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018年的元旦来临之际,祝各位书友节日快乐!
“这狼前辈倒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翟锦兰叹了口气说道。
“人?兰儿,你现在也觉得狼前辈与人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陈一凡笑道。
翟锦兰苦笑道:“连死人皮都能站起来到处转悠,死孩子也变成了鬼猴子,狼前辈也能与人沟通,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
陈一凡闻言一愣,随后也感慨道:“是啊,这一次雪狼坳之行,可是让你我长了见识。这个光怪陆离的天下,不知还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两人顺着山洞一路向前走去。“咦,兰儿,这山洞怎么又向下而行了!”陈一凡皱着眉。
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山洞一直是曲折向下而行。只是两人身在洞穴之中,也不知此时到底是在地上还是地下。
不过这一路上倒是再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多少让两人松了口气。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洞内的道路越来越向下倾斜,洞顶上垂下的石钟乳滴下的水珠也越来越多。
“大哥,火把快灭了,要不把这一支点上吧。”为了节省火源,两个人只点了一支火把。
“等它灭了再说。也不知这洞穴还有多长。咱们现在应该是在地下了。”陈一凡说道:“不过兰儿不用担心,既然狼前辈告诉咱们这条通道,应该会有个结果。我相信它不会害我们的。”
翟锦兰点点头:“兰儿也相信狼前辈不会骗我们的。”
两人虽然如是说,可脚步也渐渐加快。
等到火把上那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噗”的熄灭之前,两人看到前面一片宛如仙境般的石钟乳群,如石林耸立,造型各异。翟锦兰刚准备赞叹几句,火把就熄灭了,一切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大哥,给你火……”
“嘘,禁声!”陈一凡突然沉声说道。
翟锦兰吓了一跳,不过她对于陈一凡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的顺从,当下闭上樱口,侧耳倾听。
半晌后,除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也没有听到什么异样来。
突然,陈一凡一把握住翟锦兰的手,低声说道:“别说话,跟着我慢慢向前走!”
翟锦兰点点头,也忘记如此漆黑的环境中,陈一凡又怎么会看到她的表情。
随着陈一凡慢慢地向前走了盏茶功夫,突然一阵断断续续的人声从前面传来。
在这一片漆黑的洞穴里,听到这时断时续、飘飘忽忽的声音,翟锦兰心底一阵的发毛。
“他怎么会在这里!”陈一凡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诧!
“谁啊,大哥?”翟锦兰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兰儿,你跟着我,莫要发出什么声音。”陈一凡低声说道。
“知道了,大哥!”听到陈一凡认出了那发声的人,翟锦兰心中胆气又壮了壮。
又向前走了不远,似乎是转过了一个转角,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微弱的光亮。
翟锦兰看过去,只见那光照在前方十丈左右的洞壁之上,看光源的方向,这条通路在光亮之处向右折转,不知前方到底是何人!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熟悉的声音,语气惊恐中带着一丝绝望。
“啊,是那个尤桓衫!”翟锦兰谨记着陈一凡的话,不敢发出声来,可心中却是很是惊讶。
“看来大哥又猜对了,适才那三个洞口都能够通到同一个地方。尤桓衫口中的那个他又是谁?”
这时她感觉陈一凡拉着她的手紧紧握了握。
一声冷哼声又传了过来。
“尤桓衫!本座待你如何?”
“啊,这,这是陈教主!”翟锦兰差点喊出声来。
就听得尤桓衫哈哈大笑:“陈复汉,你待我如何?哈,咱们彼此心里都明镜似的,又何必耍这些嘴皮子的事情!”
“哼!你也算是我大义教的元老!当年跟着本座一起重振大义教,如今却是监守自盗,这么做却是为何?”陈复汉语声显得有些冰冷。
“为何?”尤桓衫大笑,随即语声冰冷地说道:“教主,原来你也知道我是大义教的元老。当年我随着你出生入死,闯过重重关隘,一路逃到塞外,不离不弃,可有此事!”
“不错!你为了替我挡住背后的偷袭,肩膀中了一剑!因为来不及及时处理,留下了隐患。每逢雨雪天气,肩膀总会痛痒难忍!”陈复汉沉声说道。
“哈哈,难得教主还记得这件事!”尤桓衫冷冷地道:“那教主可还记得二十五年前剿灭热力巴部的事情!”
陈复汉沉默了片刻,沉声道:“那日我们从脱欢的大本营回来,中了热力巴部的埋伏,敌众我寡,一番厮杀,死伤了几百个兄弟。混战中,我与当时怀着清儿的妻子阿真失散。是你舍命周全了阿真的性命,带着她一路突出重围,身中七箭依然大杀四方,一双铁掌连毙百人,豪气震慑敌胆!”
尤桓衫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
只听陈复汉继续说道:“救出阿真后,你与来援的救兵汇合,不顾伤势,率军杀了回来,最终全歼了热力巴部伏兵五千人。之后你因失血过多,伤势太重摔落战马。回来后一直将养了三个多月才恢复过来!后来阿真生了清儿,你也成了清儿的干爹!”
陈一凡心头一震:“尤桓衫是一清的干爹!”他那时只有三岁多一点,自然不知这件事情,第二年又发生了陈复汉夫妻二人撕破脸皮之事。陈一凡便随着于真回到了中原。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陈复汉在慢慢踱步。
“不要过来!不然我便将太霄图和《玲珑武典》扔到这下面的无底深渊,大家一拍两散!”尤桓衫冷冷地说道。
“怎么,一向豪气干云,胆色过人的你,如今变得这般胆小。本座只是踱个步,你又何必紧张成这个样子!”陈复汉嗤笑道。
“这也没办法,谁让对手是你呢。教主,对你了解的越深,越能觉察出你的可怕之处来!”尤桓衫沉声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陈复汉哼了一声:“你我多次患难与共,本座一直不曾怀疑过你,将管理藏经阁的要职落在你的身上。如今的这种见面的方式,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