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风叔下午就坐船去本岛,他晚上的飞机,不能够耽搁了,要不然就要改签。
苏骁和阿莲把风叔送到码头,东平洲到新界的船,每天就只有一趟,风叔坐的是村里的渔船。
等风叔走了之后,阿莲就要带着苏骁逛逛村子,虽然村子没有什么可逛的,但是阿莲就享受这种和苏骁在一起的感觉,苏骁离开了他那海景大别墅,来到这接地气的渔村,让阿莲的心再次活跃起来。
“村长,这是要做什么呀?”
走到海边,就看到村里的人忙着往海边搬东西。
“哦,是阿莲呀,过两天就要进行海祭了,我们先准备准备,可惜今年风叔有事,要不然这可是风叔的主场,这位小伙子是谁?你的男朋友吗?”
一个身材不高,头顶地中海的男人看到阿莲之后,就笑着和阿莲解释,阿莲可是渔村的一朵花,谁家小伙子不想摘下这朵花。
“不是,这是叔叔的朋友,来渔村住两天。”
阿莲连忙否认,她可不好意思接下村长的话,只能够推说苏骁是风叔的朋友。
“原来是风叔的朋友,那可是我们村子的贵客,阿莲一定要好好交代,有什么需要,尽管去福伯那里拿。”
村长笑着说道,既然是风叔的朋友,那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阿莲的男朋友,那可要好好审查一下,免得是窥觑村里财富的人别有用心靠近。
“好,村长,你们忙吧,我带着骁哥再到处转转。”
阿莲说道,然后带着苏骁离开了,村长看了看阿莲和苏骁的背影后,才继续指挥村民干活。
苏骁感受到村长的目光,也不在意,这个村子的财富确实多,花了三百年还没有花完,也许是和花不出去有关,毕竟这里发展才多少年,以前这里就算是想花钱都难,不过这些财富在苏骁眼中,还真是不够看,苏骁都有一座银山,还有那么多金矿,钱对苏骁真就是一串数字。
“阿莲,那是?”
走出去没多远,苏骁就看到乡公所见到的陈龙士正蹲在草丛里偷看村长那边。
“那是陈龙士,石春的心腹手下,石春总想着破大桉,然后调到总部,所以就让陈龙士监视村子,他总觉得村子是靠卖面粉才会有这么多钱的。”
阿莲看了一眼,已经见怪不怪了,陈龙士总是做这种看似有点蠢的行为,他躲在这里,一点隐蔽的效果都没有,村长是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要不然早就轰走了。
“呵呵,确实有点意思,你叔叔不管吗?”
苏骁笑着问道,陈龙士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开心果,苏骁可是还记得这个家伙尝百草,结果把自己弄的中毒了,在密道中因为中毒,不停的玩机关,把其他人给害惨了。
“我叔叔才不管这些事情呢,反正村子又没有卖面粉,让石春去查吧,也是给他找点事情做。”
阿莲笑嘻嘻的说道,石春就好像傻瓜一样,每天都苦大仇深的,每个月的薪水,绝大多数都拿去给陈龙士治病的,不是中毒就是受伤,弄得吸烟只能够去找烟屁股。
“林道友还真是恶趣,算了,我看石春那家伙气运不小,会有一番作为的,也许还真能够干出什么大事来。”
苏骁笑着说道,石春可是一个气运之子,可是亲手解决了秦尸,如果气运不大,恐怕早就被秦尸的手下给咬死了。
“没看出来,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的。”
阿莲不懂这些,但是以石春的形象,一点都不像是有什么气运的。
苏骁没有给阿莲解释,阿莲没有修行,这应该是风叔的特意为之,应该是想让阿莲好好的过完一生,不需要过自己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在两天后,苏骁站在海边不远处的山坡上,看着海上的祭祀仪式,村长带着全村男丁,跪在海边,看着一个道士在做法,那个道士向海里抛着祭品,苏骁看过这个道士,确实有点本事,只是比风叔有点差,只有风叔六成的功力,让他来做祭祀,真是有点为难他了。
苏骁看着海面上不停外涌的阴气和尸气,就知道,秦尸的封印有点松动,难道是之前他们浸猪笼的那个女子的怨气冲撞开了封印吗?那活该他们倒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还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上一个黄家村已经被楚人美灭了全村,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你们是想做下一个了,不过苏骁觉得,这个渔村的人还算是好命,因为风叔把自己找来了,算是给渔村找了一线生机,谁让自己欠了风叔一个人情呢。
道士发现自己镇压不住海上不断涌出的阴气和尸气,只能够让村长另想办法,办一台大戏,水漫金山,来压制封印,这也是风水的一种用法。
没想到自己也是剧情碰撞体,才答应了风叔,结果就遇到了秦尸出关,还真是有意思,那个剧团里也是妙人一群,尤其是那个家庭老师,简直就是人才,通过散碎的单个文字,就能够把藏宝图给拼出来。
那个家庭老师的智商绝对是谢耳朵级别的,可惜没有用到正道,如果去搞研究,或者用到其他方面,说不定已经在某个领域崭露头角,而不需要在这种三流剧团中当班主儿子的家庭老师。
对于南方剧目,苏骁也很喜欢看,尤其是苏骁看过一部高分电影,南海十三郎,所以对南方的戏曲产生了一些兴趣,南方的戏曲更贴近影视作品,而不是像北方戏曲那样,想要搬上荧幕有点困难,所以南方的影视发展,要更容易,初期的影视明星,多是戏班出身,比如七小福。
当然,此时此刻,也少不了石春三人组,他们躲在“暗处”看着渔村的祭祀,尤其是石春,拿着望远镜,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想要抓住渔村的马脚,这样就能够把渔村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只可惜,看到最后,也没有看出什么,和往年的祭祀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