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清楚之后,苏骁决定同意赵桓的这个提议,但是依旧要求严惩几个主谋,还有几个不是那么重要的人物,自己的威严不能够被挑战。
得到回复的赵桓难得果断一次,当机立断,保下董文杰,董文杰是他手下官位最高的,也是最得力的,至于姚章,就放弃吧,到现在为止,姚章都被苏骁关着,已经没有什么营救的价值了。
另外让董文杰再做通两个主要人物的工作,给他们许诺,他们的后代会再次进入朝堂之上。
终于在苏骁给的最后期限,赵桓推出了十个背锅侠,姚章就是其中一个,这还是赵桓派人到苏骁这里要回来的。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赵桓就宣布了姚章等十人意图构陷苏骁,罪大恶极,午门斩首始终,同时抄家,所得财物都会赔偿给苏骁,同时升苏骁为太傅,爵位晋升清河亲王。
对苏骁的升官进爵,朝堂之上是有不少反对声的,如果苏骁官居一品,位列亲王的话,他们对苏骁就没有什么压制力了,本来还能够通过名义上的上下级钳制一番,如果让苏骁升上去,就不好这样操作了。
但是苏骁一声冷哼,顿时让所有反对的声音戛然而止,感受到苏骁那边传过来的冷意,还叫嚣着不行的大臣立刻闭嘴,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自己今天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说起了胡话。
面对如此强势的苏骁,根本没有人敢反对,苏骁可是刚让几个反对他的人下大狱,城外还有苏骁的大军,现在当着苏骁的面反对他,那不是自己找死嘛。
没有人再继续反对,赵桓的旨令很容易就通过了,这让赵桓心中感慨,还是有兵权才好。
赵桓心中已经暗下决心,等到自己登基之后,说什么也要训练一支强军,只要这支强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能够和那些老狐狸打对台,之前选拔出来的那几个武艺超群的将军虽然不是苏骁的对手,但也确实有点本事,正好拿来用,相信自己只要稍微有些恩泽,就会让他们感激涕零。
就这么,苏骁荣升太傅,晋升清河亲王,这可以说是大宋朝名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苏骁实质上却是万人之上无人之下。
姚章他们的审讯也进行的非常快,他们已经认命,这是最好的结果,只诛杀自己一个人,不连累妻儿,而且妻儿还会被赵桓照应,以后也能够重新步入官场,自己也算死得其所。
审讯完第二天,姚章他们就被押赴刑场,百姓在沿途是看得激动,自从金兵围城之后,活剐了张邦昌等人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大官被砍头,今天总算是又有大官被砍头,仇富仇权心理让这些百姓很喜欢看这些曾经的官老爷们倒霉。
当姚章等人被斩了之后,苏骁也下令,杜壆率大军返回自己治下,临走之前杜壆下令把刚刚打造好的攻城器械一把火给烧了,让东京汴梁的禁军看了一次篝火盛宴。
知道城外的大军撤走之后,赵桓总算是松了口气,就算知道苏骁不会谋朝篡位,但是有一支利剑悬在头顶,哪怕知道是不会掉下来,也会感觉心中发凉。
没有了威胁,赵桓一面抓紧时间弄自己的登基大典,一面和董文杰等人商议,如何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现在的禁军都被太尉府给掌握,太尉府又是那些老狐狸的自留地,自己是插手不进去的,那么就只能够另建新军。
至于钱财,当年为燕云十六州准备的巨款还剩下不少,谁让苏骁打得轻松呢,根本没有消耗掉太多钱财,所以剩下的钱财都成了赵家人自己的内帑,赵佶就算再奢靡,也用不了多少,给赵桓剩下的还有很多。
赵桓打算用这笔钱打造新军,同时也多了一个心眼,那就是自己直接召见那四个禁军教头,而不是通过董文杰等人,赵桓也害怕董文杰他们以后会变得和如今那些老狐狸一样。
参加完赵桓那奢华的登基大典之后,苏骁立刻启程返回析津府,东京汴梁虽然繁华,可是让苏骁没有一天过的舒心的,还是回到自己一亩三分地上舒坦,而且析津府已经有几分汴梁城的繁华之相,相信用不了几年,析津府就能够超越汴梁城。
当苏骁和亲卫离开东京汴梁的时候,不少百姓都在沿途送苏骁,不为别的,就为当年苏骁解救汴梁之围的恩情,老百姓们是不会忘记的。
等过了黄河,杜壆大军在北岸迎接苏骁,杜壆见到苏骁之后,还是一阵埋怨,就差那么一步,想就能够当皇帝了,苏骁只是笑了笑,然后把杜壆这个傻大个交给了李助,李助会让他明白现实问题的。
果然,当李助给杜壆上了一堂课之后,杜壆就不再嚷嚷,看向苏骁的表情也犹如怨妇一般,好像苏骁怎么辜负了她一样,苏骁直接抬手打出一道剑气,把杜壆给击飞出去十多米远。
然后杜壆就老实了,老老实实跟着苏骁返回析津府,这次苏骁治下大军调动,可是花费了不少,但是苏骁就是钱多,就算比不过赵家江山的多年积累,也不会让苏骁有心疼之感。
正好,苏骁利用这次机会,巡视了一圈河北东路各州府的情况,自从到析津府之后,苏骁就很少再南下巡视,虽然通过探子知道这些州府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要亲眼看看才能够放心。
查看了几个州府之后,除了有一些小毛病之外,都还算是合格,至少没有让老百姓吃亏,因为不少人向北迁徙,这里土地的人均也逐渐提高,百姓日子都在好转,虽然会有一些地痞流氓,但都是癣疥之疾,不碍事,只需要交代一声,就会有衙门的衙役把这些地痞流氓给解决,同时他们背后的保护伞也会倒霉下狱。
苏骁重点看了各州府的学堂,有没有偷工减料,有没有按照自己制定的学科教学,这方面还是不错的,也许是刚刚实行,苏骁还盯得紧,没有人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