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漠打开手心,他抓到的铜板不是有标记的那个,商蔷得意的笑了笑,打开手心,却也不是那个铜板。
夙云心当时看得真切,月霖锐最坏,偷偷的抢到那个铜板,把它藏了起来。
“在这呢,这局你们俩都输,喝酒吧。”月霖锐把铜板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两人均是纳闷,都不知道月霖锐什么时候出的手,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喝酒。
“你这是要做什么?把他们俩灌醉吗?“夙云心不懂月霖锐这样三番两次挑拨的原因。
“这样不是很好玩吗?我想借他们耍宝逗你笑笑。“月霖锐的目的十分单纯,夙云心一听反而有点不乐意:”那你这也太胡闹了,他们俩……“
“没关系的,一醉泯恩仇,男人之间的隔阂就是要这样才能消除,这四人之中只有商蔷话最多,欧阳漠算是替朕出战吧。“原来他还有这个想法,夙云心摇摇头,觉得他没有必要:”你是冯国的皇帝,何必要和他们打成一片?“
“他们是你的手下,不和他们沟通好,日后难以服众啊。“月霖锐想的还挺多,不知道为什么,夙云心听他这样说心里冉生出一种要把仙都交给他打理,自己退居后宫安享后半生的念头。
在他们谈话间,这两人争斗不休,他们也都算厉害,对着游戏各种作弊,每一次的力道精准都能指中对方,十几个回合下来,商蔷总算是被桃花酒无穷的后劲儿打到,晕晕沉沉的倒在软榻上。
欧阳漠也醉的不轻,可好歹还能保持清醒,算是险胜了。
“哼哼,跟我斗!“欧阳漠小样的还得瑟起来,夙云心打算结束这个游戏,可韩玄,茯苓还跃跃欲试,他们一直没玩上手呢。
如此一来游戏只能继续了,从夙云心开始,她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就指中了樊凝尘,这丫头还就偏偏选了真心话,夙云心也没什么想问的,就找了一个坏坏的问题,说:“你喜欢的男人是谁?“
樊凝尘冷冷的回道:“没有。“
“啊?“夙云心有点失望,樊凝尘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下一局樊凝尘开始,可真是天意,她自己都能转到自己身上,她也懒得多说,直接喝酒,后面几局不管是谁转,都很奇怪的指到她,可谁都没有作弊的嫌疑,樊凝尘不想回答问题,也不想做无聊的事,就一直喝酒,喝酒。
她也是很少喝酒的主儿,几杯下肚就已经撑不住了,韩玄和茯苓十分无奈,老想玩一下就是没有机会,最后一转,还是指向了樊凝尘。
“我看你别玩了,一边喝酒去吧,这样下去也没完没了的。“茯苓不满的叫了起来,樊凝尘看了他一眼,举起了酒杯。
这时醉的迷迷糊糊的欧阳漠坐了起来,一把抢过她的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喃喃说道:“女人少喝酒的好,带着她休息去吧。“
欧阳漠指的是睡了好久的辛明雪,看他不拘小节的用了自己的被子喝酒,樊凝尘脸颊微微发热,她却只把那个当做是酒劲儿上来了,忙拖着辛明雪出了正殿。
她们走后,韩玄和茯苓这才是刚刚开始,又兴致勃勃的玩了个大半夜,酒喝了不少,他们也都尽兴了,除了月霖锐和樊铭宇还能保持清醒,其余的全都放倒了。
看他们东倒西歪的躺在软榻上,趴在桌子上,夙云心想扶也扶不过来,索性就把屋里的被子和披肩都拿出来,给他们盖上一点,算是有个交代。
桌子旁,月霖锐和樊铭宇对视一眼,月霖锐举起一个酒坛,抱着盘膝坐在地上,大口饮着。
樊铭宇也跟着挪到地上,盘膝抱起一个酒坛。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月霖锐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今日高兴,就舍命陪君子吧。“说完,也仰头畅饮一番。
两人不死不休默契十足,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听上去似乎都离不开夙云心,可他们谁都没有看夙云心一眼,也没有提到她的名字。
男人喝酒,好像就非要喝倒了才行,不然就不算尽兴,等夙云心收拾好了被褥出来,他们俩也已经醉倒了。
“哎呦,非要这样吗?“夙云心望着这两个坐在地上的大男人,都是叱咤风云的角色,没想到醉起来也是这样狼狈。
樊铭宇腿疾不便,他很少喝酒的,那天在酒席上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月霖锐敬酒,没想到才一天就破功了。
夙云心的能力不可以常用,早上打动一番肝火就废了不少了气血,好在有樊铭宇,他的中药里面一定有疗养的成分,喝下之后,夙云心感觉精神了不少,现在差不多也能再用一次了。
床只有一张,在这两个男人中,夙云心选择了樊铭宇。
月霖锐还没有完全的醉晕,半眯着眼睛,警惕的察看着夙云心的举动,确定了她只是把樊铭宇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下。
等她回来,月霖锐趁着她低头搀扶的时候,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喂!你……“夙云心刚要发怒,月霖锐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举动:“别吵醒他们,我只想抱抱你。”
他也是醉的够呛,说话的声音都不对劲儿了,夙云心没有挣扎,就让他抱着,坐在了地上。
可月霖锐一把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挪到了自己身上,这样她就等于是整个坐进了月霖锐的怀里。
“地上凉,不要着凉了,陪我做一会儿就好。”月霖锐抱紧了她,大手炽热无比,那温度让夙云心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点点滴滴。
“你,的身体好一点了吗?”夙云心开口打破了尴尬,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
“没有,哪有那么快啊。”月霖锐抬手握了握拳头,还是感觉有些无力:“消耗容易,修炼难,习武之人最忌讳消耗真气。”
“那你还非要给我疗伤?“夙云心把责任推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