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猎场一战之后,苏骁的名声开始慢慢从禁军中传播开,都说苏骁是剑仙,一剑出鞘,剑气丛生。
不信的话,就去皇家猎场看看那被剑气噼开的大树,那可是百年老树,都被一剑噼开,谁还能够挡住苏骁的攻击。
不少百姓都好奇的前往皇家猎场,虽然是皇家猎场,其实也就是荒山野岭,只是不允许普通百姓在此打猎,来捡柴火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进出随意。
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分为二的大树,如果大树是横着断成两节,还能够说是用神兵砍的,但是这大树可是上下对半分成两片,什么神兵也不可能砍成这个样子,尤其是断开的地方平滑如镜,绝对是一次性分开的,不是锯子锯开的。
这一下苏骁是剑仙的传闻彻底被证实,东京汴梁的百姓都兴奋坏了,第一次见到活着的仙人,苏骁的声望在东京汴梁这里再次提升,而且会蔓延到整个大宋境内。
听到这个消息的赵桓眉头皱的更紧了,苏骁的声望越高,自己越难下手,因为自己只要下手,反对自己的人,就会利用民意把自己给推翻,民意虽然左右不了朝政,但是如果被利用,还是一个非常正当的借口。
赵桓已经想要打退堂鼓了,苏骁这个庞然大物他是不想再动了,现在看来,苏骁要比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难对付的多,那些老狐狸最多是架空自己,自己依旧可以享受融化,可是如果苏骁向自己发难,弄不好可是会被意外死亡的。
就算没有苏骁手下的兵权,自己也可以慢慢的谋求禁军,掌握了禁军,就能够和那些老狐狸争夺话语权。
就在赵桓准备打消对付苏骁的意图时,他的那些“亲信”可不干了,如果没有强有力军队做支撑,他们这些人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可是远远不及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赵桓打退堂鼓,那他们可就没有机会,等过段时间,就会被顶头上司给清出朝堂,发配到地方当一个小官。
但是赵桓让他们拿出办法,他们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这让赵桓对他们破口大骂,这些人也无可奈何,他们上司可以架空赵桓,他们这些人可没有这个能力,他们还要指望赵桓当政之后,给他们荣华富贵呢。
在这些人的无奈之下,赵佶的葬礼大典如期进行,这一天整个汴梁城好像被白色覆盖,街道两旁、人的身上,到处都能够见到白布白幡。
苏骁陪着赵福金三女加入到送葬队伍之中,跟着礼部的司仪进行各种仪式,让苏骁感觉,这皇帝就算是死了也要折腾人。
最后灵柩会送往以后的巩义,那里应该是赵家的祖坟,从赵匡胤开始,赵家的历任皇帝都葬在那里。
陪葬的有大量瓷器,让苏骁看得咂舌,这些瓷器要是被盗墓贼找到,绝对发了,这可都是宋代官窑,宋代官窑的瓷器随随便便都是七位数,
苏骁没有前往陵墓,那里距离汴梁城可是有几十公里,送葬队伍有不可能行进太快,送到陵墓恐怕就要在几天后,苏骁没有那时间。
大典结束之后,苏骁就想要返回析津府,但是被赵桓给留下,让苏骁参加他的继任大典,这也是一件大事,苏骁还真不好拒绝。
虽然停留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多,但是苏骁不在乎,自己武力决定一切,相信赵桓是惜命的。
可是赵桓和他的亲信是有点退缩了,但是官场上不愁没有想要一步登天之人,就在苏骁在汴梁街头购买一些特产回去的时候,一个穿着五品官衣的家伙拦住了苏骁。
“苏骁,你身为当朝郡王,不思报销朝廷,自己割地自治,无视朝廷旨令,实数奸臣权臣,你就是大宋的董卓、安禄山,你应该自缚向陛下请罪。”
这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家伙,站在苏骁面前,用手指指着苏骁,义正辞严的大放厥词,好像他是什么人一样,能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让苏骁去下跪求饶。
“这是个什么东西?”
苏骁一愣,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不清楚,一个小官而已,想要博出位吧,你是何人,竟敢侮辱清河郡王。”
李助有点无语,这种事情自己防都防不住,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这么一个玩意。
“我乃朝散大夫卢林,清河郡王目无君父,人人皆可斥责。”
这个老家伙好像是诤臣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比的自豪,好像今天自己就是主角一样。
“蠢货,谁给你的勇气来找本王的,你以为本王会和其他的蠢货一样,做辩解吗?来人给本王带回去,拷问出幕后主使,本王太久没有来汴梁了,让一些人都忘了本王的威严了。”
苏骁看着这个卢林说道,苏骁可不会和那些文官一样扯皮,苏骁做事一向简单明了,把人带回去就能够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了。
“你们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这些武夫胆大妄为,我要上奏陛下,严惩你们,你们放开我……”
有了苏骁的命令,两名亲卫上前,一人架住卢林一条胳膊,然后轻松提走,卢林一脸惊慌,他的预想可不是这样的。
在卢林的设想之中,自己当街斥责清河郡王,将会被朝堂传诵,自己是铁骨铮铮的诤臣,陛下知道后一定会重用自己,到时候苏骁怎么做,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而民间也会传唱自己的事迹,说不定还会青史留名。
可是苏骁直接动手,这可不再卢林的剧本之内,如此就太不讲武德了,一点没有身为官员的规则,真是斯文扫地,卢林有点害怕了,这么多年,苏骁在东京汴梁的名头确实下降,但是依旧还有流传,卢林害怕自己成了高求那样的下场,日后永远无法踏足官场,他想要求饶,可是嘴巴已经被亲卫给堵住,只能够发出一连串呜呜声,然后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