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斌略微有些被惊吓到了,方才他只是拨动了开关让吊灯亮了起来。你是不会想到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吊灯亮起来的一瞬间,昏黄的照亮了整个房间,让它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昏暗,可在明亮的时刻,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那盏违背常理的吊灯正悬在房间的天花板上,房间内取而代之的是床,柜子,梳妆台等一系列这个房间内本应该有的东西。
现在的王启斌就站在按钮前,一刻都不敢动,在他的边上就是一个大衣柜,实木做的大衣柜,那种倒下来可以将人压成肉饼的玩意儿,他很庆幸的是自己处于一个安全的位置,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那些家具们夺取生命。
“还好再一个安全的地方……”王启斌自言自语道,不过手臂上的毛倒是立了起来,形成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害怕归害怕,该做依旧得做,他伸出了手摸了摸离他最近的大衣柜,那触感真的没话说,顺滑并且是如此的冰冷。
他战战兢兢的走到衣柜前,那柜子门上有两个拉环,他的手放到拉环上,拽住并向两边拉开了它。
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衣服,接近十九,二十世纪的贵族服饰,有男人的,当然也有女人的。
一瞬间王启斌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跑到了灯的开关面前,一把将它拨到关的状态。
他回过头去,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变,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就好像这就是王启斌第一次见到这房间的样子。
他长呼一口气,并且释然了,接着再次将开关拨到开的位置,整一个地方瞬间变的亮堂了起来,可等他回头的时候却又发现——这整一个房间再一次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而那盏及其违反物理定律的吊灯却亮着熟悉却又诡异的光。
“不是?这我就纳闷了,拿我玩呢这是?”王启斌看到此情此景觉得有些话他真的说不出来,这个房间不能用诡
异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恐怖如斯。这种感觉非常难以用言语表达,那种感觉就像是心里毛毛的,而且有一种非常的诡异却又说不出任何原因的感觉。
这房间从一开始就好似完全没有遵守过物理定律,无限折叠的门,向上漂浮的吊灯,失踪的房间。哦,还有那掌控所有的开关。
最重要的是那个最不起眼的开关,似乎在这个房间内它是最有魔力的东西。王启斌觉得可以测试一下,要是有两个人的话还能测试更多,就比如:会不会很例外的分开,一个在一个空间,另一个在其他的空间。当然上述的这些都是王启斌的猜想,也许听起来很荒诞,或者没理头,可很多事情不都这样么?循规蹈矩的办法不一定能帮助你,但是听起来最没理头又荒诞的想法却不一定错。
王启斌思考着,这怎么样才能证实这是虚假的一切,又或者说是另一个空间的映射。那吊灯是真的,所以虚假的幻象肯定是错误的,那么展现王启斌面前的在它八成是一个真实的空间。一定肯定不能说,毕竟这个鬼地方根本不在原来的那条船上。
“这该怎么证实?哦呦……这个该死的破地方。”王启斌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长久没休息依旧折磨着他的大脑,现在的他急需要休息一下,万一想到大脑宕机了,那自己八成是没了。
“不想了不想了,赶紧找张床躺一下,不然真的要死了。”王启斌走到开关前面,再次开始了拨动。
一暗,外面没有变,一明,还是一样的地方。接连两次的相同让王启斌有些崩溃,不就是想睡个觉么?有这么难么?
不信邪的他又拨动了开关,这一次房间变化了,不过不是原来的房间。这里没有什么床,没有那个已经被打开了的衣柜。有的是那一张长方形的餐桌,桌面上摆放着果盘,里面还盛着色泽鲜美的水果。
王启斌的手离开了开关,缓缓的向餐桌走去,那一盏果盘,里面的所有水果正在诱惑
他。
他走到跟前,拿起一根香蕉。这根香蕉散发出的香味足以让他难以忘怀,他用那发涨的有些酸痛的眼睛看着那根触摸起来很是真实的香蕉。
他用那希望般的动作,颤抖的拨开了香蕉,一口喂进了口中,那软糯可口而且香甜的香蕉,让他的怀疑直接消散。这没有什么好说得了,这些都是真实的,可以让他吃,可以填饱他的肚子,这绝不是虚假的玩意儿。
他决定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吃完之后就趴在桌子睡,上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就算丢人又如何?保全这张脸面能让自己光荣的活下去么?
“真是及时雨啊……啊……”王启斌往嘴里塞着东西,在即将吃完准备咽下去的那一刻,王启斌的脑袋突然重重的捶到了桌面上,没有任何征兆,而那口中还含着尚未咀嚼的水果。
他就这么睡着了,睡得很突然,而且也很深沉。他那精神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任何的行动了,哪怕只是张嘴咀嚼然后将其咽下。他的大脑告诉他,他必须休息了,他受不住那么重的‘工作’了。
王启斌打着鼾爬在餐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只咬了一口的苹果。房间的那盏吊灯依然诡异的亮着。王启斌会一直休息,睡到他想醒为止,或者他永远不会醒,一直酣睡下去,直至死亡的那一天。
王启斌睡了,而兴灿和那个男人的讲话也结束了,结局很显然意见,他不愿意给兴灿卖命,为什么要去跟那个大个子去做斗争呢?活着不好么?
“你既然不愿意帮我,那我也没办法。我等会就走,你就继续呆在这儿吧,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当然我也不会帮你,因为你已经拒绝我了。”兴灿的话说的很干脆,更是很明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本来有机会的,可惜被你给祸祸没了。
随后他从办公椅上坐起,朝门外走去,男人感到很意外,这个人竟然没有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