到了。那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眼,却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刚想问道,卢布尔就被推着离开了。科看着离去的病人,一时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
护士看到他的反应,有些疑问地说道:“你怎么了,看到了什么吗?”
科并不能确定那是谁,但经过时那不经意间的一眼却让他无比的熟悉。于是,他依旧看着前方然后回答说道:“没....没事。”然后,继续在护士的陪同下回到了病房里。
此时,科受伤的右臂还在恢复中。而沫也已经恢复了过来,给他献血的是他的父亲老猎手。他的父亲年纪大了,却坚持要给自己的儿子供血。
医生们执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老猎手把自己的血献给了自己的儿子沫。而他自己却倒了下去,沫却并不知情。
当时,战场上的局势变化的很快。原本要失败的起义军,突然间又得到局势的反转。并且,一举夺回了阿拉曼镇。
打算撤离的医院也停了下来,跟着部队进入了镇子。伤员们也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而沫就是这样在医院里休息着,他的父亲却病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