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势、分付来者莫需提。才泛绿、又见红暇,移讲别宫促驾。指点城池来脉,梳理个中原由。更视为兄弟情深,留作千年佳话。
宋清的到来,正是萧让担心这两个毛头小子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情,在面对那权奸太师蔡京的时候会轻敌而找来的帮手。
可是由于时间太过仓促,根本来不及提前安排他们见面。
所以才导致了后面萧翼被掳走的事情。
来时一路上他们俩曾商量,不将此事告知于安道全知晓。
首先是因为他的年龄大了,担心他的身体承受不来。
其次就是那宋清觉得他们之中有细作,将他们的计划提前就通知蔡京知晓了。
这才让他们提前有了防备,才能有机夺势先发制人。
无论哪一种都不能说与他知晓此事。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这安道全在江湖中也是摸爬滚打了数十年,一看他们俩的表情就有所猜测。
不过在没看到阮小七之前,一切猜测都是枉然,怎么能诅咒自家兄弟呢?
于是他就继续追问道,
“宋清兄弟啊!能在这里见到你,哥哥我还真是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你今日不顾一切危险现身于此,莫不是为了救阮小七而来的?”
这话一出口,宋清的面上就略显尴尬,无奈的笑着说道,
“是啊!我也是听萧让哥哥说才知晓小七哥哥被被那太师蔡京给缉押了,说是今日处斩。
怎奈我们救出小七哥哥时,他伤的太重。
我就派人把他给带回自己的家去医治了。”
安道全一听,当即拍案而起,不禁怒道,
“什么,既是伤重,那就更应该带回这里医治啊!
难道你们不知这里还有个医者吗?
你们莫不是根本就没把我当做兄弟,有自家就近的郎中不用,让小七兄弟拖着伤重的身子舍近求远,到底是何居心?”
这话头太硬,宋清被打压的无从接招,顿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旁边的萧琰见此情形,赶紧上前劝说,
“安大伯,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你实在是冤枉我宋清叔叔了。
当时是我提的建议说让七叔去宋清叔叔那里养伤的。”
安道全当时都给愣住了,更是愤怒的质问他道,
“我说你一个小小的晚辈为何敢这般大胆,你七叔重伤,完了让他拖着伤重的身子,放着我这郎中不用,舍近求远?
就算你们不认可我的医术也行,可是小七万一要是扛不过那么远的路途,中途发生了意外怎么办?”
面对他的质问,只见萧琰从容的说道。
“安大伯您先消消火,听我说完原由,您就明白我为何会这般安排了。
咱们这大宋的官府历来都是抵御外敌不行,不过要是祸害自己人到瞬间来了精神头儿。
这次七叔被救走,我料定他们用不了多久,必回全城搜捕。
您说,七叔要是在这里养伤能逃脱的了吗?
就算咱们不怕,您七叔这般重伤,您必定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
那之前中毒的这些士兵要是因为您的疏忽而有死亡的,到时候您作为医者仁心仁术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眼看着自砸招牌,最后落得个遗臭万年,试问您又愿意吗?”
听了这一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真给安道全给糊弄住了。
刚才只顾担心小七兄弟的安危,确实没顾得上考虑自己的名声问题。
看着这个沉着冷静的督军萧琰瞬间好似觉得他长大了不少。感慨的说道,
“还是贤侄思虑的长远,萧让能有你这样的儿子,他这一辈子也就不亏了。
哎,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
正在感慨之余,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转而继续问道,
“萧琰啊!大伯知道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小误会都是那萧翼不懂事,不过大伯找了半天怎么没看到萧翼呢?”
反正话都编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睁眼说瞎话,
“大伯放心,上次派萧翼攻打的就是主线任务,这去兰考县的道儿他比我熟。
那七叔此去没人保护怎么行呢?
我寻思着他功夫不在我之下,派他前去护送七叔到宋清叔叔家去了。
再说到了那边也不一定能安静养伤,萧翼去了也能帮忙照看宋清叔叔的宅院,以保证七叔的安全。”
听着他这么一讲,安道全就都明白了,面上渐渐有了几分缓和。
不过他这操心事儿还真多,眼尖又发现少了个人。
“萧琰,你之前所说的安大伯都明白了,可是那吴军师的侄儿吴琼去哪里了?
总不能都去照顾小七了吧?”
萧琰当时都给愣住了,不禁仔细回想着,
“今早我们计划时,他还在呢?
当时他还说自己不会功夫,那就只似常人的打扮混迹在人群之中。
后来都冲上法场与那一众官军厮杀。还真没注意到他?
走散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希望别被那官军给逮到就好。”
这安道全从他的犹豫中便发现了问题,不禁问道,
“不会把吴琼给落在法场了吧!”
萧琰赶忙说道,
“刚才还在法场的人群中呢?可能是走散了。
不过您别担心,他可是当年梁山水泊吴军师的侄儿呢,
面对这点小事儿,应该不成问题,我这就派人去找。”
其实门外的吴琼都已经窥探半天了,正愁不知如何解释呢?
一听到这里,脸上划过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便推开了大门,大声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刚才街上有官兵正在一家一户的搜呢?
我这躲藏了半天,才逮到机会溜了回来。
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怎么躲过官兵的排查呢?”
那明明好了,身上也不见半分伤痕,可依旧躺了许久的小宝瞬间起得身来,对他们说道,
“安爷爷,我知道你是好人,医活了我。
眼下这么多人还真不好脱身。
我家后院储藏人参的地窖里有一条密道,爷爷向来不对外人说晓。
今日既然如此,那就都随我来吧!”
他话音未落,盘查的官兵已然到了,在门口疯狂的敲着门,嘴里还骂着不饶人的话语。
“开门,赶紧给老子开门,谁要是敢窝藏死囚犯,一但抓到,同罪论处。”
正在那叫着呢?便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他顿感情况不妙,一脚就踹开了那已经糟烂的木门。
只这一瞬间,他也看到了那奇异的漩涡似的光芒。
那些士兵不知内情,全部都闻声冲进了院子,也一并都被卷了进去。
【作者题外话】:这段时间老是停电,手机早上充满电也只够写一章的。
实在没办法才这样做的,过不了次日必定会修改回来。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有了不好的体验。
只要这边不停电,保证我及时写完。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