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余扔下手中的酒瓶,然后走到了欧阳莹的面前,此刻欧阳莹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郑小余走过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完全不懂郑小余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
“小莹,你的几个同学她们在这里吗?”郑小余微笑着说道,他刚才的的做法有点血腥,真的吓到欧阳莹了。
欧阳莹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听进去郑小余的话,而是一脸惊慌的表情,她立即想到了痞子是混黑道的人,郑小余打了痞子,消息说不定已经传出去了。
“你快走!他们马上就会来的!”欧阳莹突然看着郑小余说道。
郑小余一下就明白了欧阳莹的意思,这家酒吧说不定也是黑帮的产业,现在自己的行为无异于砸场子,黑帮方面很快就会派人过来处理的。
他也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高老头子之前一再的叮嘱不可以莽撞,现在自己刚出门就已经违背了老头子的意愿,呵呵,他不打算再跟黑帮硬碰硬,得了便宜应该赶紧溜之大吉才对。
“快去找你的几个同学!”郑小余说道。
“哎呀,她们说不定???在楼上呢!让我闯进去不成?”欧阳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们先走吧,路上给你同学打电话!”郑小余拉起了欧阳莹的小手说道。
然后郑小余不管欧阳莹的犹豫,拉起她便朝着门外跑去,跑出酒吧两人上了奥迪车,郑小余立即发动汽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你家在哪里?”郑小余问道,他是想先把欧阳莹送回家,然后差不多时间也到中午了,然后自己再开车去接乔雯静和婉儿。
“在西郊区那里。”欧阳莹说道,她的胸脯还在起伏着,不知是刚才奔跑的缘故还是因为紧张。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你休息两天,然后我再来接你,你就可以到针灸馆上班了”郑小余说道。
“那个???你小心一点,我怕他们会报复的。“欧阳莹说道,她自从上到车上就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呵呵,我会小心的。”郑小余说道。
欧阳莹看着郑小余的笑脸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她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根据车载GPS导航,奥迪车绕出香水港市区,开到了西郊,这里虽然还是有一些别墅之类的建筑,但貌似大多数都是破烂的棚户。
“你家在哪里?”郑小余问道。
看到这些棚户区,他已经能够想到了欧阳莹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赚钱了,这些棚户区里面居住的都是城市里面最贫穷的人,他们居住在城市边缘,和财富天堂遥遥相望。
“车子进不去,就在前面那个拐角停下来吧。”欧阳莹说道,但从她的脸庞上可以看出,她有些担心。
郑小余把汽车停在了拐角,然后两人下车了,欧阳莹带着郑小余走进了前面的一条细窄的巷子,巷子还是坑坑洼洼的土路面,只有一米宽,两人并排走显得很挤,郑小余只好跟在了欧阳莹身后。
饶了几个弯弯,欧阳莹停了下来,指了指前面一间矮小的平房说道:“这就是我的家,不要见怪。”她说话的时候明显的给人一种自卑的感觉。
她看到郑小余能开得起小车,而自己家却是眼前这个样子,就算再朴实的人都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这是人的天性而已。
“你爸妈都在吗?”郑小余微笑着问道,他看得出来女孩的那一点拘谨的感觉,于是他表现的很平常的样子。
自己小的时候不也住这种房子吗?没什么,郑小余因为从小习惯了在棚户区的生活,现在一见反而有一种很是亲切的感觉,貌似看到了老爹那壮实的身影一样。
“???我妈妈在家。”欧阳莹淡淡的说道,然后朝着那矮小的房子走了过去。
就算在这棚户区,这间小房子看起来也是格外的寒酸,外面墙上的墙皮大多数都脱落光了,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郑小余看了看房子外表,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一样,顿了顿,他跟着欧阳莹走进了屋子。
“妈,我放学了,这是我的???老师,他特地来看看你的。”欧阳莹刚进屋子就跑到了床边,扶起了床上的妇人说道。
她一时不知道该把郑小余说成什么身份,说成同学吧,他看起来太成熟了,就只好说成是老师了。
郑小余看到眼前的场景,心里面酸了一下,屋子里面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床和一个铸铁的炉子。
看到欧阳莹扶起了床上的妇人,郑小余上前,看到了一个面色十分蜡黄的女人,显得十分苍老衰弱,似乎是得了什么病。
“这是我妈,她只是得了一点小病而已,妈,等下给您做饭哦。”欧阳莹说道。
顿时,郑小余什么都明白了,他只感觉自己心里面针扎一样的疼,这个女孩是个多么孝顺的女孩啊!原来她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而去酒吧当陪酒小姐的!
“伯母,您躺下,我是小莹的老师,我来看您了。”郑小余上前扶着妇人慢慢的躺下了。
“哦,老师,小莹的学费???。”小莹的母亲以为是老师来催学费了,她显得很紧张,因为家里的钱几乎都被小莹拿去给自己买药了,导致小莹的学费还一直欠着。
“伯母!小莹的学费我会替她交上的,您老不用再操心了。”郑小余赶忙打断了妇人的话道。
妇人一听硬是要坐起来,于是郑小余扶她坐了起来,她一个劲的感激着郑小余,说郑小余是活菩萨,是好人。
郑小余此刻已经决定主意了,他要把欧阳莹的母亲接到师父的针灸馆去治病,而由自己掏钱来让欧阳莹来安心上学。
郑小余借口上厕所,出去给乔雯静和婉儿打了电话,说自己有点忙,就不来接她们了,让她们在外面吃饭,他想现在立刻把欧阳莹的母亲送到针灸馆去治疗,因为看妇人的脸色,似乎已经到了很危险的情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