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笑了,邪邪的对一群人道:“看来你们准备得很充分啊?需不需要我将你们最后一点说完?”
“放肆!我们是代表国家来执法的,你若不配合,我们完全可以将你带走!”那执法人员腰板一挺,看来是底气十足。
“看来肖寒是明白人,让他说!”
刘昆摆手制止执法人员,冷冷的看着肖寒道。
肖寒轻蔑的一笑道:“刘大副局长来,那么这最后一点就是与你有关的。”
刘昆最讨厌人家喊他时加一个副字,可肖寒倒好,还在前面加了一个大字,分明就是对他的极端讽刺。但今天已经让肖寒走投无路了,他还是能够控制自己不发作出来,只是暗讽道:“我说你肖寒明白,果然明白,这叫知法犯法!”
肖寒将目光盯在执法人员身上,完全无视刘昆的存在,冷声道:“说吧?按刘大副局长的计算,该上缴多少买林税?”
旁边的肖秋早就吓呆了,他想不到肖寒居然犯法了,还被罚这么多款,这不是要将肖寒给往死路上逼吗?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自己老家那儿卖山林也没听说过要这样啊!
执法人员在肖寒如刀的目光逼视下,打了一个哆嗦,颤抖着手将一份数据拿出来,看了一下道:“按国家规定的税收政策,买这花果山要上交税八十九万七千二百八十元。”
那执法人员将数据收好,又取出一张表格出来对肖寒道:“你漏税,涉及欺骗、欺诈、霸占山林,未更换耕地使用证和更换退耕还林证,手续不合法,故处以没收花果山,总计罚款五百万元,限一个月内交清,并在一个月内搬离花果山。”
“去你妈娘的,给老子来这一套!”
肖寒再也忍无可忍,伸手就给那执法人员一耳光,“啪”的一声大响,那执法人员受不住这股大力,身子连续转了两圈,懵懵懂懂的象喝醉了酒一样朝地上倒去。
“好啊!小子,你有种!居然敢打国家执法人员!”宋武大声怒喝。
“老子不仅要打他,还要打你们!”
肖寒身子化成一道影子穿梭在几人之间,只听得一阵响亮的耳光声,所以人都倒在了地上,一个个懵了,痛得眼泪直流。
“小子,你记着,敢打国家工作人员,阻碍执法,你这是罪上加罪!”
几个被肖寒给打怕了,爬起来后再也不敢停留,边骂边灰溜溜的离开了花果山。
“哈哈哈......”
肖寒一阵开心大笑道:“夹尾巴的狗们,欢迎再来!”
吓呆了的肖秋此时被一系列的变故倒给惊醒了,一见肖寒惹事出了祸事,脸色都白了,急忙说道:“你这下闯祸了!下次他们一定会带上公安武警来抓你,这该怎么办?”
“没事,四哥!这花果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该干吗就干吗去!”
肖寒笑笑,带着肖秋上山摘白茶尖去,这些长起来的白茶都是一根独苗,必须将顶端截掉才能发得好。
两兄弟各拿一把枝剪,可肖秋却是心不在焉的,显然今天发生的事一直影响着他,肖寒也只是笑,任谁发生了这种事都不可能再有精神干活,可肖寒是谁?超人,他怕谁?
一路路整齐的白茶苗在他的剪刀下迅速延伸。
当杨芸做好饭还不到十分钟,刘昆就回来了,可那肿胀的脸却是让杨芸偷着乐开了花。
“活该!怎么没打死!”她在心中咒骂道,“这个大色狼也有今天!”
随后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庆幸:“今天该不会再疯狂了吧?”
谁知她这还刚在庆幸,刘昆就已经冲上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杨芸看到了他脸上的怒气和冷酷,还有一种极度的饥渴。
“你干什么?”
杨芸惊恐万状,想不到这个禽兽居然天天精力充沛,看刘昆的脸色,很显然是想将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嘶——嘶——”
几声衣服的撕裂声传出,杨芸的衣裤已经被疯狂的刘昆给撕开。
“你是不是很得意?”刘昆浮肿的脸上带着阴笑,双手使劲的揉搓着杨芸的两座山峰。
一阵居烈的疼痛让杨芸忍不住眼泪直流。双手捶打着刘昆:“你弄痛我了!”
“痛吗?可我这脸是拜你那朋友肖寒所赐!你说你是不是该帮丈夫分担一点痛苦呢?”
刘昆的手一点也没有停,撑住两座雪白的山峰,身子朝后一缩,蹲了下去,头一低,噙住了那一点嫣红。
“啊——痛!刘昆,你不是人!”
一阵剧痛带着一阵酥麻袭击了全身,杨芸涕泪交流......
刘昆在那雪白的臀部使劲的打了几下,气哼哼的丢下被自己折磨得呜呜直哭的杨芸出门而去。
“你说什么?一群四五个人居然被一个农民给打了?你们是不是吃干饭的?”
刘市长怒不可遏,真想甩手给儿子一耳光。
“你们怎么这么窝囊?”刘昆的母亲王霞边心痛的给儿子脸上抹着药水边责骂。
“妈的那肖寒身手真厉害,我们居然一点也没反应就给他全打趴下了!”刘昆哭丧着脸着脸,“唉哟!妈,轻点!痛!”
“活该!你也知道痛!怎不叫你那心爱的媳妇给你弄?”王霞还是放轻了手脚。
“别提那婆娘!他巴不得我死了呢!”一提起杨芸,刘昆就是一窝囊的气。
“谁叫你硬娶了人家?”王霞责怪道。
“爸!您得给您儿子出这口气!”刘昆没再跟母亲说,而是央求起一边怒气冲冲的父亲。
“我还要怎么帮你出?花果山上报成了国家风景规划区,有关肖寒的一切底细我也帮你们俩搞清楚了,难道想将那芦苇荡也给他弄丢?”刘市长没好气的道。
“哼!如果可能,就将那芦苇荡一并给没收也未尝不可!妈的,那小子!软硬不吃,这次打了执法人员,明天带上公安武警去将他给拷进看守所!”刘昆阴毒的道。
“你可不要把事情给闹得太大了!要知道你老爸我还只是个常务副市长,那市长的位置空了一个月,还等着我去掉副字后去坐呢!”
刘市长将警告的目光投在了儿子身上。
“我知道!不过,我们可是行得正,坐得端。怕他一个农民?”刘昆得意的道。
“那只是哄骗农民,你认为别人都是傻子?你们说的那些也就一点还勉强站得住脚!其他的都不过是牵强附会!”刘市长不屑的对儿子道。
“对了,这两天文山县可是出尽了风头,出现了一种花果山生命灵泉,我想这是不是跟你们说的那肖寒有关?”刘市长问道,
“跟他有关?哈哈!爸,您是不是也脑筋出问题了?一个农民研制出这种生命灵泉,那真他妈的母猪也能上树了!”刘昆觉得父亲的猜疑太可笑了。
“我说儿子,你怎么总是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这样跟你爸说话的吗?”母亲在刘昆的脑袋上敲了一个暴栗,没好气的道。
“嘿嘿!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还有一句怎么说的?啊,对了!叫老子英雄儿好汉!”刘昆又是一阵得意,好象自己能这样引经据典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
“你这什么乌七八糟的比喻!别人听到了还认为我教了一个草包儿子呢!”刘市长气得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茶几上一放,气呼呼走入了房间。
“你呀你!是不是被女人给掏空了脑袋?居然如此没教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