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它是《沧海骨焰》被创造的地方?”叶辰听完了系统非常郑重的言语之中,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自然是清楚系统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就是心里始终都感觉有些别扭罢了。
“没错,当年的炎帝处境可比这里危险多了,但是他一样熬了过来,所以,你也可以,不是吗?
现在的你,不过是觉醒了最初的天妒神体与沧海骨炎!
你所修炼的功法《骨焰诀》,需要这样的淬炼,只有在真正的地心之火中,才能够得到真正的成长。
我可不希望我将《骨焰诀》传授于你,但是你却将这样的功法荒废掉。”系统的语气非常郑重,毫不客气的与叶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这样的淬炼,如果你直接跟我说,我也不会拒绝。
你应该很清楚我叶辰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自己成长的机会,我定然是不会错过的。
我也确实是很长时间没有如此紧张了,是时候该让自己的胫骨好好疏松疏松了,既然如此,那便来吧!
有什么,我叶辰受着便是了!”叶辰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很是自信的说道。
他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危机而感到任何的畏惧。
这才是属于他真正的男儿本色!
但是,这样的淬炼,也确实是太过凶险,叶辰会在短暂的停歇之后,选择前冲,妄图穿过这片充斥着地心火焰的焦土。
起初几次的他,所能够穿越的距离仅仅只是数步,便要停下,回到最初的远点。
火焰的烧灼实在是太过凶残,让其无法承受。
但仅仅只是来回几次的前冲,虽然步伐不多,但是对其真气的力量却是存在着太多的淬炼与提升!
至少,此刻的他已然是多少感知到了《沧海骨焰》为何如此强大的原因!
它与地心火焰确实是存在着极大的关系。
而《骨焰诀》真正正确的修炼方法,便是炼化地心火焰!
这一切,都是他先前所不知晓的,也是最适合他的修炼方式,就如同周海所觉醒的兽皇神体,亦是存在着独特的修炼方式一般!
但是对于叶辰而言,这远远不够,这里的危机与凶险,也确实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激起了属于他的好战心里!
决不放弃!
至少,在多次的尝试之后,虽然依旧是以失败告终,但是却从未停止过步伐的前进。
这里,与其说是让叶辰生死危机之地,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倒不如说是他的最佳修炼场所。
此刻的叶辰,在不断的遇见强者之后,也确实是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弱,他也是时候需要一场酣畅淋漓,能够让其实力蜕变的修炼了!
……
此刻在炼狱主阵法内,韩若雪,柳诗诗一行人的前进比起叶辰可是要顺利的多。
只需要穿过五个子阵法便能够来到了真正的炼狱主阵法中。
叶辰如今停留在第二个阵法,但是韩若雪等人却是进入了第四个阵法。
不过,这个所谓的炼狱阵法与其说是困住他们前行的脚步,倒不如说是属于他们的最佳修炼之处!
韩若雪等人所遇见的第一个阵法,乃是五行大阵,需要经历金木水火土五种力量的交替考验!
这一关,亦是让韩若雪最为棘手的阵法,但是凭借着其惊人的天赋与强大的实力,最终还是成功的闯过了此种阵法!
但是,这一关,确实是让其对于五行之术存在着极大的领悟!
第二关,乃是意念的领域,充斥着幻象,法阵,灵魂的力量!
在此阵法之中,对于精通意念的哈鲁与拥有着魂族血脉的藤云,确实是存在着极大程度的益处。
在闯过了第二道阵法之后,哈鲁与藤云的武道境界,皆是产生了极大程度的蜕变。
而第三道阵法则是对于炽阳绝脉的柳诗诗存在着极大程度的益处。
这里的一切,虽然是在无形之中发生,但确实是给人一种冥冥之中上天早已安排好的感觉。
仿若是这一切,命中注定就要发生,就是属于他们七个人!
事实上,确实如此,只是,天地之间,真正知道这一切的,怕是没有几人。
……
此刻在主阵法之外,异次元空间的另一端,那一片荒漠之上。
拥有魅惑之术的女子已经来到了这里,她自然是察觉到了叶辰等人的去向。
“师姐,他们已经进入了炼狱阵法之中。”在其身后的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少年,观察了一番后,轻声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言语。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少年再次开口询问道,显然,此刻的他略显有些迷茫。
“去镇魔宗之前等待他们吧,那里还有一关真正能够让他们棘手的危机。”话罢,女子转身便欲离开,倒是其身后的那名少年,一脸的惊讶与疑惑,忍不住的问道:“师姐,这群人将要面对的可是那七只古怪的种族啊,以他们的实力,能够对付的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在说完这番话后,女子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遂后,快步离开了此处,但是她的脑海之中,叶辰的身影却是始终挥之不去:“叶辰是吗?倒是有些意思啊,哈哈。”
……
镇魔宗内,炎帝一族后裔的族长,也就是镇魔宗的宗主,此刻正静坐在大殿之内。
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少年,急匆匆的赶来,沉声说道:“族长大人,您让我们盯着的那一行七人,已经进入了炼狱阵法内,如果成功通过,将会面对沙漠的主人!”
镇魔宗宗主在听到这番话后,略微沉吟了一番,点了点头,徐徐的开口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他们吧,不需要给出任何的帮助!”
听到宗主的这番话,那少年还是一脸疑惑不解的。
先前宗主所有的举动,都表明了他很关心那一行七人的安危,不论是处于怎样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漠不关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