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亦自从成功烧了敌军粮草便率领一众老弱,赶紧躲回了城郊后街的阿婆家里,他以为如此伤了敌军根基托里必不会放过他,谁料想两三天都无动静?他也觉得甚是奇怪?把左良辰派到琼华池送信,亦不见消息。
这边一时竟也找不出合适侦查的士兵,派出的士兵皆空手而归。
正在踌躇之际,大门“吱嘎”响了一声,他立即转身向大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辽军铠甲的将军推门而入,瞬间吓得他一激灵,
“大胡子,快起来,有敌情...”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人恭恭敬敬的向白辰亦施礼,说道
“属下参见白将军,属下听得白将军是宋朝人?”
白辰亦楞楞的站在那里,
蒙了好一阵,才缓缓的说道“你是谁?为何会对本将军的情况如此清楚?”
那人刚要说话,只见老军缓缓从屋里出来说道,
“白将军,老朽祖上乃是宋朝镇守北疆的大将杨业将军,不曾想后来杨家遭小人陷害,祖上为了避难而逃至西夏,十五岁那年便被征招入伍,而今老朽已六十有五。从军整整五十载。甚是思念故土。这位将军便是我的孙儿杨继承。此次为破辽军,我便派他潜伏在辽军内部,为我军通传消息。此次火烧太师府便是他告知老朽的。”
白辰亦瞬间一惊,他知道这个老军不简单,但从未想过他竟然是杨家将后人,立刻跪地纳头便拜,
“杨老将军,请受我白辰亦一拜”
“白将军切莫如此,老朽本身无功无德,本受不起白将军如此拜谒。若非要礼拜,我们一同拜谒大宋先祖如何?”
“好,”
瞬间一多半人都齐刷刷跪倒在地,白辰亦一见如此场景,便明白了西夏为何要把这几百人派到琼华池服役了。
“老将军,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宋朝人的?”
白辰亦不解的问道,
“十个月前,你刚来到琼华池,我便看出你不是西夏人,后来看你种种生活习惯,老朽便断定你是宋朝人。不想有一日你还能做了将军,起初老朽怕你是敌军派来监视我们的细作,便未和你道明实情。后来见你即便做了将军,也并未对我等非打即骂,耀武扬威的。令老朽彻底改观了对你的偏见。”
白辰亦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老将军那我们眼下又该怎么办才好?
“白将军莫急,老朽早已想好了对策,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西夏的乐菱公主为人谦和有礼,待人友善,我们还得从她那里着手...”
老军话还没说完,白辰亦便插话说道,
“老将军,不可伤害乐菱公主,西夏皇帝如何残暴,与乐菱公主无关,她内心单纯善良,不似他人争强好斗,您作计划我都没有意见,只是不要伤害乐菱公主。白辰亦在此替乐菱感谢老将军。”
老军看着他如此,不断的摇着头,心想“白辰亦此时已经把自己给禁锢起来了!所需解开此结,他必须接受情劫考验。”
“白将军,太师托里在贺兰山山嘴岭被堰玉将军重伤,如今在距离成西北不到一百里处的地方扎了营,因此无暇顾及塔干城里的状况。还有柯佳将军也是宋朝人,只因他娶了辽国女子为妻,便生活在辽国。先锋丹木派柯佳将军回塔干城了,城内的情况如何,属下便不知晓了。”
杨继承拱手施礼的说道,
“原来如此,杨将军,你还速速返回城外托里大帐,一切小心,莫要被敌人发现。”
“是,白将军,属下领命”说罢他便趁着混乱,溜出了塔干城。
这边柯佳将军被那夫人缠得一刻不得喘息。
天刚朦胧亮,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睡在吃饭的小厅内屋里,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吓得面部霎时一阵惨白,心想
“遭了,自己竟为了一口吃的,惹火上身,”
他也不知昨夜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和那夫人发生一些不该有的事儿,若真的有,那就遭了,如果破坏了全盘计划,那可怎么得了。他正挠头思索着,悄悄的准备离去,不想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抚摸着他那胸前的肌肉,不断地用护甲撩拨着他胸前那浓密的护心毛。
娇羞的说道“将军昨夜好生勇猛,弄得奴家甚是乏累。不知将军现在有何感觉?”
夫人话音未落,他仿佛又被什么迷了心窍,感觉身体此时又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瞬间勾起了全身的浴火,这次他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了,回身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缠绵悱恻不死不休。
此时他们二人也不管窗外还有许多人在干活,便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窗外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大家都瞠目咋舌,惊恐不已。
大约过个半个时辰,他们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不想没过一会就又来一波,此时的下人们都议论纷纷,
“柯佳将军是不是疯了,这光天化日的竟敢大白天就与夫人做如此厚颜无耻的事。看太师知晓,又当如何处置?”
“太师已是六旬老头,论精力哪赶得上年轻气盛的柯将军啊,等太师回来保不齐还会奖赏他呢?”
“哦?此话怎讲?”
“哼哼,褒奖柯将军把夫人照顾如此妥帖呗,换做是你难道不该奖赏吗?”
“切,太师此时头顶一片绿油油的青青草原。恐怕会气得七窍生烟吧!”
“我看不尽然,也有可能是太师和柯佳将军联手表演的苦肉计呢?糊弄糊弄你这等傻子,转移大家注意力,然后悄悄的一举端了敌军老巢也有可能啊!”
“你就胡说吧!谁没事会让自己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等苦肉计,如果再有请我去表演吧!只要给我弄舒服了,我到没啥意见。”
窗外的话他都听在耳里,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欲望,夫人更是惊叫连连。二人这一折腾便是大半日,下午宫人们都去吃完午饭休息去了,大家蹲在外厅的墙根下,都能真切的听到他们仍然还在继续着,他们蹲在墙角议论的就更欢了。
“这就是为什么柯佳能做将军而我们不行的原因了。”
“这夫人要是也给老子个机会,老子比不输于他。”
他们这议论的话都被前夜和夫人幽会的面皮白净的将军听到了,他愤恨的朝偏房后厅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