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皆俱嫉妒愈增,生之相恶。急回头或许就能超脱了生死。投玄访妙,应知七十难,便百年限来,无有推避。
早悟透前途就如意。
树母和端虚两位妖魔斗法,不想那端虚自知不敌,竟然处处都拉上阮小七来挡。
他们都是只顾自己的人,哪里会有功夫理会阮小七那一介凡人的死活呢?
若真要是死了,也不过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是说的,他们定然是不会为他伤心半分的。
不过阮小七一不完全是一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普通百姓。
当时他们聚义之初,入云龙公孙胜就曾经说过,他们是一百单八个魔星降世。
如此说来,这阮小七也算是魔星之一。
所以才会有这次大难不死的,只在他的脖颈出散发极光的瞬间。便吓退了那树母老妖和贪得无厌的端虚二个人。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但见周围尽是一片通透翠绿的丛林。
可身边却没了一个人,这场大梦做的他好似过了很久,身体都甚是疲惫不堪。
刚想起身离开,却见身旁不愿处躺着一棵已经枯死的柳树。
好多事情总也想不起来了,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在哪里呢?
正疑惑间,好似想起自己是跟着那群妖怪从密道里一路来到的这里。
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着,
“对啊?只要找到密道的入口,那就可以反着路行一道找回去了。”
说罢,他就顺着来时的路找了回去。
他一个人摸着重重迷雾,便摸索着往回找。
他辛苦绕了好几个圈,才勉强找到了来时的那堆树丛。
不过就在那堆树丛旁边好像并没有发觉哪里有什么密道啊?
生怕自己会认错还特意做了记号呢?不过好像也是什么都没了呢?
正在犯愁呢?突然听见身后有一阵低声的叫着,
“有人吗,谁来救救我啊?”
阮小七不禁去找那声音传来的地方,但见他费劲吧啦的才找到,那声音从一棵树下传出的。
阮小七不禁问道,
“你是谁啊,怎么会被困在这里呢?”
那个微弱的声音说道,
“好汉,求求你救救我吧!你若也不理会的话,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叫柯俊辰,原是这汴京城中的百姓。”
阮小七仔细检查了一下,他好像是被压在那块青石板下的。
看着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失足跌落下去的。
觉得还是询问清楚的好,免得再给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这位仁兄,你是怎么掉下去的?况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大块的石头啊?”
柯俊辰从来不拿旁人的东西,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虽说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一看这位阮小七相貌不凡,猜想他定然不会见死不救的。
于是就对他说道,
“这位好汉,我是被这里的鬼魅给骗到这里来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出现,所以我才北困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死掉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了你。
您就发发善心救我这一回吧!”
阮小七是个性格大大咧咧的人,可经不起他这样的软磨硬泡,直接就俯身下去帮他把压在他的身上的一大块青石板给移开了。
不禁问道,
“这位兄弟,你知道这里的出路吗?
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唉!”
一听这话,柯俊辰不禁笑着说道,
“这位好汉,正好我也要去城中呢?
不如?跟我一同前去如何?”
阮小七当即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连连点头的笑道,
“太好了,正解了我最近来的最挠头的烦恼。”不禁又继续问道,
“哥哥,你去城里找谁啊!到时候咱们一起也有个伴。”
柯俊辰一听也甚是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自己的家,早就不在了。
好在城中有个表侄,这回也只能投奔于他了。”
说罢,二人便从乱葬岗正路走了出来。
他们艰难的窜过丛林,星夜兼程,这才早早的就到了白府。
阮小七一看他在白府门口停了下来,不禁问道,
“这位兄弟,你的的表侄竟然住在白府?”
阮小七还以为他是白府下人的远房亲戚呢?
“你表侄在这白府当差啊?”
听他这般说,柯俊辰都给逗笑了,不禁说了一句,
“我表侄正是这白府的少爷白辰亦”
阮小七一听这话,心里不禁一惊,可转念一想,人多热闹,也有伴儿,于是就开心的与他一同叩门。
见半天也没人来开,突然想起白辰亦还在睡觉呢?可是疑惑不解的想道,
“就算是再困,也不能连睡这么久吧!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于是便赶紧对柯俊辰说道,
“这位兄弟,你表侄只怕是被那群妖魔给迷晕了,你有啥好办法能让他醒过来吗?”
一听这话,柯俊辰便早已猜出了几分,于是对阮小七说道,
“别急,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再来与你开门。”
阮小七点了点头,但见柯俊辰嗖的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他一路绕过门厅,来到院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个遍,也不见白辰亦的踪影。着实急坏了他。
又嗖的一下来到门口,从里边把门闩打开了。一见阮小七便焦急的说道,
“兄弟,我侄儿白辰亦不见了?”
阮小七当即脑子翁的一下,差点儿摔倒,回身就对身旁的柯俊辰说道,
“哥哥,这白公子莫不是也被妖怪给捉了去吧!”
二人随说着就到了白辰亦奶奶的房间里,一看确实没人?
阮小七不禁连连叹气,
“前些日子,我从城东过来时,城东山林里就有一群鬼魅,当时也把我虏了去。
在那里我还遇到了一个姑娘,她说她也是被这群鬼怪给虏上山的。
而且她还助我逃脱妖府。只是当时他托我到城中找白辰亦。
我猜她应该是想让白辰亦前去救她。
不过看如今的情况,那白辰亦不会也被那群鬼魅给虏走了吧?”
柯俊辰一听,当即拍案而起,激动的说道,
“想当年,我妻白玉兰也正是因那包成不断骚扰。当时她就是一味的隐忍,这才给那包成越来越嚣张的机会,直至最后竟然害死了我。
即便是大仇得报,我也使终不能释怀。
走,赶紧去城东,解救他们二人。”
他俩刚要出门,便听到床下突然传出一阵鼾声。
他们俩赶紧去床下查看,但见那睡得鼻涕泡都美出来了,但仔细一看,不是白辰亦,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