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两个被叫来的人,是这老色胚的帮凶,哪知道事情反转,居然是两个主持正义的。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她偷偷拿眼瞧着秦箫不动如山的挺拔身姿,红着脸走到秦箫面前,认真的道谢:“谢谢你,我想……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秦箫愕然,只好礼貌的微笑摇头:“抱歉,我不喝酒。谢谢。”
“那……喝茶,吃饭,唱歌,看电影?”
秦箫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噗嗤”一声,房门口处,已经穿戴整其的柳霜捂着嘴笑了起来:“秦先生,原来你舍了老婆不陪,就是来这里撩妹的啊。”
女服务员顿时闹了个大脸红,羞涩无比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秦箫看着柳霜,无辜道:“我什么都没答应。”
柳霜哼了一声:“我又没说什么,你心虚什么,走了,回去。”
“这么快?”
“对啊,时间也不早了。”
……
名医大赛的赛场上,各国医疗队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彰显各国国威而奋斗。
这其中,华夏和西国的对决最为精彩,因为其余国家已经在一个又一个的疑难杂症面前,败下了阵来。
只剩下这两个分别代表两种截然不同医学理念的国家,一路路过关斩将,战到了最后。
自从第一日的刺杀之后,整个比赛之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其他针华夏医生的刺杀行动。
这让暗爪和黑风都有些无聊。
两个人扮作一对情侣,坐在看台上,捧着爆米花无聊的看着。
“其实还不如看电影去。太无聊了。”暗爪穿着蓝色的斗篷衣,打了个哈欠。
黑风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觉得差不多好戏要上演了。”
暗爪没有黑风那与生俱来的洞察力,自然不知道对方发现了什么。
不过还是强打起了精神,兴奋地问:“什么好戏,你发现什么了?”
“看
着就知道了。”
此时,场上的倒数第二个个病例,已经又被华夏医疗队解决掉了。华夏和西国的比分,再次追平。
整个看场的氛围,立刻紧张了起来。
人们纷纷摒住呼吸,看着中央的比赛台。
主持人走上台去,啧啧称奇地对双方大加赞赏:“精彩!太精彩了!真想不到,两支代表队竟然能够走到这里。”
“比分还能做到惊人的9比9!如此看来,我们只好请出我们的最后一个病例了!”
“谁能找出这最后一个人的病因,就能得到两分的加持,从而获得我们这次名医大赛的冠军,下面有请我们的二十号病人上场!”
几个护士推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上了台,主持人已经拿起了手中的资料,向所有人介绍该病人的病情:
“这位患者是一名来自南国的混血儿,从小的时候,就有巫师断言他会在十八岁那一年因为患上怪病而昏迷不醒。”
“起初的时候,人们根本不相信,但就在几天之前,在这位患者的十八岁生日宴上。他刚吹完蜡烛,就忽然毫无征兆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将他唤醒过来,而通过所有的仪器检测,我们更是惊讶的发现,这位患者除了大脑还活着之外,其余的部位,已经没有任何活动迹象了。”
“但他又没有彻底死去,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介绍完之后,主持人面向两国医疗者,向他们宣布最后的比赛规则:
“因为这个病例是世界首例,所以我们不奢望大家能够给出完整的诊疗方案,只要能够帮我们找到病因,就算是任务完成。”
“如果有哪一方能够提出完整的,正确的诊疗方案,我们会在两分的基础上,再加两分!”
“现在有请我们的华夏医疗代表队上前,对这一病例进行诊断。”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 其钟等医生们已经走了上去,看是对那名南国患者进行会诊。
观众席上,暗爪看看黑风,忍不住皱
起了眉头:“那家伙没病?”
黑风点了点头:“没病,应该是一种龟息一样的手法,让人陷入彻底昏迷之中。所以,无论怎么检测,都只能得到他身体健康的结论。”
暗爪啧啧称奇:“这南国不地道啊,居然让没病的人上场,这帮医生都是普通人,谁能看得出来这是龟息术啊。”
黑风皱起了眉头,掏出了手机:“看来要请少主回来了,这帮人解决不了。”
果然,赛台上,其钟等医生全都看着那患者一筹莫展。
“这是什么症状?植物人吗?”秦杏为难地说,“可哪个植物人患病,会是毫无征兆的就昏过去的。”
“难道是巫术?”另一人看了一眼南国医疗队,“反正南国人都靠医术治病,保不准真有什么害人的巫术存在。”
其钟摇了摇头:“不是巫术,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巫术,之前你们听过的那些巫术传闻,其实只是南国人利用看不见的细菌搞的鬼。”
“那这难道也是某种病菌?”曲姓医生说着,“这是有可能的,迪波菌候症不就是一张病菌造成的吗?南国偏远小国,有多热带雨秦,什么稀奇古怪的病毒细菌都有。”
“患这种病,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他就上前对病患进行了一番仔仔细细的细菌检查。
结果还是毫无发现。
“这简直跟一个正常人一模一样!哪有什么病症!”曲姓医生低声嘟囔。
“嘘,没病人家又怎么可能放出来让我们看。我看,肯定有病!”
秦杏偷偷看一眼 其钟,发现老人也是皱眉苦思不已,便说:“其老,您看出什么了没有?”
其钟点了点头,直接起身说道:“这位患者,没有病!”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主持人更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众人。
“其老,您德高望重,我不该说什么,但我还是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说这人没病,那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活着的迹象呢,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这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