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城，你说为什么每次我都动也不想动，你却总是精神奕奕呢？”程沫沫怀疑，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差了？

“大概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厉北城笑着开口。

这多天了，第一个早上起来，会如此的美好。

即使天气阴沉沉的，都让厉北城觉得比之前的艳阳高照，更能让人身心愉悦。

“这造物者太不公平了。”程沫沫的手在水里扑腾了两下，“我再跑下去，会不会就皱皮儿了？”

主要是担心，再继续下去，男人在早上最是有精力的时候，会不会再次狼性大发，那样自己完全就不用动了，直接就瘫死在床上得了。

“嗯，看来你以后要加强锻炼了。”很是好心的提醒，却让程沫沫恨不得现在留瘫死在水里得了。

加强锻炼？为了满足你的兽语？还是不要了吧！程沫沫心中哀嚎。

扭头看了一眼靠在浴缸里生无可恋的人，厉北城的确是在强忍着自己。

“好了，不泡了。”将人扶起来。

将人用用浴巾包裹起来，放在洗漱台子上，牙膏都是挤好了塞到嘴里去的。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程沫沫破例这么多，做了很多自己以前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太多的第一次都给了程沫沫。

抬头，看一眼闭着眼，抓着牙刷很是机械的刷着牙的人，厉北城又看到了许茜茜的身影。

年少的许茜茜也很懒，总喜欢赖床，每次自己过去找她，都是要将人抱在小板凳上，然后挤好牙膏塞到嘴里的。

那时候的许茜茜也是这般模样，闭着眼睛，小手抓着牙刷，机械的刷牙，那小萝莉歪着脑袋坐在那里刷牙都不太走心。

而那时候自己做了什么呢？

看不过去的，直接刷牙自己都会代劳了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大手已经抓住了程沫沫抓着牙刷柄的手，轻轻的上下移动，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很是适中。

当温热而潮湿的大掌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的时候，程沫沫愣住了。

猛地睁开了眼，刚才的困意一扫而光。

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有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却抓不住到底是什么。

程沫沫心里打鼓一样的跳着，她没有想过，厉北城竟然会为了自己做这种事情，刷牙？

这完全是养女儿的节奏？

在感觉到厉北城给她洗澡的时候，程沫沫的心里就已经翻腾起来了。

现在又刷牙？

四目相对，厉北城似乎是没有想到程沫沫会在这个时候睁开眼，先是一愣，随即手下的动作继续。

温柔的过分。

“漱漱口。”牙刷从嘴里抽离，有杯子抵在唇边，程沫沫下意识的张口。

很想说，我自己来吧，但是却格外的贪恋。

“吐掉。”有一个小盆子出现在面前，粉红色的，是程沫沫洗内衣用的。

紧闭着嘴皱眉，摇头。

她拒绝！

厉北城眉头皱的更厉害，“吐掉，不许咽下去。”

似乎很是担心她就这样咽了下去。

脑海中有稚嫩的声音响起，“吐掉，不许咽下去！”

程沫沫指了指自己的鼓着的嘴，又指了指厉北城举着的盆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要下去。

厉北城缓缓的后腿一步，随手放下手里的盆子，扶住了从台子上滑下来的人。

“小心。”关心，好像都是不经意之间流露，就像是他们早已经一起住过好多年了。

这一切，就是他们的日常。

程沫沫接过厉北城手里的牙缸，迅速的刷牙漱口。

“为什么不用这个盆子？”厉北城皱了皱眉，很是不解，这人清醒的倒是很快，当然，忽略掉那分分钟发软打颤的双腿就是了。

“洗内衣的。”程沫沫红着脸，咕哝到。

厉北城，“……”

弯腰，将东西放回原处。

“自己能走出去换衣服？”担心的看着又自己洗了洗脸的人。

一大早的起床，他就在侍奉这个女人了，自己身上还是昨天晚上的睡袍，而且也都是湿漉漉的，牙没刷脸没洗，头发乱糟糟的。

程沫沫点头，自然也意识到了这问题，“可以。”

说完，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一走路，那酸爽！

程沫沫心中暗暗地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在这样放纵了。

厉北城看着那一瘸一拐，一只手扶着后腰，一只手扶着墙的背影，失笑，心情简直不能再好了。

自己洗了个战斗澡，迅速的收拾自己。

程沫沫忍着酸疼换了衣服，习惯了那疼痛，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楼下餐厅。

“今天的包子味道不错，今天的厨师双倍工资。”厉北城心情颇好的说到。

“是，厉少。”管家连连点头，想到前几天，这个厨师还差点就被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