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在它们紧紧相拥之时,叶浅歌突然走了过来道:“老公,婚礼快开始。”嗓音从高到低最后到无声。
南宫弦见她来了赶紧用手将她推开介绍着道:“她是白心语。”
“这位是我的太太。”
白心语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冒似好像是从安颜的嘴里听到的,话说她不是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她不知道它们的感情,但从刚才自己看到的,不用猜也知道它们的感情有多深,而她是不是一个多余的人。
此时此刻她内心有一种错觉,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第三者,破坏了它们的感情。
南宫弦见她久久未说话便道:“婚礼开始了吗?那我们过去吧!”
其实在他的内心他也好怕,他怕她会多想,她会误会,而事实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
她神情有点错愕着道:“好。”
眼看着它们就要走了,白心语赶紧一手拽着他的手装可怜哭道:“弦,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过去,我眼神现在不好,我怕找不到地。”
眼神再不好也能找到地方,况且这是酒店又不是深山老林会迷路,叶浅歌在内心嘀嘀咕咕很是不爽。
南宫弦知道她不高兴,但他不能那么的无情,毕竟她是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话说人虽然回来了,但她的一只眼睛看不见是事实。
拽开了她的手便道:“你在后面跟着我们吧!这样你就能找到地了。”
虽然他答应让她一同跟随,但她的内心还是很生气的,从他将她的手拽掉时,她就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的这一举动,叶浅歌是没有想到的,她没想到他会当场自己的面直接将她的手给拽掉而直接牵着她的手走。
由于白心语的突然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躁动,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直看着她,有些人约眼珠都快看掉下来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的说着:“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她不是死了吗?”
就连站在台上的准新郎夜凡都吓了一大跳,直咽了咽口水便道:“我去,人死还不能复生。”
“阿!怎么了。”站在他身边听的不清楚着问道。
“没事,没事。”他抚了抚自己的受惊的小心脏直道。
坐在台下的曹景深看到她的那一刻都吓了一大跳,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而且还是跟它们一起前来。
他不担心别的,他只担心自己的这个傻妹妹,心善的跟什么似的又没有心计,根本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一左一右他坐在两个女人的中间,是个人都知道什么意思,此时现场所有人哪有心思看婚礼,全都在它们三人那里了。
而站在台上的欧阳雪内心也很是不安,因为他在台下一直看着她,看的她内心很是恐慌。
牵着她的手的夜凡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担忧的直问着道:“怎么了,手心冒这么多的话,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无色,说话的语气也是很慌张的。
眼看着它们准备交换戒指,她突然感到她的头很晕,眼睛好模糊,哗的一下往后倒去,还好感觉不对头的一把接住了她大喊着道:“雪儿,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一个婚礼就变成这样了,婚礼也没有举行完也不得不中止,而此刻的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都在埋怨说着:“这叫什么事,婚礼弄到一半不办了。”
欧阳雪第一时间便送去了医院,虽曹景深是医生,但他是外科有些他还是不太懂必须要专业的医生来看,毕竟她肚子里还怀有身孕。
突然倒下约闺蜜,差点没将叶浅歌给吓死,直接跟着它们一起去医院,她才不管她要不要跟着他,他要不要陪着她,她没心情管这些,她只希望她和孩子都没事。
白心语见他又要将自己给扔下,赶紧又拽着他的手道:“弦,我怕,你能不能将我一同带上。”
南宫弦见她这样很是纠结,将她丢在这里又不行,带她去又不会,思虑了一会还是将她带上了。
当花童撒花的叶小默看到这一幕都看呆了,这什么情况,自家爹地跟前多了位漂亮阿姨,而自己干妈婚结了一半又昏了,他怎么有点看不懂。
叶浅歌瞅了一眼跟在他后面的她,又瞅了一眼傻傻发呆的自家儿子便道:“还楞着干什么,我们快赶紧跟着去医院看一下你干妈情况怎么样了。”
这时的南宫弦见她那么紧张便安慰着道:“不用担心,没事的,不是还有那小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