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拍卖一共拍了七件东西,拍卖结束后,已夜深。
“这叫什么事儿?拿了几千两的银票,都进门了,居然被里头的人拦住劝出来了!呸,这是卖宠儿还是给宠儿择夫婿呢?老板穷疯了,在卖儿子?”有人抱怨道。
“阁下也未能进拍卖行?”
“没有,我就打算去看看能被卖一千多两的男人到底生的如何模样,谁知道,竟连门都进不去。往日都是查过钱财就给过,今日……啧!”
景硕在茶铺里的喝茶喝了一下午,脸色阴沉地等人出来,打算劫人!
小跟班安业见主子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茶,不禁有些担忧:“小爷,您这样喝茶,恐怕比喝酒还要伤身啊。”
景硕沉浸在思绪中抽不出身,经安业提醒,才知道自己饱的不行,打了一个饱嗝。
“你不早说?完了(皱眉),我去解个手,你给我盯着那家伙,让人跑了的话,你看我不整死你!”景硕道。
“好的小爷。”安业拼命点头,小侯爷折腾人的手段他见识了十余年,早心有余悸。
景硕没走多久,秦初就被买下他的人带出来了。拍卖行外停着马车,那二人出了门,车夫就上前去迎,把人迎进了车。
安业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盯着他们的去向,一边留意自家主子回来没有。谁知道是不是景硕灌水灌太多的原因,戚枫那边的影子没了良久,景硕才慢悠悠、一脸舒坦的踱回来。
安业小短腿噔噔噔迈开,跑到了景硕身前,一脸着急的说道:“小爷,他们人走了!”
“什么?”景硕登时没了舒坦的劲儿,张了张口,四下观望,“往哪里走了?”
安业指了一个方向。
景硕远远瞄了一眼,一直到尽头都瞧不见半个影子。
“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人都没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安业的脑袋。
安业抱头:“他们坐着马车走的,应该没走远。”
闻言,景硕不再磨蹭,脚下借力,几个旋身,跃上了不远处停着的马身上。双腿一夹马背,四腿生风,踢踢踏踏朝安业指的方向跑。
好在那条路只有一个转角,转角过去又只有一条路。
追了半盏茶功夫,总算让他看到了马车的影儿。
景硕恐马跑的声音打草惊蛇,将马儿拴住,以轻功掠行,直奔马车。马车外只有车夫,车内,应该只有秦初和戚枫。
悄悄摸上马车,景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车夫的口鼻,抬掌一劈,把人劈晕了放倒,丢于路边。他手里挥着鞭子,高高兴兴的赶着马车往前走,路经岔口,他选择了去皇城那一条。
这样一路带他们进皇城也未尝不可。
拍卖行在洛城,洛城距离皇城不过百里远,赶上一夜,明日天亮大概就进城了。到了皇城,任这俩人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胸有成竹,却未心想事成。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在上马车不久后,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接着他就昏了过去。
醒来,已身在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