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硕一手揽着秦初,另一只手上抓着一只鸽子,赫然是方才秦初放走那只。秦初放走时,上面是挂着密信的,现在没了。
“不是让你帮我盯紧鸽子吗,你怎么没盯住?真是没用啊!”景硕把人放开后,忽然怒斥他道,“那么大个人,看不住一只鸽子?!”
“你怎么在这儿?”安平候见到儿子,一向没有好脸色,满脸都写着嫌弃。
景硕拎着鸽子的手,甩啊甩,甩得毛到处飞:“天晚了回家睡觉呗。爹,你这么晚过来是做什么?”
他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沉默片刻,惊讶地看着他,问:“您不会也看上秦初了吧?”
忙抱紧秦初,拼命摇头,说道:“这可不行,秦初是我的!爹你去找别人吧!”
安平候被臭儿子平白泼了一头脏水,怒极:“谁跟你说……哼!这鸽子是你的?”
景硕拎起鸽子,问:“这个啊?”
“嗯。”
“我的啊,进宫前买的,打算晚上回来炖汤喝。没买笼子,我就让他盯着,没想到刚回来就见到它跑了。”
一脸不满的景硕抬手掐了一下秦初的脸蛋。
安平候见不得他跟男人卿卿我我,实在受不了,便背着手、黑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安业!”景硕喊道。
小院内住着他和秦初,安业住在旁边,随叫随到。
不多时,安业就到了景硕跟前待命。
景硕拔了匕首,将鸽子杀死,血淋淋地丢给了安业:“拿去给厨娘,炖汤喝。”
“我先去沐浴,你?”他瞟了秦初一眼,“一会儿再收拾你!”
在于秦初擦肩而过之际,景硕将自己手里的一团纸,送到他手中。并轻声对他说道:“你还记得前几日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秦初眼皮跳了跳,冷汗涔涔。
自己明明养精蓄锐多年,却屡次被这个样貌乖巧可爱的小侯爷吓住,如他方才所言,真没用啊!
进房后的景硕有些失望,夺了密信,却翻不到一丝有助于破坏秦初复国的线索,苦恼啊。
在外头吹了会冷风,恢复了些许平静后的秦初,忧心忡忡的推门入房。这几日他二人共睡一榻,但无肌肤之亲,景硕似乎还没有想碰他的意思。
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景硕。他湿漉漉的倚在床上,正敷衍的在研读兵书,这般眼神涣散、水渍未干,慵懒歪在床上的他,实在让人忍不住肖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为什么要救我?”秦初问。
“因为你是我的人啊。”景硕笑盈盈的说道,勾勾手指,示意他自己走过来,“我似乎告诫过你,让你安分一点吧?”
信上只说了兵马和粮草的事儿,秦初并不认为景硕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最多只知道他想造反。
景硕揪着一缕头发捻着,继续说:“安平侯府世代为靖-国护国大将,你若敢有反心,我会对你不客气的!过来,到我跟前来。”
他朝秦初伸出了一只手,秦初刚到手边,他就把人拽到了怀里,放倒在床上。
“今晚,让我好好教训你一顿!”景硕扬起唇角一笑,低眉垂眼看着秦初。
秦初心跳怦怦,暗自发苦:若非为了复国要忍着,他也想好好“教训”一顿面前这个妖孽!
漂亮的五指攀上帷幔,将其扯了下来。漫天纱帘落下,罩得床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叫人面红耳赤起来。
景硕一手撑在秦初脑后,一手从他的额头,一路滑到了他的锁骨,滑入了衣下,解开了他的衣衫。低头唇角一碰,便与他滚入了暖被软塌中,床上接连翻起阵阵波浪。
正当这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儿传了过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一个手持折扇的家伙走了进来。他用折扇拍着手,慢悠悠的往床榻那边走,冷冰冰地望着床榻上翻起的浪花,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帷幔被掀开,一只大手抓着了景硕的胳膊,把还没成事的两人分开。秦初还没来得及看来人是谁,便昏倒在床,沉睡不起。
和秦初一样,景硕也昏睡了过去。
戚枫用手指点了点景硕的鼻子,带着埋怨的语气说道:“你都还没亲过我呢,真是过分啊!”
【总监:干哈?】(【】中指代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情,景硕没有知道的权限)
【编剧: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