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易楚楚将近走遍了京城所有的药行,胭脂铺都没有找到跟这手帕上的香料一摸一样的药材。
就在一位年过耄耋的老中医嗅了嗅帕子上的味道,最终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老夫从医几十余年从没闻过这样的异香……”时,易楚楚失落的走出了郎中的药铺,有些失望的走在街上。
本以为分解出这解药的制作材料,算是一个大的进展,没想到最终却卡在了这上面,难道这京城里真的没有这样的香料或者药材吗?
“不可能!”易楚楚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心中十分笃定,她的确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样的异香,只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既然闻到过,这京城内就一定有这味药材!
就在易楚楚一筹莫展时,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清香,易楚楚猛地抬头,却见一个青年男子脚步轻巧的从她面前跑了过去,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厮,像是被人寻仇了。
易楚楚眉头一皱,若是平日里遇到这样的不平事儿,她定是不会搭理的,但是看着那男人眉目清秀,器宇不凡,品貌端庄,衣着不俗,怎么看都像个富家公子,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香味!
易楚楚立刻追了上去,只见那男人在大街上上窜下跳的,丝毫不顾及一点的形象,身后的那群小厮也是紧跟不舍,像是不抓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公子,你还是老实停下来吧,别跑了你是跑不掉的!”领头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个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这一幕看在易楚楚的眼里,那便是仗势欺人,逼良为娼的戏码呀!
“我为什么不跑?要本事你们别追啊,差不多得了我告诉你们!”那公子哥许跑的久了,说起话来气喘吁吁的,不用想也知道坚持不了多久了。
领头的刀疤男冷笑了一声,眼神变得凶恶起来:“公子吉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们对您不客气了!”
说着那那刀疤男竟然真的发力一个猛冲,足尖轻点一脚踩在路过的马车鹏上,竟然就这样腾空落在了g公子哥的身后伸手就掰住了公子哥的肩膀。
看着驾驶连易楚楚也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舒了口气这么看来这家伙到还是个练家子的。
这刀疤男这么一出手犹如一盆冷水一下就把易楚楚心里的那团熊熊燃烧的正义感一次啊就浇灭了。若不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香料的事,易楚楚一定掉头就走,毕竟多一事而不入少一事,她最近在京城树敌颇多,这事要是真的管了恐怕会惹火上身呢。
但即便是这样易楚楚也没有冲动的上千,而是先站在一旁小心的观望着,她心中还是有数的,打算先看看这群人里还有没有什么武艺高强的绝顶高手,再决定要不要出手免得待会儿真的出手了,一切就没有回头路了。
易楚楚可不想为了一位香料搭上自己的性命,就算这香料是她费劲了心机,踏破了铁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也不值得自己豁出了性命,在易楚楚的心里,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
只见那刀疤男一手攀住公子哥肩膀,一手扯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人反过来,不想拿公子哥也是个狡猾的主竟然犹如一条浑身滑溜的鱼一般,一溜烟又从刀疤男的手里滑了出去。
刀疤男到底失个练家子的反应迅速,索性就是一掌批了上去,那公子哥长的细皮嫩肉的哪里是这等粗汉的对手,当下无从应对,硬生生的挨了一掌,不过眼看着这一掌就要劈上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那刀疤男突然又猛地手掌,顿时掌风变成一个尖利的阴爪一下狠狠地戳在了公子哥的肩膀上,但到底是没有伤到人的。
看来这个公子哥还是有些地位的嘛,不会是哪家不成器的少爷,被家里长辈教育了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也怕待会儿自己盲目出手好心办了坏事,索性易楚楚躲到一边接着看了下去。
刀疤男牢牢地制住了公子哥的手臂,将人得整个身子都压了下去,然而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公子,你早些收手也就少吃些苦头了,再说了我家小姐也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不会吃了你的。”
“什么不是豺狼虎豹,依我看你家小姐就是比豺狼虎豹更有过之,你见过哪家的小姐让人上街强强少男的!”那公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确是个牙尖嘴利的说起话来,竟然咄咄逼人一句不饶,倒是让易楚楚想到了苏晓,这两人还真是有些相似呢。
那刀疤男虽然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确实个个性憨厚的,被贵公子这么一说,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别过脸沉默的压着公子哥。
“我说,这位兄台,要不你就把我给放了吧,你家小姐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何苦整天跟着一个怨女办这些不着边幅的事儿?不如跟着我吧?以后当我的贴身侍卫如何?放心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那公子哥空长了一副好脸,却是油腔滑调的性格。
偏生他长的白白净净的,让人看着竟然生不起起来。
“怎么?看上了我的人?”突然一个尖利的女生传来,打破了这幕尴尬的笑剧,只见身后的一众小厮跟了上来,一个红衫女子慢悠悠的从众人当中走了出来,不是粉黛,浓眉大眼,看上去倒是十分的英气。
“看上我的人也不是不行,娶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的即是你的,你的也是你的。”
嘶,易楚楚一听这话,只觉得酸的掉牙,怎么现在古人也这么流行说土味情话了吗?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家庭伦理大剧,倒是没想到竟然是场苦情剧,还是女追男的戏码。
看来这世道不光是女人在外要小心了男人在外也得好好保护自己呀。易楚楚现在再看那贵公子,清秀白静,倒像是个吃软饭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