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斯先生,您好。我叫方少新,是永恒学院的学员,现如今暂时担任克丽丝的队长。”
病房前,方少新终于见到了克鲁顿家族的族长,哈尔斯。
如今的哈尔斯比上次见面时,明显消瘦了许多,鬓角的白发也增加的不少,脸色有些苍白。
“呵呵,我知道你。你的父亲是方云对吧?”哈尔斯看着眼前的方少新,忍不住笑出声来。
“什么?您……您认识我的父亲?”听到这里,方少新顿时大吃一惊。
“当然,当然。”
哈尔斯笑着点点头。
“哈尔斯叔父,您先与方少新先生慢谈,我就出去等待。”肖恩这时缓缓起身,冲着方少新点了一下头,随后走出病房。
很明显,肖恩的意思就是希望留给方少新与哈尔斯单独会面的机会。
当肖恩离开后,哈尔斯再次笑了笑:“其实并不奇怪,我和你父亲曾经打过多次交道,可说你的父亲还救过我的命。呵呵,没曾想他的孩子如今都这么大了。来,走进一些,叫我好好看看。”
方少新拿了一把椅子,向哈尔斯靠近了一点。
“像,非常像你的父亲。”
哈尔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眼睛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方少新浑身都不自在。
“对了,不知道你的父母现在在做些什么?”
“哦,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已经外出执行任务很久了。”
一说到父母,方少新心里不由自主的发酸,无奈下只能随便编一个理由。
“哦哦,你的父母一直都是这么忙,看来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哈尔斯握着方少新的手,就好像看着自己家的孩子一般。
“还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习惯了。”方少新淡定的一笑,回想这么多年,就只有自己在永恒学院时,才是最最开心的。
所谓苦尽甘来,如今自己在学院中,导师、同学、朋友、搭档,就连帕莎娜对他也是越来越好,未来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对了,其实我这次来,除了想和哈尔斯先生见上一面之外……”
“不用如此见外,叫我伯伯就可以,呵呵。”哈尔斯突然打断了方少新的话语,纠正了一下他的称呼。
“呃,好吧。哈尔斯伯伯,我此次就是想当面了解一下,您与克丽丝之间的误会。”
方少新很诚恳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昨天肖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没错,如今我们克鲁顿和卡鲁斯家族如今资金周转困难,如果不将当初的联姻之事拿出来炒作一下,恐怕无法得到瑞士银行的贷款。”
“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家族将面临巨额债务的困扰,甚至于破产倒闭。”哈尔斯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虽说我们两家这么做有一点自私,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然而卡琳娜却并不理解。如今我的生命有更加有限了,我希望能在我开着这个世界之前,可以将所有的一切,亲手交给克鲁顿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哈尔斯再次轻轻地拍了拍方少新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这也许很难,但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也算是帮助两个家族上上下下几十万的员工们。”
“好吧,我尽我最大努力。”方少新微微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觉得卡琳娜怎么样?”
哈尔斯突然问起了一个体外话题。
“哦,克丽丝虽说平时有些倔犟、任性,但她还是很有爱心的。就从她进场为孤儿院的孩子们义务演出就可以看得出来。”
方少新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对克丽丝的评价。
“呵呵,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觉得卡琳娜漂亮吗?”哈尔斯大有深意地望着方少新。
“哦,克丽丝很漂亮,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上,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并且克丽丝很有职业女性的韵味。”
方少新没想太多,有什么说什么。
“恩恩,很好,很好,看来很喜欢卡琳娜。很好,呵呵~!”
哈尔斯一笑,越看越觉得方少新符合自己的条件。
“喜欢?呃……不……不是的,其实我们……”方少新突然发现哪里不太对劲,刚想出言解释。
就在这时,一名医生和几名护士推着一大堆仪器走了进来。
“哈尔斯先生,检查的时间到了。”
“哦哦,好的。”哈尔斯点了点头。
“呃……哈尔斯先生,那……那我就先离开了。”
方少新无奈地站起身来,告辞离去。
“呵呵,卡琳娜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临走时,哈尔斯大有深意地拍了拍方少新的手臂。
“呃,好……好的。我会尽力而为。”方少新起身离开之后,心中变得更加沉闷了。
“唉,这……这都是什么事啊?”方少新懊恼地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刚刚明明有机会解释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这件事要是叫帕莎娜知道了,恐怕自己但这条小命难保。
“帕莎娜?糟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她汇报情况了。”想到这里方少新快步赶回巴黎圣母院,躲进自己的寝室中,拿出手机,拨打了帕莎娜的电话。
“喂!你小子为什么现在才知道给我打电话?说!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果然,电话刚通,立刻传来了帕莎娜咆哮般的怒吼声。
“我……我哪敢啊。”吓得方少新连连解释。
“不敢?哼~!知道就好,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去勾搭别的女人,小心你的脑袋!”
“啊~!不……不敢!”
“咯咯~!知道就好。”帕莎娜突然语气一变,开始温柔地关心起来:“最近在忙什么?实力有没有进步啊?我可告诉你,我现在也在秘密特训中,假如再次见面时,你的实力要是没长,哼哼,我一定会将你打飞的。”
“呃~!那个……我其实……也挺刻苦。”
方少新此时汗都下来了,来到巴黎圣母院半个多月了,除了被那些姑娘们修理之外,基本上什么实战课都没有。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巴黎圣母院的特训。
不过从上诉情况来看,恐怕巴黎圣母院在等待着自己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