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城淡定悠然的点头，“是我！”说着还再次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文件。

程沫沫转头看过去，和他们公司里提出去的方案名称是一样的，“可是，这也没有大老板亲自出来谈业务的吧？”

闻言，厉北城颇为不赞同的摇摇头，“不，不，不，程沫沫，重要的业务都是老板自己亲自出来跑的。”

程沫沫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愣是没敢抬头去看厉北城，“……”

“难道看到是我，就不像谈了？”厉北城轻轻的笑了，似乎是在说程沫沫小心眼一样。

程沫沫深呼吸，告诉自己，这是工作。

再抬头，专业的微笑看向厉北城，“当然不会。”

厉北城欣赏的看着程沫沫，“那就好。”

“想必厉少已经看过了我们的提案，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意见？”程沫沫公式化的口吻说道。

天知道，能调到这个状态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厉北城悠闲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就那么看着程沫沫，一句话都不说。

程沫沫被看的很不自在，耳尖都有些发红，脸微微发烫，红没红，她自己并不清楚。

程沫沫抬头拽了拽自己耳边垂落的发丝，试图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和不自在，“厉北城……”

试探的喊了一声厉北城的名字。

厉北城微微一怔，仿佛回神了一般，收回了视线，虽然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和程沫沫有新的交集，但是这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能太含糊了，可以给程沫沫行便利，但是给郁靳熙白白的送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嗯，有几条建议我已经勾画出来了，你可以看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签约了。”厉北城将手边的文件推到了程沫沫的手边，“你先看一下。”

程沫沫紧抿着唇，掀开了文件，担心厉北城会平白的刁难自己。

只是看下去，那合约里也并没有太过刁钻的要求，只是奇怪的，在助理给的最大让利上踩了极限，就像是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一样。

程沫沫迅速的看完了合约，狐疑的看向厉北城，难道公司里还有厉北城的卧底不成？

“怎么，有问题？”厉北城慵懒的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程沫沫白净的侧脸上，看上去倒是赏心悦目的很。

程沫沫咬牙，不知道自己如果想要争取利益，在厉北城的手下，能得到多少，可是如果不试一试岂不是太亏了？

“嗯，这里。”程沫沫没有明着说，指了指涉及到双方利益的那一条，厉北城俯身凑过去。

程沫沫连忙坐直了身子，躲开和厉北城近距离的接触，“我觉得这个利益是不是可以再动一动？”

厉北城看到程沫沫那迅速的躲开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些失落，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少了几分，语气是不容置喙的，“没得谈，要是今天的来的人不是你，我连谈都不会谈。”

程沫沫，“……”

厉北城这话太肯定，让人心中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