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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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个多小时,新的车间主任竞选结果终于出炉。

最终,张德发获得了三十六票顺利当选,遥遥领先第二名十多票。

李永亘宣布结果,并向众人表示如果他们车间能够超额完成任务,张德发转正,所有职工都获得奖励。

如果完不成任务, 不止张德发打回原形,没有完成任务的班组长全部回到一线做普工做起。

哪个职位的人没有完成任务,就扣除所有福利津贴,并调离岗位。

说完,李永亘就跟刘副厂长叫上张德发离开了车间。

到了他的办公室,李永亘对张德发催眠,确认没有任何不良问题,才放心任用。

张德发回到车间,喜出望外。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因祸得福,没了组长,居然换来一个车间主任。

虽然只是试用期,可是张德发相信他一定可以转正。

之前,他只是有一半的把握,可等李永亘把话说完,张德发就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能转正。

如果完不成任务,班组长都要变成普工,试问有几个人还敢怠慢?职工完不成,不仅会扣除福利津贴,而且还会被调离岗位,谁还敢偷懒?

换成别人说这话,可能车间里没人相信,可是李永亘刚把车间主任给当众抓走,他们这些人能不忌惮?

跟车间主任相比, 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

况且,完成任务, 还有奖励,又有谁跟好处过不去跟大家过不去?

你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在拖班组的后腿,也是在拖整个车间和车间干部的后腿,他们怎么会让你好过?

经过这两年整顿,轧钢厂管理井然有序,生产指标变得比较实际,不搞高指标、大计划了。

张德发认为这样,如果还完成不了任务,也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他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在计划经济时代,每个工厂,都有规定的生产任务,他们轧钢厂自然也不例外。

凡是生产任务指标内的产品,厂里都没有定价权力。

少量计划外产品,厂里按高于计划内牌价自行处理,或者是按牌价关照关系户,收益用来作职工福利。

李永亘说只要超额完成任务,就会奖励,这也是相关规定的常情。

他在办公室坐着,正寻思去香江看一下,便看见秦淮茹神色匆匆地出现在门口。

李永亘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进来吧!有什么事?”

只要他在办公室,门就开着,外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到李永亘在办公室做什么。

秦淮茹进到里面,忐忑地道:“李厂长,我想过来找你帮一下忙!其他的时候,找不到你,我只好上班的时候过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办公室的李永亘,好像跟住在四合院的他有点不太一样。

或许,这就是权力和地位吧!

本来,秦淮茹是想进办公室,就关上门,跟李永亘私下好好聊聊。

可她到了办公室,却不敢贸然轻举妄动。

李永亘淡淡地道:“如果是说工作的事,你应该去找相关的干部;如果是说生活方面的事,这是工厂,工作的地方,不便谈私事。”

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道:“还有事吗?”

秦淮茹怔了片刻,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

其实,她为人还是很精明的,看李永亘现在的态度,就知道说了,也不会有用。

于是,秦淮茹摇了摇头失望的转身离开。

她刚离开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过来敲门:“李厂长!”

李永亘才发现居然是许大茂,微微点头:“什么事?”

想想,这家伙确实是挺惨的,被棒梗害得成了公公,不仅身体上,而且精神上,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许大茂神色复杂的道:“我已经康复了,从明天开始就可以上班,所以顺便过来汇报一下。”

他在医院这些天,伤口已经渐渐地恢复,只是再也没有了鸡和蛋。

尽管许大茂知道,他来上班,肯定会遭到众人嘲笑,可是该面对始终都要面对。

李永亘轻轻点头:“那就好,好好工作!”

此刻,他已经不想计较骗婚,再怎么说娄晓娥在香江过得也不错,她都不计较,李永亘也没有必要死抓着这事不放。

许大茂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他今天过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李永亘是个什么态度。

所幸,李永亘并没有受到秦淮茹的诱惑,许大茂见放映员的工作没有什么变化,便放心了。

等到许大茂走远,李永亘感知到没有人过来办公室,便迅速关上门传送到新界。

到警署露了一面没有什么事,李永亘又径直地离开,回到了别墅。

娄晓娥见他回来,忍不住关切地道:“你都已经买了那么多土地,怎么还要买?那些土地,又不值钱,我都不知道,买来做什么。”

她知道李永亘想要开办工厂,可用不了那么多土地,买来又没用,简直是浪费。

李永亘不由一笑:“我想要开办的工厂,比你想像的还要大得多,如果没把握,也不会把钱扔到里面,你以为我傻?”

他想盘下一大片空地办工厂,免得到时候发展起来,又有人过来打土地的主意。

“哦!”

娄晓娥略一迟疑:“难道比天都那个轧钢厂还要大?”

她了解到的情况,李永亘现在买下的地,已经足够建设一个上万人的大工厂了。

原本,娄晓娥以为李永亘没有办厂经验,顶多也就弄个小厂试试,没想到他一玩就这么大。

万一,生意失败,娄晓娥都担心受不住。

虽然她家很有钱,可是这样的巨额投资,还真经不起他们去折腾,折腾个几次,那非得倾家荡产不可。

“至少要几个轧钢厂那么大!”

李永亘随口道:“资金的事,我会解决,不会用你们家那些资产。”

他早就盘算好了,等催眠、影分身、隐身技能升级,就去倭国和漂亮国搞搬运。

“啊!”

娄晓娥惊呼一声:“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干嘛不用?你是不是还是拿我当外人?”

她吃惊工厂规模,更加吃惊的是李永亘说不用她们家的那些资产。

“都快要结婚了,还问这话!”

李永亘伸手搂着娄晓娥:“我现在有钱,你们家那些资产先留着,等关键时刻,再拿来用。”

他们已经确定了结婚的日子,跟于莉那边相差几天,都是二月初。

“嗯!”

娄晓娥微微颔首:“如果你真的需要钱,就跟我说,不要为了赚钱做危险的事,可不可以?”

她担心李永亘为了赚更多钱,铤而走险,那不是娄晓娥想看到的。

李永亘跟娄晓娥深情地吻了吻,又找借口传送到轧钢厂。

在工厂巡视的时候,他发现很多人事档案都堆放在地上,就像是垃圾,非常混乱。

李永亘翻阅了一下,许多珍贵档案被耗子咬坏、霉烂了,这些档案大部分是已调走或已退职的干部档案,也有死亡干部的档案,还有应归档而没有归档的干部材料。

他现在分管人保科,自然没办法坐视不管,只能找人一起收拾烂摊子。

所有已经调出的干部查明下落,尽数转走;所有退职退休的干部档案转到当地民政部门管理;所有已故干部的档案转交市档案局保存;归档的材料,登记造册,分类入档。

凡是能够修补的材料进行修补,不规则的档案资料都进行规范化处理。

这些事,全部处理,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

好在事情也不着急,可以带人慢慢地处理。

没多久,就到轧钢厂下班时间,职工纷纷像脱缰的野马,欢快地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李永亘不喜欢被人簇拥的感觉,下班以后,他就骑着自行车返回家里。

他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刘光天、刘光福在那里等着。

“有事?”

李永亘看了看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刘光天忐忑不安地道:“我们兄弟两个今天已经跟刘海中断绝关系了,李厂长有没有什么事让我们做的?”

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如果迟迟找不到工作,那就完蛋了。

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在门口等。

“事情也不是没有,就是可能有点不好听!”

李永亘考虑了一下:“你们去帮我收东西,年代越久的,就越是值钱,各种古董、字画、钱币、瓷器、家具都可以。”

尽管他没有想过倒卖古董赚钱,可是很想把一些珍贵的文物保存下来,免得等到起风的时候,被人毁坏。

一开始,李永亘还没下定决心,担心这件事会连累自己,可此时此刻,他却果断地行动起来。

一方面,可以将很多珍贵的文物保留下来,这是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另一方面,个人来说,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还能给刘光天、刘光福一份事做。

李永亘相信只要自己注意一点,就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

刘光天、刘光福眼见有事可做,又是帮李永亘去收东西,哪还会犹豫?

兄弟两人二话不说,就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回到家,李永亘便交待刘光天、刘光福什么东西可以收,什么不可以,收东西时要注意什么……

正说着,何雨水就过来喊李永亘过去吃饭。

刘光天、刘光福识趣的离开了,比起吃饭,他们更关心有没有事情做。

帮李永亘去收东西,虽然说起来不太好听,像是收破烂,可是只要有钱赚有饭吃,又不犯法,谁还会管得了那么多?

更何况,只要他们能好好做事,相信李永亘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

李永亘跟何雨水在吃饭的时候,得知许大茂没回四合院,而是许父许母住在家里。

看样子,许大茂是住在他父母外面的房子,这也很正常,他成了公公,不想面对院子里熟人的异样目光和同情嘲笑。

不一会,秦淮茹神色匆匆地从轧钢厂回来。

她看到李永亘在何雨水家吃饭,犹豫片刻,终究没进去。

如果是在过年之前,李永亘还没有上班时,秦淮茹肯定早就进到屋里,想尽办法看能不能顺便蹭点吃的。

可眼下,秦淮茹根本不敢放肆。

她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懂李永亘,一会儿和风一会儿暴雨。

有时候,对小当和槐花好得很,像亲爹一样。

有时候,又对她们家冷血无情一点也不客气。

秦淮茹原以为她跟李永亘有了亲密关系以后,无论如何,也会帮自己。

没想到,她几次找李永亘帮忙,都没有答应,委实让秦淮茹又气又恨。

李永亘和何雨水看到了秦淮茹,都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家里吃着饭。

他们不用问也知道,秦淮茹肯定是想过来找李永亘帮忙。

何雨水现在非常的讨厌秦淮茹,又怎么可能会帮她说话,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李永亘想着小当和槐花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便让何雨水叫她们过来。

何雨水答应了一声,放下饭碗,就起身出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没有出去,而是让秦淮茹去喊小当和槐花来吃饭。

何雨水不想给秦淮茹任何机会,让她和李永亘单独相处。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转身而去。

转眼间,她就带着小当和槐花来到何雨水家。

小当捧着饭碗怯生生的看着李永亘:“叔叔,可以让我妈妈一起吃吗?”

她见饭菜还有很多,想到秦淮茹每天要上班,回到家里,还要忙家务,非常辛苦,吃得不好,还吃不饱。

“可以!”

李永亘看看秦淮茹:“秦淮茹,你吃饭没有?要是没有,就在这吃点!”

虽然他很讨厌秦淮茹得寸进尺,可是对小当和槐花的观感目前还不错。

“谢谢!”

秦淮茹很想说吃了,可她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为了安心把饭吃完,她也没有趁吃饭的时候,跟李永亘说帮忙的事情。

吃过饭,秦淮茹才发现何雨水的厨艺很不错,比起傻柱,也相差无几。

她不由猜想李永亘对何雨水好,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吃饭,是不是因为厨艺比较好?如果不是,又是什么?

秦淮茹看不出来李永亘对何雨水有多少感情,只能够看出何雨水对李永亘很依恋。

难道说,只是何雨水一厢情愿?还没有私情!

如果他们有了私情,为什么看不出一丝端倪?

想到这,秦淮茹突然想到自己,明明已经跟李永亘那样,可他对自己却毫不留情,难道他对女人都这样?

她心里非常不甘心,李永亘对何雨水这么好,为什么对自己却很无情?难道是付出的不够多?

何雨水饭菜做得多,可今天秦淮茹母女都在,自然没有剩下多少饭菜,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让她们带给贾张氏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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