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捏着这礼品盒正傻愣,赵心挤眉弄眼的给他解释。
秦萧释然大笑,赶紧起身走到柳霜跟前,把礼品盒递给她。
“那即然是如此,你就收了吧!”
“这不好吧?我们都还没和那位大老板见面呢!这就收他礼物,这是不是不大好啊?”
柳霜有些不好意思。
“柳小姐,他的目的是和秦先生做朋友,所以见不见柳小姐是无所谓的,像他们这类有钱人,向来表现的很神秘,想来这一点柳小姐你也懂得。”
赵心聪明的给柳霜解释。
柳霜听她这般一说,这才不好意思的伸手将礼品盒接了过来。
“赵小姐,那麻烦你帮我向他道个谢。”
“没事,之后我见到他,会向他道谢的,你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秦萧接过话头催促。
柳霜点头,将礼品盒打开。
“呀!”
然而这礼品盒一打开,柳霜就沉声叫了出来。
秦萧一旁也看的呆滞不已,这不正是前几天华龙国里出了名的至宝冰心蓝钻吗?
要知道,这至宝在京城的拍卖会上,就因价格太高导致很多人都只能远观无法近玩,最后被一位极其神秘的买家给拍走了,至今华龙国里所有人都并不知道,这至宝是被谁拍走的,只知道他为了拍这至宝花了五十个亿。
现在好了,这样价值不扉的至宝,竟然直接被送到了柳霜手里来,这如何能不让他们二人感到震惊?
柳霜再三确认,手里这礼品盒里装着的,就是之前在京城拍卖五十亿那颗冰心蓝钻以后,她都忍不住长叹。
“这可真是厉害了,之前我派人去京城想拍这至宝,可都没能拍下来,现在它居然直接被人送到我手里了,难道今天包下这酒店的大老板,就是之前那位拍下这至宝的神秘人吗?”
“柳小姐,请恕我无可奉告,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赵心微笑着给柳霜解释。
秦萧赶紧伸手将她拉到角落,
皱眉小声问。
“你怎么回事?我之前不是让你随便帮我准备一份稍微好一点的礼物就行了吗?你这一下整个五十亿的蓝宝石过来,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这并不是我准备的,我本来是想按你的要求去准备,但是这颗宝石直接就被人从孙家送了过来,也是中午的时候才到我手里的,并且对方指名了要我送给你,并将之送给柳霜作为庆祝生日的礼物。”
“果然是孙家人搞的鬼,难道说之前拍下这颗宝石的神秘买家,就是孙家的人?”
“不错,的确如此,但具体是孙家的谁拍下的,孙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而放眼如今偌大华龙国,也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颗宝石是被孙家的人拍走的。”
赵心肯定的回答秦萧。
秦萧陷入呆滞之中,久久无法言语。
很明显的是,暗藏在孙家这个神秘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而且他出手如此阔绰,价值五十个亿的冰心蓝钻,直接说送就送,这也证明着他的确是很有性格,再有就是,他这明显不是送给秦萧的,而是送给柳霜的,并清楚的知道柳霜的生日就是今天。
那么孙家这位神秘的人物,他到底是谁,又是男是女?
还有他送柳霜这冰心蓝钻,是为了给柳霜庆生,还是故意想要向秦萧示好?
而如果是前面那个原因,秦萧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如果是后面这个原因,秦萧这心可就悬起来了,只因这人要真是为了讨好他,那就足以证明秦萧这秘密继承人的身份曝露了,这对于他来说绝对算不上一件好事。
犹其是现在孙家,正陷入如此巨大麻烦的时刻。
“快过去吧!免得一会儿她起疑心。”
正当秦萧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些暗自发呆之时,赵心适时的提醒起他。
秦萧回过神来赶紧走到柳霜对面坐下。
赵心微笑着对两人说道。
“秦先生,柳小姐,我就不妨碍你们用餐了,之后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行,有服务员在门外守候,今晚二位想在这里呆多
久都行,如果二位不走,我们酒店还会有客房服务前来为二位进行洗脚按摩等星级服务。”
“谢谢赵小姐。”
柳霜感激的向赵心道谢。
赵心不在意点头,起身离开。
她走以后,柳霜才把礼品盒收起来。
“要不你之后帮我拿去还给这位神秘的大老板吧!他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好意思收啊!”
“给你你就收下,他的目标是我又不是你,你怕个啥。”
“这样总不是太好吧?”
“你不用说了,叫你收你就收,甭客气。”
秦萧挥手吩咐。
这颗冰心蓝钻要是不收,岂不是不给孙家这位神秘人面子?
这种时候必须得收,之后指不定这颗冰心蓝钻还是牵引出这位神秘人的最好利器。
柳霜见秦萧坚持,她也只能将之收下,这时她心里有多高兴那就不必多讲了。
接下来两人这一顿晚餐可真是吃的十分舒服,到了最后把蛋糕切了,柳霜高兴的把酒店外那堆亲戚都给忘了,径直的和秦萧留在总统套房里享受起了酒店的星级服务。
酒店外。
周志华等人等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现在天都完全黑尽了,他们的车还开不出去。
“走了,之后再来开,还瞎等什么?”
“就是,简直太丢脸了,周志华你个臭小子,之前还和我们吹牛,说你和万豪酒店总裁关系有多好,现在好了吧?丢脸丢到家了吧?”
“没用的东西。”
……
柳家一众亲戚气的接连数落起周志华,这像什么样子。
周志华心里气愤的不得了,他本来今天还想在柳霜面前现一把,拍拍她马屁,以后好在柳家集团里好好混一把的,可现在倒好,他这脸被秦萧打的啪啪响,偏偏秦萧还是他看不起的窝囊废上门女婿。
你说他不气愤还能怎样?
柳家众亲戚则各自转身打车离开,只留下周志华一人呆在那儿,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