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菜是好菜。
本来奸猾人一干人等还有所顾忌于林,随着几杯酒下肚,心里的怯意也就被酒水赶光了。
长脸男仰脖喝了一大碗酒,壮着胆子试探性的问道:“于大哥,你看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何不叫家里的其他人都过来吃饭?图个热闹也好啊。”
说完这句话后,长脸男眼皮眨也不眨的看着于林。他知道这一步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也是最困难的。已经吃透了于林性格的他们,早就设计好了每一步。可是万事有意外,谁都不能保证每一步走的都像计划中的那么顺利。
于林怔了怔,并不出乎意料挥了挥手:“好,再来三张桌子,除守卫外,其他人都过来吃饭。”
“是,老爷。”客厅中,一个声音应是。
很快,三张桌子搬了上来。于家上上下下包括打杂的,丫鬟,婢女,家丁都高高兴兴的围坐在一起,甩来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虽然这三桌的菜不及于林陈娴舒的那桌丰盛,但对于下人的他们来说,已经是相当美味了。
一开始,大家喝的都是于府自家的酒。在喝了几坛酒后,粗声人突然说自己前段时间得到了一坛珍贵的好酒,今天带过来了。酒本身倒没什么特别的,就因为里面泡制了珍贵的九寒梅花鹿鹿茸,才显得格外珍贵。
听到“九寒梅花鹿”这几个字,在座的几个人的眼睛都直了。他们谁不知道,这种东西比黄金还要贵重的东西,是多少乡绅名流所希望得到的。据说,喝了九寒梅花鹿鹿茸泡的酒,可以壮阳补肾,美容养颜,更能延年益寿,滋补温润。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听到长脸男有这么一坛子好酒,奸猾人等人“怂恿着”他赶快拿出来。
夺人所爱虽然不是大丈夫的行事作风,但于林也是好奇不已,故而没有多加阻拦。
长脸男连想都没想,开口便答:“今天是白刀帮打胜仗,嫂子生辰的好日子。理应好好庆祝一番,让自家兄弟饱饱口福。”
这句话说的让于林甚是舒服,他抚掌而笑,徐徐道:“呵呵,兄弟真是有心了。”
“没事没事,不过一坛酒而已。”长脸男边说边走,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把盖在酒坛上的布拿来,抱着坛子又回到了席上。
酒的味道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除了味道奇怪以外,好酒应有的醇厚香浓是一点也没有。于林喝完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九寒鹿茸酒就这个味道?这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好喝啊。不过,为了不拂兄弟们的一番盛情,他还是展了眉,大声笑道:“好酒”。
本来还紧张不已的奸猾人和长脸男等人听罢,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丛人心想道,想不到这样也能蒙混过关,连老天爷也帮咱啊。
酒桌上又热闹起来,不坏好意的奸猾人不停的劝于林敬酒。于林自觉酒的味道不好喝,也只能扬直脖子咕噜咕噜往里灌。喝了大概有五六杯的样子,他便感觉天地一阵调转,视线中的景象也渐渐模糊起来。
才摆了几下手示意不能再喝了,身子便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桌子上。
一边的陈娴舒见状,吓了一大跳,忙低下头去查看情况。
想不到软骨散的效力这么强,奸猾人和长脸男也是一阵意外。呆了片刻,他们又很快反应过来。
长脸男连忙道:“大嫂不用担心,于大哥没事,这就是九寒梅花酒的特别之处。它的味道虽然非常奇怪,但对人百利而无一害。于大哥只要睡一晚上,明天早上醒来后就没事了。”
陈娴舒听了长脸男的解释,高悬的心落了地。她嗯了一声,吩呼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将于林送回房内。
于林这边刚刚被放倒,奸猾人等人又招呼着倒酒给其他人,俨然自己已经成了这于府的主人。奴婢,家丁,端茶送水,就连门外负责守卫的人也得了一大杯“九寒梅花鹿鹿茸酒”。他们平时哪里喝过这样的“好酒”,对送酒的几个人连声道谢,感激不敬。
很快,于府上上下下几十口子都被软骨散放倒。他们虽然还有意识,但四肢提不起任何力气,脑袋重的好像顶了一个大石头一样,扑通扑通的倒了下去。
“三哥,所有地方都看过了,府内的每个人都变成软脚虾了。”五人中,一光头大汉摸着自己的头,yin笑道。
奸猾人立时醉意全无,眼睛发亮扯着嗓门道:“很好,兄弟们。今天就是我们报仇的时候,我们要当着于林的面,把他的老婆给上了。兄弟们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对对,我早就忍不住了。”长脸男搓着手,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走。”奸猾人大手一挥,提着裤腿上前。
没有冗余的对话,五人往于林的房间快步走去。
刚到门口的时候,两个丫鬟跟在陈娴舒的后面正欲出门。对视了一眼后,奸猾人微笑着抢先问道:“大哥还好吗?我们来看看他。”
他们边说着,边走进了陈娴舒的房间。大哥的房间,岂是一般人可以进的。陈娴舒刚开始以为他们是关心自己夫君的身体,也没有想太多。
她抬起香葱般的小手,弯腰作礼道:“谢谢兄弟们的关心,我夫君很好,刚才伺候着他睡着了。”
“哦,如果大嫂不介意的话,也伺候哥几个睡觉吧。”长脸男喘着粗气,在陈娴舒的翘臀上,大摸了一把。
那种吹弹可破的手感,像一阵暖流,在身体里缓缓流过。长脸男这辈子也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不经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你干什么?”陈娴舒正打算给几人倒茶,被长脸男的这一摸,自然的弹跳起来。
她这一让身,一阵馨香飘然而出,闻之,让男人神魂颠倒。
“哈哈,干什么,”阴笑几声过后,长脸男慢慢睁开了眼睛:“当然是让你陪哥几个玩玩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光头关紧了门。
“哈哈哈哈,今天,我们哥俩就要享受这刘家镇第一美人儿的滋味了。”奸猾人看着惊慌失措的陈娴舒,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陈娴熟见状,赶紧向床头移去,试图摇醒自己的夫君。无奈于林喝了好几杯的加料酒,此时已经麻*痹的不省人事。
一个丫鬟涨红着脸,指着两个人的鼻子骂道:“你们五个混蛋,竟然敢打我们夫人的主意,看我们家于大哥不扒了你的皮。”
“哟,小辣椒,挺会说的嘛。放心,等会儿等哥哥要了你们的夫人,再要了你哈。”长脸男得意的很,声音也自然高了好几分。
和他的表情一样,另外的几人也正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陈娴舒看。就是不用说,猜也能猜到他们即将要干些什么。
要搁平时,他们连正眼瞧瞧于二当家夫人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竟能一品香泽,和她同床共眠。别说做什么了,就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你。”丫鬟吓的身体直哆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娴舒和两个丫鬟脸上满是害怕,眼神失落而无助。虽然没有呢哝商量,但三人都很默契的打定了注意,就算是死,也得保证自己的清白。
或许是早已看出了她们的想法,奸猾人在她们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的时候,便抢先道:“兄弟们,先抓住她们,可别让她们给跑了。”
三人点头称是,上前制住陈娴舒等人。
屋内,陈娴舒紧紧的攥着拳头,眉宇间,双鬓处皆是汗珠。她的脸色煞白,身体也不自然的哆嗦。
她强作镇定,徐徐道:“我夫君代你们可不薄,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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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不薄?!我这就让他亲自告诉你,他待我如何?”奸猾人猛地一甩头,喝令道:“把于林给我弄醒,我们要当着他的面,好好‘疼爱’他的老婆。”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娴舒生怕自己的夫君受到伤害,歇斯底里地喊叫道。
“是,”大光头嘿嘿一笑,抓起桌上的水壶走到床边,掀开壶盖,将满满一壶水都泼了于林的脸上。
于林让水一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刚刚有了点意识,大光头便一巴掌打了过去:“死鱼鳞,好好这场好戏。”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于林的心里燃气一团怒火。他刚想骂娘,却发现自己的老婆和丫鬟被人制住,而对方竟然还是不久前和在一起吃喝的自家兄弟。
震惊代替了愤怒,于林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赵三赵五,你们想干什么?”他本来想坐起来起来,奈何身子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扑通一声从床上跌了下来。
奸猾人刚开始误以为软骨散并没有起作用,吓了一大跳。可随之又看到于林狼狈的摔成仰八叉,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于林此刻的样子虽然狼狈,但他依然字字带着杀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报复你了。你老婆说你对我们很好,你说说看,你对我们怎么样?”奸猾人狞笑着走到于林的身边,抬起右脚狠狠的踩在于林的脸上。
于林哪里受过这样的**,眼眶都快瞪裂了。他十个指头都扣进肉里,一字一血道:“我希望你们想想清楚后果,你们觉得还能走出这间屋子吗?”
“哈哈,可怜的人,还指望着别人来救你。我告诉你,你的那些人早就被我大哥的酒给放倒了。现在,他们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救你们?”一肉鼻子大汉说话的时候,看了几眼长脸男。
于林不是傻子,此刻他已经把整个事件猜了个大概。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从一开始,自己就掉进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于林也算的上是一号人物了,竟然竟然落得这个地步。
事情到这个地步,不能说他太大意了,只能说奸猾人等人胆子太大了。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敢在人家的家里下毒,还是当着于林本人的面。正因为所有的人都想不到,这才让整个报复计划有了成功的可能性。
于林深锁着眉头,一字字道:“我自问并没有难为过你们。”
“没有难为我们?!哈哈,说的真可笑。你在帮里处处难为我们,难道还要我一件一件指出来吗?这些年你帮会里的那些老兄弟赶的七七八八了,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还只是帮会的小弟。告诉你,我们现在受够了。”奸猾人狂笑道。
大光头看着他们俩,插过来一句话:“三哥,别和他废话了,我们先当着他的面,把他的老婆上了,再来好好折磨他。哥几个已经憋的受不了了。”
这句话,有如惊天霹雳。于林怔了怔,半响才回过神来。
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最亮的嗓门喊道:“帮会要想发展,就得去糟留精,那些人要是有本事的话,我自然会提拔。现在放了我的夫人,我以我的名义保证,不会追究这件事。”
“去你*妈*的,到现在还充好汉。老五先扶着他,让他睁着眼睛看,我先上,你们一个个来。”奸猾人松开脚,满脸春光的往陈娴舒这边出去。
长脸男走到于林的跟前,啪啪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几巴掌下去,于林脸都打青了。
看到夫君受尽**,陈娴舒跪了下去,声音哽咽道:“求求你们别伤害他,别伤害他。”
此时的奸猾人已经被**控制,那管的了那么多,已经伸手去扯陈娴舒的衣服了。陈娴舒挣脱不开,只能娇吟痛哭。
听着妻子的惨叫,于林心痛不已。他本想大吼一声,却因投鼠忌器只能低着声音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把气撒在女人的身上。”
说话间,奸猾人的两只手已经完全盖在陈娴舒的胸脯上了。他嘿嘿笑道:“别着急,我和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们会轻轻的,慢慢的......"
没等奸猾人说完话,于林嘶喊一声:“你这个畜生!”
也不管于林怎么说,奸猾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朝陈娴舒扑了过去。
眼睛里露出的奇yin目光被陈娴舒看在眼里,后者的身体猛地一震,用全尽全力挣脱男人的束缚。接着,他的倩影像风一样飞向屋内的立柱。这是一根只有成年人大腿粗的立柱,虽然不大,但硬度绝非是血肉之躯能够抗衡的。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陈娴舒的脑袋重重的和木柱碰撞在一起。
“夫君,来世再见。”陈娴舒忍着疼痛,压着牙挤出了这句话。
她的前额被碰出一个大洞,猩红的鲜血从大洞里流出,顺着她秀美的脸庞一直而下。
刚才还站着的身子,顿时像一摊软泥一样,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