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眼界、胸襟、胆识以及心胸宽广宽,待人以真,处事以徐的内在布局,决定了一个人的格局。
许多人一心求快,不注重细节,若事事匆忙急促,结果往往欲速则不达。人生路还很长,无限可能的未来也是我们现在的积累。走好脚下每一步,未来才不会是空中楼阁。
白世行这趟酒楼也算没有白去,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的。
听道周围人对此事不满的说法,大多也都不敢直接发声,这个瞎子胡琴儿可能是嗅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用这个方式告知世人。
只是时人太愚钝,什么事的儿都看不穿。
只见那个瞎子胡琴儿,唱到一半就收起了他的胡琴儿,准备离开。
白世行赶紧起身去截这位老先生,他们二人相继出了酒楼大门。
只到了一处偏僻的街巷口,白世行躬身施礼道,
“老先生,请您先留步。在下有事儿想跟您打听一下,不知您是否有空儿?”
那个老头一听此言,“扑哧”一声笑了,回身便对白世行说道,
“哎呀,想我瞎子胡琴儿都在这边儿唱了多少年大鼓书了,也没一个人能参透这其中奥妙。
想整几个子儿花花,倒也不假!不过我唱这书的的弦外之音,却没谁能参得透。
时间久了,也就是自己唱给自己听,旁人懂不懂,也就无关紧要了。
今日这是黄道吉日?竟有人能参透我这书的奥秘?
你这个年轻人,看来是个有抱负的,行今儿就跟你掰扯掰扯。
那就你先说吧!”
眼见着这个老滑头尽是会摘干净自己。白世行也不傻,于是就跟他打起了太极。
他略有几分恭敬之意,微笑着说道,
“老先生,我猜您这出戏,这是唱的当今咱们凉州城的土地爷吧!
到底谁是悟空?难不成是、是……前任的?”
原本还以为这个白世行到底知道了什么呢?原来,就这?
但见他微笑的捋了捋胡须,有几分傲视的说道,
“咱们这里从来都不缺土地爷,要说悟空也是那土地奶奶呀?”
说罢他就大笑一番,不禁扬长而去。
这话给那白世行都整糊涂了,暗自想着,
“土地奶奶是假的,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按照他的理解,掌管这片土地的非凉州知府莫属。黄文缔的妻子是假的好像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到底谁是假的呢?
正疑惑间,只见那个老者再度去而复返,了这回他好像睁开了眼睛,瞪着白世行又补了一句,
“这位公子,你也不必过度纠结,而今这整个凉州城都是假的,所以你也就不要追求什么真不真的了,否则你将会大难临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时多烦忧。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散发弄扁舟。”
这个号称瞎子胡琴儿的老者,竟然并未失明?简直不可思议。
他望着那个老者离开的背影,总有种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又觉得什么都没明白?
原本只为那秦红绣的冤情而来,可听了这位老者的话,总感觉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正在此时,眼见着一群官兵捕快又急匆匆的冲进了那个酒楼。
这一连串的事情着实给他整懵了,白世行的的内心便生出几分恐惧之意,还是决定先打道回府剩下的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