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烈金公司的手段太粗劣了些,竟然让李自成给发现了。这样吧,你们内卫局完全可以组建一个猎头公司,帮他们偷偷的去撬李自成和多尔滚的墙角,务必不要让他们过多的察觉到。”曾彻吩咐说。
“是!首长!”马湘兰敬礼说。
“首长,那我们还抓不抓?”卫兰问。
“抓你个头!撬多尔滚他们的墙角那是好事。”
“不过像他们这样偷偷的做却不太好。你直接面见他们的老板警告一番:政府保护商人行商,做为商人他们也必须给政府交税。然后勒令他们补交五倍的税款就可以了。”
“另外让他们有什么事情多与四海商会的干事们多商量一下,偷税、漏税那经对是要不得的。”
“四海商会是会所有商人们服务的,不属于国家机构,是所有商人们联合起来组建的会所。作为一个商人应该紧紧的团结在四海商会周围,为天朝上国的兴旺添砖加瓦。”曾彻吩咐说。
“是!首长!”卫兰大叫着执行首长的命令去了。
“商会是一个好东西。告诉商会的人,锡兰盛产宝石,而且是一个极佳的补给港口,不占了它十分的可惜。”
“另外,我们威海学院的博士已经发明了坩埚炼钢法。使得炼钢的工业和效率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我们准备建造一个大型的天朝炼钢厂,需要大量的煤碳以及铁矿石。听说南海对面有一块大陆叫澳洲的地方,有大量易于开采的铁矿。”曾彻再一次的抛出了一个重型炸弹。
“这!首长,我们从哪里搞到这么多的工人啊!”
“你也知道那些升斗小民只知道伺候着脚下的土地,想让他们转变思想很难的。那些淘金公司花了那么大的工钱都请不到几个工人去海外呢!”马湘兰劝说着。
“这就是你们内卫局的工作啦!”
“你也知道关内正在连年大战,我可不想那些平民都死在战乱中。我要你们内卫局开办什么猎头公司,就是要把关内的老百姓们都从战争的水深火热中转移出来。”
“我们拼命的鼓励那些商人们在海开开办种植庄园、淘金、贸易的都是为了什么。经济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先把人口给转移出来。”
“转移人口就是挖他们的根,等我们再一次出兵关内时遇到的阻内就会更少。战争,不能只是盯在战场上,懂吗?”曾彻再次展开了自己的说教。
连年战争,关内现在是一片萧条,粮食、衣物、兵器什么都缺。曾彻打的主意就是用粮食、衣物、兵器等换取关内的人口,等到王师出征时李自成和多尔滚就会发现领地内缺少青壮人口的凄惨下场。
新一师、新二师、以及新组建的新三师都还比较稚嫩,硬碰硬的话伤亡可能就会很大。现在唯有用商业手段来削弱这些对手的战斗力。
曾彻现在可是大力推进与关内的商业来往,香烟、美酒等各种奢侈物品拼命的往关内送,还给那些手上有权的兵痞们送去了一个巨大的赚钱机会:‘贩卖人口’。只要胆子够大,向外面转移一些人口就可以过着拥有香烟、美酒、漂亮衣服等奢侈的生活。
现在曾彻不仅打算加快人口的转移,还打算用殖民的方式撬李自军与多尔滚的军队。
金山公司、福鑫公司、烈金公司以及多金公司现在还是小打小闹,等越来越多人发现海外殖民的好处时,李自成与多尔滚的兵源流失将会更加的巨大!
时间过的飞快,崇祯十七年又在曾彻手心里悄悄的流失。这一年,在新二师和新三师的努力下,曾彻已经彻底的控制了整个辽东地区,以及那些女真人的势力和靠近辽东的蒙古人势力。
依靠着从蒙古人手里征调的一大批好马,和一大批优秀骑手,新三师成功的完成了自己的组建。新二师的新六旅也得到了补全,这是一个崭新的骑兵旅。
而且大半年的战斗下来,新二师和新三师这些新组建的军队成长得飞快。出现了越来越多,不伤一兵一卒而取得战斗胜利的例子,得到了首长高度的赞赏。
新一师也做的十分的不错,凭借着长城这道天险已经挡住了女真八旗与蒙古八旗数次的疯狂攻击,打得女真八旗与蒙古八旗们丢盔弃甲,再不敢靠近长城边缘半步。
现在多尔滚他们回家的愿望,只能是从山西潼关出发,借道鞑靼人的地盘。可是陕西是李自成的大本营,满清现在连山西都还没有夺取。
崇祯十七年年尾,曾彻的困兽之局已经初步形成,进入了放血阶段。人口流失的速度让李自成与多尔滚都有些揣揣不安,可是却无力阻止那些低层军官的行为。只期望着能够快速填满威海特区这个大口子。
崇祯十八年,也就是1645年年初,满清侵入了南直隶,把崇祯重金喂饱的明兵打得丢盔弃甲。大量的明兵成了满清的俘虏、辛辛苦苦,几百万银两买来的一大批01式天朝步枪又落入了满清的手里。
满清兵力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接连侵占了徐州、淮安、泗洲、扬州,兵锋直指崇祯所在的南京。吓得崇祯向曾彻连发十二道护驾圣旨。
不得已之下,曾彻让南海舰队驶入了长江。并紧急的调派了新二师的新四旅前往支援才算堪堪稳住了局面。曾彻出兵潼关的算盘也被暂时的搁置了下来。
新四旅入南京总算稳关了南京人心惶惶的局势,南海舰队也不负所望的将所有进入长江的船只给摧毁,可新四旅和南海舰队到了崇祯手里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紧接着,崇祯派出了他的新首辅史可法来到威海特区再一次找曾彻借钱。这一次崇祯开口就是五百万。
“五百万两白银!”
曾彻狠狠的盯前的史可法。
“威海特区的税都已经多交了两年了!五百万两,你怎么不直接让人把我的皮给扒了!”曾彻大叫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