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过去的日子中寻找愁苦,而是应该在现下平凡的日子里享受五味俱全的人生。
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休无止地奋斗,累弯了脊背,衰老了容颜,直到有一天累的走不动了,才想起人生苦短,失去了才刚知道拥有的重要,最终也只能落得个长吁短叹,终生遗憾的结局。
可是能看破人生的悲喜大彻大悟纵然不易,人生匆匆数十载,能够找到属于自己幸福的归属,就是莫大的福气。
人常说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若想得道飞升,当然得先渡此情劫。
其实想要得到成仙也并不是很难,只是时人多被世俗牵绊,犹如雾里看花怎么也看不透这一层玄机。
此时的黄龙白子虚也是有机会晋升神仙的,不过他认为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哪怕人生百年也无妨。得妻如此,甘愿做个普通的凡人,并不羡慕那长生不老的神仙。
虽说人间生老病死苦,人间若有情,也胜过天庭孤独落寞身。
待到玉莲睁开眼睛时,再度看到眼前的一幕,着实恍如隔世。
可即便如此,守候在床头卧榻前的依旧是那个玉树临风的白子虚。
这一刻,数月来的担心总算是落了听。
什么都不想说,一把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夫君,我就知道你定然会没事的,不过这儿是哪里啊?”
白子虚知道她定然是没有记起前世的一切,也不着急,慢慢的给她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
“那日,咱儿子辰亦说他姑父有冤屈,想让咱们去替他申冤。
我本想不去来着,可辰亦非要去,还说那时他姑父帮过自己。
我想着既然如此,那就去吧!要说包大人也不是那善恶不分的昏官。
可是当我们一行人到了城西的乱葬岗之后,便是重重瘴气,害得我就和他走散了。也不知辰亦回去了没有?”
话是这样说,不过他的身体还在那边的乱葬岗中呢?只是灵魂一路飘到了这里而已。
其实那边他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应该腐坏了吧!
既如此,那可就不能再回去了,否则魂无所依,又该如何是好?
“儿子是回来了,可是许久也不见你,真是急死个人了。
对了夫君,你为何不回家,无端到这里来干嘛呢?害得人家担心了很久?”
看着玉莲那满脸疑惑的样子,又不能全部都对他说了,其实说了她也不明白,还会日夜悬心,自己的情况。于是就对他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玉莲别急,且让为夫仔细说与你听。
当时那里有个被斩的神仙,我是被他带的不知去了哪里,只在一条河旁见到了你。
后来眼见着你有危险,我便拼命去救,直至最后竟然不是我救出了你。
而你也选择嫁给了别人,我伤心难过之余,便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
实在令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看来你我夫妇还是有些缘分的。”
殊不知说此密事,窗外岂无人?这一切竟都被门外的白若虚听得一清二楚。
这可让他火大发了,暗暗咒骂道,
“这个泼贼,枉我白若虚还拿你当兄弟?竟然暗地里使勾当坏我好事,看我不给你打回原形待?”
怒罢,眼下也只能默默离去了,一路上便又想起了玉莲给他说起她婆母之事,突然破口咣当一句,
“对呀!我要是把这个事儿帮玉莲查清事实,看她到时候还能再瞧那该死的泼贼一眼?
到那时候也就只有他羡慕我们的份儿了。”
说罢,便独自去探查她婆母前世的情况了。
白若虚以为屋里的白子虚没有听道门外的他,其实一切都在人家掌控之中。
听了白子虚的一番言论,她也就全明白了。
白子虚说了这么多,不过还是重新与她隐居于此想法。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殊不知这次白若虚的想法与他原本的修行之道背离而导致他的邪念丛生。
其实他早在城外那场战斗中就已经丧生了,只不过是他的灵魂自主的意识太强了黑白无常根本带不走。
这才流落在人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游魂。
其实他初次见到玉莲时就有种甚为熟悉的感觉,不过这次有他师傅从中抹去了那一段经历,他这才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这个魔咒只在他即将死亡的那一刻全部消失了,不过一切也都晚了。
原本他师傅以为荀卿道人会就此看破红尘牵绊,潜心修炼呢?哪曾想到他竟然再度偏离了师傅为他设定好的修仙之道。
凡间情欲实在诱惑太多,此时他根本就不能静下心来。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修行的事情了。
当时追踪到玉莲的婆婆前世就是玉莲的贴身丫鬟,最后代她出嫁的彩莲。
“黄文缔,对,要想解开这个谜团还真就得找他。”
其实这个彩莲不是自杀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死的,只因为人微言轻也没人替他分辨事实如何。
白若虚到了黄府大门口便感觉里边阴气太重,所以也就给吓得退却了。
当他回到家中,不思茶饭,正为此事犯愁呢?这日他那个阴阳仙儿叔叔白世行突然登临造访。
其实白若虚早就已经死了,不过他的家人还不知晓此事。
也不知从哪里淘来的玉石,便想跟他爹打听打听价格。
自打一进门救感觉到了他们家中似有阴气,需要做个道场送一送亡魂,直这一句话当即震惊了白若虚他爹,不过看着白世行这整日神儿啊鬼啊的做派,也就没在意他说的话。
只待他们谈了许久,这可给白若虚苦恼够呛,只盼着这个叔叔能快些离去。
不过思来想去怎么觉得自己要办这个事儿,求这个叔叔恐怕能行。
暗暗想着,
“对,就是他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旁的甭说就单看他这幅好事儿的做派,那就肯定能调查清楚的。”
说罢就又开始瞄着他了,生怕他来无影去无踪的,逮不着他的影儿。
都不知他磨了多久,这才耷拉着脸子,出了白家府门。
等的都快睡着了的白若虚,眼见着如此,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就追了出去。
“叔叔,叔叔,你慢点儿。等等我啊?”
只待他叔叔白世行一回头,当即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