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在哪里等我吗?还是,他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此刻的他,说不定不会信守着我这样一个过客的诺言,打烊回家了吧。
红梅一边想着此刻的张一白,一边拖着疲惫受伤的身躯慢慢的往咖啡店的方向走去,她身上的伤很深,洛文留给了她身上三道凌厉的伤口,此刻的红梅,举步难坚,但是仍有一丝信念缓存在她的闹钟,使得她继续拖着疲惫受伤的身躯继续向前走着,应为前方的微光灯火,便是她想象中温馨的港湾。
远处的咖啡厅的灯还亮着,此刻已经是深夜了,红梅一边疲惫的走着,一边焦急的张望着那灯火,她尽可能的使着自己更快一点到那里,她生怕自己要是晚了一步,那咖啡店的灯光就会忽然间的黯淡下来。
而他,则会性幸的认为她不会再来了,索性打烊回家。
而那咖啡厅的灯火却是一直在亮着,昏暗的灯光在夜色中乏着黄色的灯光,虽然很昏暗,但是却很温馨,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启明星,照亮着红梅脚下的路,指引着她回家,他,显然还在等着她回去。
红梅的心中充满着幸福感,她加快了步伐,匆匆的向着那篇柔和的灯光跑去,慢慢的,她就来到了那咱咖啡店的门口。
透过了玻璃窗,她看到了张一白,静静的坐着,捧着一本普希金的诗集,安静的看着,身边的咖啡壶里正在噗噗的冒着热气,整个咖啡厅弥漫着蓝山咖啡的香气,红梅的心里一阵猛烈的幸福感,此刻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幸运的人,能够在自己一望无边的黑暗生活中,忽然的就遇见了心中的烟火,她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红梅出现在了咖啡厅的门口,轻轻的扣了扣门窗,张一白站了起身,安静的看了看外面,看见了红梅,正在门口,笑着看着他。
张一白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傻傻的微笑,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走了过去给红梅,打开了门,一把将红梅拥入了怀中。
"你真的在等我,我好感动,一白,我还以为从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红梅在张一白的怀抱中说道,此刻她的心一阵感动。
"亲爱的,怎么会,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呀,我说过你不来,我就不会走的呢,哎呀,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还流血了?"张一白扶着红梅的肩膀说道,然后仔细的看了看红梅的肩膀上有着几处深深的刀伤。
"没,没事的,亲爱的,我们不说这些了,只要能见到你,多大的伤痛都无所谓了呢。"红梅一位在张一白的怀抱中说道。
"你先坐下吧,我给你包扎一下。"张一白准备去取医药箱。
"不用了一白,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越快越好,这个地方,恐怕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红梅焦急的说道,此刻的她,心里很是不安稳,生怕组织上的人会追随到这里来,只想尽可能快的跟张一白立马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回来。
"额,为什么要走呢,亲爱的,你刚刚都做了什么呢,可以告诉我马,走是可以走,只不过也太匆忙了吧,我的店,还需要转掉。"张一白疑惑的说道,眼神仍然是那样的安静柔和。
"一白,不用了,有时间再转吧,我身上有钱,足够我们过日子的了,一白我明确的告诉你吧,其实,我,我是一名杀手,今晚的任务失败了,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不然的话,组织会找到我的,一白,爱我你后悔吗?"红梅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张一白,她认为与其藏着一辈子,不如就赌一把,全部告诉他。
"额,红梅,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是爱你的,你既然要走,那我们就走吧。"张一白单纯的看着红梅说道。
"我去简单的拿几件衣服就和你一起走。"张一白接着说道。
红梅的心里更是感动的心潮澎湃,傻傻的张一白真的是吧自己给感动到了,他居然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单单的凭着喜欢自己,这么一个傻傻的理由,就答应了要跟自己走,红梅决定这一生都要和他长相厮守,不管什么样的力量,她都不会再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分离。
"红梅,你说你是杀手,颗是任务,为什么会失败呢,一个杀手任务失败的话,可是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呀!"张一白对红梅说道。语气中居然是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对呀,所以我们现在要赶快走,我们一刻也不能迟疑了,没时间了,要是他们赶过来的话那可就是糟了,我现在身上也有伤,怕是不能够安全的保护你呢。"红梅焦急的说道,巴不得现在就和张一白远走高飞。
"红梅,你还是不走了吧。"张一白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看着红梅说道,眼神还是那样的平静,只不过看上去,却是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啊,一白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走的吗?为什么不走呀?"红梅疑惑不解的说道,面对着面前的张一白,居然有了一丝陌生的感觉。
"应为你已经走不掉了!"张一白语气陡然的一阵阴冷,天空打着一道响雷,手中一道白光闪过,此刻的红梅,忽然间觉得小腹部一阵刺痛,低头望去,自己的腹部,已经赫然的***了一把尖刀!
"一白,你?为什么?"红梅的腹部,在流着血,眼中再留着泪,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张一白,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一秒钟之前还和自己如胶似漆的恋人,为什么转眼间就拿着一把刀,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红梅的腹部一阵刺痛,冰凉的刀刃刺进了腹部,那种冰凉的感觉怎么也比不上心凉,那种刀刺入腹部的痛感,怎么也赶不上心痛,此刻的红梅,已经是泪流满面。
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残忍,在我即将看见希望的时候,转身又给我无边的黑暗,既然是这样无边的黑暗,为何又要赐予我短暂的光明?
张一白将刀在红梅的腹中一转,红梅立刻突出了一口鲜血,眼珠翻白,快要看不清面前的张一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此刻的张一白,就像是一本深奥的书一般,上面写满了她看不懂的文字。
"一白,你杀我没关系,可是,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红梅虚弱的问着最后一个问题。
"应为你作为一个杀手,失败了,而且你动情了,我不叫张一白,我也是泣血宫的人,并且是少主亲自钦点的新组长,我叫白狼!"张一白的脸上单纯的眼神消失,阳光的微笑消失,转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冷库,没有任何人世间情感的脸。
"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你这样欺骗我的感情,你还不如早就一刀杀死我!"红梅猛的一个后闪身,将自己的身子从刀上分离,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伤口处正在噗噗的冒着鲜血。
"呵呵,少主已经关注你们很久了,像你们这样的低级杀手,怎么就这么长时间能够留在组织,要是我,早就把你们给除掉了,还能留你们刀今天,那是少主的恩赐,呵呵,不光你要死,连血影和灵儿也一样要死!"白狼恶狠狠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狰狞,额前的那片小白光看上去是那样的诡异和凶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组织里,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红梅在地上挣扎着,捂着伤口问道。
"呵呵,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我很嫉妒你们,我是少主的杀人机器,每次任务失败,都是由我去补刀完成,但是我却一直隐藏在组织的暗处,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人见过我,泣血宫的一切荣耀,都与我无关,不过现在,我终于出来了,应为少主,没有值得信赖的可用之才了,哈哈!"白狼猖獗的笑着,仰天狂笑。
"你真的是一个疯子!"红梅叫骂道,猛地撕扯下了手中的红尘线,向着白狼的脖子上缠绕了过去,谁知白狼的速度快的如同鬼魅一般,红梅的红尘线,甚至连他的残影都没有碰的到!白狼此刻一个闪身却已经来到了红梅的身后!
"想杀我?就凭你这样的货色,呵呵,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杀手的!"白狼卡住了红梅的喉咙,歇斯底里的笑着,红梅紧紧的抓着白狼的双手,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红梅的气慢慢的喘不过来了,呼吸急促,两眼也随即发黑,这时候,她的眼神忽然间望向了窗外,窗外的那双眼神,和她一般的惊讶无比!
"姐姐快走!"红梅叫道,她看到了窗户外面正在朝着里面看的血影,大声叫着血影快点走,白狼听红梅这么一叫,猛地一用力,呃断了红梅的咽喉,顺手拿起了刀猛地往窗外扔去。
血影提刀挡住了白狼扔来的刀,大声叫了一声:"妹妹!"看着地上躺着已经断气的红梅,血影不禁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