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死刑犯用充满恐惧却又带着渴望的眼神盯着我,他们在恐惧我手中的枪,但是却又渴望活下去的希望。
我猜测黑人军官跟他们说的话,应该和之前一样,只要他们能够杀死我,就可以饶他们一命。
活下去,这对一群死刑犯来说,就像是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一样珍贵。
我能从他们的眼神、神色中看到,他们在蠢蠢欲动。
我再次警告他们道"我不想杀你们,你们都不要乱动!"
我拿着对着他们面前的地面开了几枪,吓得他们都纷纷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时,瞭望塔上蔷薇拿着一柄步枪,也朝着那些死刑犯开了枪,甚至还打中了一人。
黑人军官再次喊话,那些死刑犯互相看了看彼此,在死亡的威胁与生存的渴望下,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忽然分散开来,有的人脸色狰狞地朝着我冲了过来,有的人避开了我,朝着我身后那名被杀死的死刑犯尸体跑去。
"这是你们逼我的!"
我一咬牙,扣动了**,子弹呼啸而出,瞬间打中了朝我迎面跑来的几名死刑犯。
子弹击穿了他们的身体,生命随之结束,他们倒在了地上。
我转身看到有人已经接近了尸体旁边的枪时,正准备开枪,又有死刑犯大喊大叫地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朝着他们开了枪,立刻又有几名死刑犯倒地,这时,已经有人捡起了枪,并且朝着我开枪了。
我施展身法快速地闪躲,顺手抓起了一名死刑犯的尸体挡在了面前,子弹击中了死刑犯的尸体,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还残留着余温。
"啊!"
我仰天大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种疯狂的尽头。
在这种你死我活的场面,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开枪还击。
我一只手提着死刑犯的尸体当盾牌,一边将枪架在死刑犯尸体肩膀上开枪。
虽然在我来安哥拉之前,我并没有专门练习过射击,但是连续用枪射击三天的鸡,数量高达三千多只以上,而消耗的子弹更是数以万计。
鸡到处乱飞,而且体型也小,比起大活人来说可要难射中多了。
噗!噗!噗!
子弹击中了那名拿枪的死刑犯,幸存的几名死刑犯立刻跑过去抢枪,我没有给他们机会。
谁先靠近枪,就先被我打死。
但是我开了几枪后,枪里就没了子弹,弹夹已经空了。
而死刑犯还剩下三名幸存者,当他们看到我没有再开枪后,也都猜到了我没有了子弹。
两名死刑犯朝着我冲了过来,剩下的一个人跑去捡枪。
我回头看了一眼瞭望塔上,蔷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眼神一冷,大吼一声,举起了被我当盾牌的那么死刑犯的尸体,当成了武器直接扔了出去。
朝我冲来的两名死刑犯,直接被尸体给砸的倒在了地上。
我冲到了他们的面前,双手各自掐住了他们的脖子,将他们两人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这时,枪声响起,我将两名死刑犯举在了我的面前。
他们的身体不断地颤抖,嘴里喷出了鲜血,身体被子弹给打中。
我举着他们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很快,枪声停止,我瞥了一眼那名开枪的死刑犯,显然在他的疯狂射击下,子弹也耗光了。
我将两具尸体一扔,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名死刑犯走去。
那名死刑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给我磕头,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副向我求饶地样子。
我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那惊恐地模样,心里又动了怜悯之心。
我转过了身去,抬头看向了瞭望塔,在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些动静,我头也没回,一脚向后踹出。
砰!
最后那名死刑犯想要偷袭我,但是被我一脚踹飞了出去。
在我强横地力量之下,他的身体直接飞到了院墙上的铁丝网上,铁丝网顿时发出了一阵滋滋的声音,闪烁出了电火花。
死刑犯的身体瞬间成了一个大火球,挣扎着发出了最后的凄惨声音。
我这才知道,铁丝网上原来有高压电,应该是防止有人**逃跑的。
我站在行刑场上,看着地上的十几具死刑犯的尸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本来我们无冤无仇,只要他们不想伤害我,我是不会杀他们的。
可是面对生存的诱惑,他们选择了与我为敌,而且要置我于死地。
只是可惜,我比他们更想要活下去,而我我也有活下去的资本,因为我比他们要强的多。
行刑场的铁门被打开,外面的黑人士兵进来清理尸体。
我从铁门中走了出去,看到了蔷薇,蔷薇对我说道"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我们走吧!"
我和她坐上吉普车,离开了这里。
路上我将头扭向一边,故意不去看蔷薇,在我的心里,她现在就是一个变态恶魔一样的角色。
蔷薇突然开口道"杀人的感觉不好受吧?我记得我第一次杀人,也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那年我二十岁,我和队友遭遇到了一群劫匪,对方人数很多。"
"看到身边倒下的战友满身鲜血,我脑子都吓懵了。但是最后,我们成功的反杀了对方,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一共击杀了七名劫匪。"
我回头瞥了她一眼,故意带着讥讽地语气说道"那你很厉害啊!"
蔷薇嘴角微微翘起,对我说道"你是不是对我的训练方式不满意?那你觉得我该怎么训练你?"
"你是练气士,除了我们血刃、疾风、七杀三支小队的人,论身体素质,你比其他任何士兵都要强。你唯一欠缺的就是心理素质和基本的战场实战经验。"
"我让你杀了三天的鸡,一是锻炼你的枪法,二是锻炼你的心理素质。今天让你处决那些死刑犯,虽然看起来我对你有点残忍,但是对那些死刑犯而言,我何尝不是给了他们一次生存的机会。"
蔷薇说的这番话,我听完之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无法原谅她用这种方式来训练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你训练的人是一个心理素质很差的人,万一他被刺激地精神失常怎么办?"
蔷薇看向了我,反问道"那你是吗?"
我随口就回道"我当然不是。"
蔷薇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不就结了,对不寻常的人,就该用不寻常的训练方式。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你还算是可塑之才,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少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