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辩机老人公布入选者名单的日子,安烟,你和我一同前去,说不定名单上会有你。”辰季舟对妹妹有一种迷之崇拜,简称妹控。
外面鲜花盛开,景美心情也不错,再说这是父亲期待的,辰安烟不好推辞,虽说怀疑此辩机老人有古怪,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吩咐丫鬟道,“给我梳妆。”
辰季舟拉住妹子,笑道,“你这个样子已经够美了,不用再打扮了,走,晚了就赶不上了!”
瞧他急的......辰安烟无语,摆摆手让丫鬟不必准备,通辰季舟一起离开了院子。
京郊一处客栈里。
床上一双赤果的身子交叠,空气中满满是情/欲气息,云木熙露骨的吟噢声在耳边回响。
她即便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爱过她的也只有辰凌一个男人,其他的男人不过是把她当做玩物,包括现在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兵部侍郎韩青长吁一声,抱着她发泄了欲望。
“心肝肉儿~你这身子怎么越来越水滑了?”韩青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云木熙极力忍住想要打掉他的手的欲望,强颜欢笑道,“韩老爷夸得奴家心花怒放,您可真会讨女人欢心!”
能不会么?兵部侍郎韩青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府中姬妾如云,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爬上的兵部侍郎的位置。
“哈哈,我可不像辰凌那老头那般迂腐,心肝儿,你说说我同他比起来,谁更厉害?”韩青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
云木熙恶心的快吐了,还要保持微笑,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他,“谁更厉害?当然是您了,辰凌怎么能跟您比?”
恐怕在韩青眼中,她不过是和姬妾丫鬟们一样,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罢了,只不过丫鬟们是唾手可得的一个玩物,而她是不好得手的玩物,韩青这种人,和辰凌不一样,云木熙不准备对他付出感情,而是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蹬了他。
韩青高兴地亲亲她,豪气万丈地说,“心肝儿肉,老爷爱死你了!说罢,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老爷都帮你弄来!”
云木熙讽刺地弯弯唇角,再抬起头时,眼中是假装出来的浓浓情意,“老爷对奴家真好!奴家确实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罢。”餍足后的男人十分好说话。
云木熙缓缓道“老爷,奴家有个女儿年方十五,貌美如花,只可惜命途坎坷,如今被没良心的父亲赶出家门,流浪在外,奴家想......奴家想让老爷收她为义女。”
“这怎么行?!”韩青先是反对,他自己也有儿有女,不稀罕什么义女,再者说他凭什么给别人养女儿,那不就成了冤大头了?这让朝廷怎么看他。
“怎么不行?刚才老爷还说奴家说什么您都答应的~”云木熙身子动了动,韩青喉间立刻溢出一声舒爽的叫声,笑着捏她的柔软,“心肝儿,我看刚才你没吃饱啊?要不要老爷继续喂喂你?”
“讨厌!”云木熙红着脸,却没有拒绝他,废话,拒绝了他就没得吹枕头风了。
两人翻云覆雨,折腾了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云顶天宫。
果然不出辰季舟所料,辰安烟和其他三人被辩机老人收为内门弟子,其他三人包括娄冉国丞相之子刘威、南江国圣女曲琉璃和一个神秘女子。
“自今日起,你们四个就是我辩机的内门弟子,要相互扶持,严禁内斗,尊师重道,传承师门!”‘辩机’一板一眼,对众人说道。
曲琉璃一袭白色纱裙,飘然若仙,不仔细看能看出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呵,这就叫上师父了?辰安烟心中冷嘲,面上却不显露,和其他几人一起对‘辩机’扣头奉茶。
不知是不是辰安烟的错觉,总感觉‘辩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心中暗暗警惕,决定下去后派雪鹰仔细查查‘辩机’的来路,若是有人假扮,那决不能姑息他。
辩机公布了入选者名单后,云顶天宫的来客慢慢散去,入夜,绯灵山上一片寂静,只有老鸪在树上吱吱叫,江若柏和碧纱将娇玉娇倩姐妹带上绯灵山。
“去吧,若是不按我说的做,那你妹妹......”江若柏推了一把娇玉。
娇玉轻哼一声,神情可怜。
“若柏,这样不好吧?”碧纱临到此时,却有些犹豫了。
“大皇姐!你难道不清楚白逍遥把我害得有多惨?娇玉娇倩是他的姘头,你同情她们干什么!”
碧纱不说话了,这本就是一笔难算的帐,只是她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还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只不过这是她的想法,不是江若柏的,江若柏是有仇必报的性格。
“姐,你一定要回来救我啊!”
被江若柏拽走的娇倩,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娇玉,恳求她尽快完成任务回来救她。
娇玉杏眼含泪,依依不舍地望着妹妹被拖走,她直到此刻才深刻地后悔,后悔自己没有习武,以至于总是被人支配来支配去,没有自己的自主权。
再说博陵县。
徐圣尧自从知晓了南怀瑾南下的风声后,是夜不安寝,食不下咽,抓了楚然做壮丁,但也不能完全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有幕僚建议他投奔二皇子南浩泽,南浩泽身为贵妃之子,多年来在朝堂之上素有贤名,是下一任君主的重要人选。
“这......”
“哎呀,老爷,您就别在犹豫了,若是再不下决定,二皇子就是有心,恐怕也保不住您的项上人头了!”
“可是......我不过区区知县,二皇子岂会将我看在眼里?”徐圣尧开始不自信。
幕僚捶手,大急,“哎呦喂我的老爷,您是七品知县不假,可是您屁股下这地方好啊,这地方可是南北方军事要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重地,否则这里遭了水匪,朝廷那么多吃干饭的,也不会派皇子来剿匪了!”
“那我该怎么办?”徐圣尧有些意动,此时只要能给他出主意,让他免于被砍头的命运,谁就是他祖宗。
“老爷,这事说来也简单,您只要......”
“不可!不可!”徐圣尧有胆子贪污,却实在是没胆子绑架了皇子,这可是连祖坟都要被刨出来鞭尸的重罪。
“老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是成了,您可就是从龙之功,日后出将入相还不是任由您挑?”幕僚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活了,吹的天花乱坠的,也不怕风大闪着了舌头。
“你先回去,此事容我再仔细想想。”
遣人送走幕僚,徐圣尧一人在房内走来走去,总觉得拿不定主意,一拍脑袋,想起了被关在后院的楚然,遂叫人去带楚然过来。
楚然被人带来,见着徐圣尧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徐,你这是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就算把我关到死,我也无可奉告!”
徐圣尧一反常态地微笑着给她端了茶,“来来来,说什么死啊活的,来,先喝点茶润润口。”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然警惕地望着那杯茶,徐圣尧哭笑不得,“你放心,我还不到在你茶里下药的地步,再说了把你毒死我能有什么好处?喝吧,放心,没事儿!”
“你先说你把我叫来干什么,我再喝。”楚然依然警惕。
徐圣尧无奈,放下杯子,直奔主题,“行,我知道你是不肯喝我这杯茶了。”
“说罢,什么事儿?”
“绑架。”
楚然下意识觉得不妥,“绑谁?”
徐圣尧左右看看,悄声道,“景王南怀瑾。”
楚然猛地起身,带翻了桌上的茶杯,徐圣尧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快快坐下!”
“丧心病狂!反了!”楚然像看疯子一般看着徐圣尧,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徐圣尧就知道他这种人,闻言冷笑,“不然你就等着跟我一起死吧!”
楚然指指自己的鼻子,“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
徐圣尧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好啊你个徐圣尧!”楚然气的都快骂街了,“你觉得我可能帮你这个忙?!”
徐圣尧端茶给他,“喝口茶消消气!”
“我呸!”
茶杯被他打落地上,嘁哩喀喳碎了一地,茶杯渣滓溅的满地都是。
“你这是吃定我不敢自首是吧!”楚然面色黑红,眼前阵阵火星。
“楚老弟,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不去,你迟早是个死,这件事办好了,你还有荣华富贵可以享用。”
楚然几乎吐血,以前怎么没看出徐圣尧是这种无耻小人!?
“好吧,不过我要求离开府衙一趟。”
徐圣尧挑眉,“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我不会跑,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无耻,言而无信,卑鄙龌龊!”楚然冷笑。
徐圣尧无声而笑,“行,我信你一回,不过,你可要快去快回,否则时间来不及了。”
楚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府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