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湾别墅中,死神小队里的扎卡将一叠资料递到徐枫手里,然后闷声说道,“老大,我们去找过监狱长,他收到一份释放王哲的文件才将那小子放走的,至于来接他的人是什么身份,他也不清楚!”
“不过,你在库房外杀掉的那几个人中,监狱长见过其中的两个,我查了一下他们的资料,这两个人都是保安公司的,上一个雇主是京华银行行长的儿子夏公子。”
徐枫翻阅了一下照片,惊讶地说道,“是夏守时的儿子夏献明?”
扎卡点点头,“对,他曾经从保安公司聘请过十个保镖,这两个就是在一个月前雇佣的!”
客厅里鸦雀无声,上官小鱼被绑架,老爷子差点命丧黄泉,徐枫虽然杀掉了铤而走险,对他报复的王哲,但更恨背后撺掇他的人。
沉默了片刻后,徐枫冷冷地问道,“夏献明现在藏在什么地方?”
“从昨天开始,他就躲起来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还在查!”扎卡回答道。
“嗯,找到他以后,不要立刻动手,他敢跟我玩心眼,我也想跟他玩一把!”徐枫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加了一句,“扎卡,你去夜总会给我找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小姐,记住,钱多给点,我留着有大用!”
京华市东南方向有个别墅区,这里离市区不愿也不近,小区有两道围墙,每层都有安保力量,安全没的说。
自从王哲死后,夏献明就一直躲在这里的一栋小别墅里。别人不明白他在怕什么,但是夏献明自己心里清楚。王哲就是他放出来的,现在他涉嫌绑架勒索,被徐枫给打死了,势必会追查他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娘的,还是先躲躲风头再说吧!
这个藏身的地方,只有夏献明一个人知道,连他的老子都没有告诉。他已经躲在这里闷了两天,以夏献明的个性,他是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安稳地呆这么久的。
但是王哲死了,他借给他使用的两名手下也没回来,万一徐枫顺着这条线查出来是他放出了王哲,跟他作对,那么自己的死期就到了。
他只能安静地呆在这儿,避过两天后,再想办法混出国,这样,徐枫就找不到他了。
而此时,他房间里的电话突然想了,夏献明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他才吞了口口水,接起了电话,“喂——”
“夏少爷吗?你的出国护照和手续我都已经办好了,机票定的是今天晚上十二点的,飞去加拿大。”电话是一家出国中介的谢经理打来的。
“哦,速度还算不错,对得起我花的钱!”夏献明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热水,然后问道,“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我的动向?”
谢经理立刻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按照你的吩咐,这些手续都是我亲自去办的,连最放心的秘书都没有经手!”
夏献明“嗯”了一声,点点头。
谢经理问道,“那这些东西,我都给你送到门上去?”
“送到我这里来……不行!”夏献明断然拒绝道,他对徐枫的能力太清楚了,担心他跟踪,找到自己的藏身地,就彻底走不了了!
思考了一会儿,他说道,“这样吧,我是晚上十一点的飞机,你把护照和过关证带着,我们十点钟在帝豪酒吧见!”那里是夏献明经常去消费的地方,他不担心安全问题。
“嗯,好的,夏先生,那我们就晚上十点见!”谢经理确认后挂断了电话。夏献明全身好像虚脱了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打开电视机,夏献明一直熬到九点半,松了一口气,先从室内录像头上看了一眼,确认没人才打开了门,迅速张望了一下,钻到车库里开出了一辆非常不显眼的现代轿车。
这辆车,他平时根本不开,夏献明坐在车上,自我安慰道,“要是徐枫这样都能抓到我,那才是见鬼了!”又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后,自己就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夏献明心情放松了不少,神情也有所缓和。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徐枫精心培养的死神小队的能力,夏献明的现代车刚刚驶出小区没多久,停在路口一辆银色的面包车轻轻摇下了车窗,扎卡坐在车里拨通了徐枫的电话,“老大,找到夏献明了,他好像要跑路了!”
“知道,明白,我会跟着他的!”扎卡挂断了电话,对小弟打了个手势说道,“跟上,这下有好戏看了!”
十分钟后,徐枫的白色宝马停在帝豪酒吧门前,车里还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正在对着镜子涂口红,女人穿着漆黑的超短皮裙分开着双腿,黑色渔网袜透着堕落的诱惑,而她脸上偏偏又是圣洁冷艳的表情,
这个小姐的衣着和神情配起来,就好像是圣女和妓女的混合体!徐枫对重金找来的她感到非常满意。
不过,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酒吧的门口,刚才扎卡报告五分钟前,夏献明已经进去了。
“差不多了!”徐枫笑眯眯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莲娜小姐,就看你的表演了,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赏!”
这个名叫莲娜的小姐看了一眼夏献明的照片,冷艳的脸上露出了梨涡,轻声软语地说道,“放心吧,徐老板,我做事一定让你满意!”
徐枫微笑着挥挥手,女人便下了车,扭着纤细的腰肢跨入了帝豪酒吧的大门。徐枫望着莲娜的背影,露出浅浅的笑意,这个小姐不仅有一张勾魂的脸蛋,心思也很聪慧,夏献明,我也要你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帝豪酒吧中,夏献明挑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子,坐下来耐心地等着谢经理,偶尔环视四周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戒备。
还在没等多久,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夹着中文包的男子就朝他的桌子匆匆赶来,一边掏出手帕擦汗,一边说道,“呵呵,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夏先生……”
“嘘!”夏献明一摆手,打断了他下面的话,问道,“谢经理吧,废话少说,东西都带来了吧?”
谢经理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您看,这是您的护照,入关凭证……”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个本本,放在桌上。
夏献明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公章,和贴着自己照片,微微点头,对谢经理的服务还算满意,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刷刷地写了几个数字,递过去,“这是给你的报酬,收下吧!”
谢经理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立刻脸上乐开了花,拍着胸脯说道,“谢谢夏先生的大方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还找我!”
夏献明看了一眼手表,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就去赶飞机了!”
谢经理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祝你在国外旅行愉快!”说着夹起了公文包,离开了桌子。
夏献明将那些护照什么的装入包中,心下大安,总算是躲过了一关,再过一小时,自己上了飞机,就不害怕徐枫的报复了。他就算是查到自己在背后捣鬼又怎么样?
夏献明嘴角浮起一抹淡笑,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这时,他才有心情抬起头来观察酒吧的环境。现在虽然是冬天,但是在酒吧温暖如春的空调下,到这里消遣的女人都穿着很少的衣服,毫无顾忌地裸露着白嫩的大腿。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夏献明眼中狼光大放,“妈的,去国外,就只能玩洋妞了!”
又坐了两分钟,突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从夏献明的桌旁经过,没留心一下子撞到了前面的两个大汉,那两个男人手中都端着酒杯,被她这么一碰,其中一个人的杯子一下子就被撞飞了,里面的红酒洒在了衣服上。
被撞掉酒杯的男人回过神来,啪地一声反手在女人脸上打了一巴掌,怒骂道,“贱货,走路不长眼啊!”那标志型的络腮胡,魁梧的身材,不是扎卡是谁?
莲娜一下子怔住了,这时另外一名扎卡的小弟作势拉住了他,脸上堆起猥琐的笑意,“嘿嘿,大哥,别急着动手啊,是个美女,弄到床上耍耍不错哦!”
“你们想干什么?”莲娜适时里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转身就想走。
扎卡却一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唉,美女,过来一起耍耍嘛,哥哥不会吃了你的!把我的酒洒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了,哪有那么容易!”
莲娜一直往后退,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夏献明,眼神里掠过了一丝不为人注意的精光,突然躲在夏献明的背后,抓住他的胳膊,有些羞赧,有些慌乱地说道,“先生,救救我,他们不是好人!”
莲娜刚才一直背对着夏献明,他就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很正点了,腰肢更是纤细的不得了,此时抬起头看到了女人的正面,顿时感到眼前一亮,有种惊艳的感觉。
修长的身材足有一米七,紧身的黑色超短裙虽然并不十分暴露,但看上去却充满了诱惑。她的身材实在太棒了,不是简单的丰满,或苗条,浑圆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身,无不将女人所应有的性感诠释到极至。
望着美女楚楚动人的哀求眼神,夏献明突然胸中有热血上涌,莫名地想充当一把英雄。“小姐,你不必紧张,有什么困哪……呃,我会尽力帮你的!”他清了清嗓子,说话慢条斯理的,尽量摆脱身上的纨绔味道。
“嗯,那就麻烦你了……”莲娜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嗫嚅道。
这时,夏献明站起来哈哈一笑道,“两位兄弟,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她打翻你们的杯子也是无心的,我看这些钱够你们一人买一套新衣服了,就算了吧!”说着,夏献明递过去了几张红票子。
扎卡和手下的兄弟对视了一眼,相互打了个眼色,粗声粗气地说道,“这还差不多,小妞,下次你小心点!”接着,两个人将钱揣进口袋,灰溜溜地走了。
“先生,谢谢你!你可真是个好人!”莲娜赶忙对夏献明道谢。
夏献明脸上绽开了花,嘴里却谦虚道,“这有什么好谢的,这些人都是无赖,只不过想讹诈一点钱罢了!”
莲娜妩媚地朝夏献明笑了笑,说道,“我叫莲娜,先生,我可以在这边坐一会儿吗?”说着,大有深意地瞄了一眼他。
有此等艳遇,夏献明求之不得,大方地说道,“当然可以,小姐请坐吧!要喝什么我买单!”
莲娜摇摇头说道,“唉,刚才是你帮了我,怎么能让你付钱呢,该是我请你喝杯酒才对!”说着,她招手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一瓶芝华士。
酒拿来了,莲娜给夏献明倒满了一杯,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了他一眼,举起杯子说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来,先生我敬你一杯!”
夏献明迟疑了一下说道,“哦,好吧,不过,我等一会还要赶飞机,就少喝一点吧!”举起杯子跟莲娜碰了一下,小饮了一口。
“小姐,你一个人来酒吧玩啊?这里乱的很,下次最好跟朋友一起来!”夏献明道貌岸然地说道。
“唉,我也是一时好奇,才会来这种地方玩,今天吓死我了,下次再也不来了!”莲娜眨巴着眼睛,盯着夏献明问道,“你刚才说你要赶飞机?正好我家就在冰海路,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夏献明心中也是有点舍不得这个勾人的美女,要不是他要跑路,说什么今晚上也要把她给办了,当即说道,“没问题,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这就走吧!”
“好啊!”莲娜说着也站了起来,但是她右手却悄悄地摸出了一只口红大小的瓶子,打开盖子手指按在喷嘴上,对着夏献明的嘴巴喷了两下。
夏献明吓了一跳,脸色一变,吼道,“你干什么?”
莲娜面不改色,笑嘻嘻地说道,“这是口气清新剂,你不是说要坐飞机吗?让你旁边的人闻到酒臭多不好!”
夏献明砸吧了两下嘴唇,说道,“嗯,的确有股清香的味道。”
两个人走出帝豪酒吧的大门,一起钻入了现代轿车内,夏献明顺着海冰路往前开了五分钟,莲娜叫道,“哦,我家就在前面的箱子里,停车吧!”
“哦,那么快,那只能说再见了!”夏献明嘴里说着,目光却不自然地落在了莲娜若隐若现的沟壑处,从上往下看过去,能够望见那尖耸挺拔的丰乳,赫然没有穿文胸,夏献明艰难地咽了一下唾沫,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嗯,今天可真的要谢谢你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谢,我想亲你一下!”莲娜笑着,将身子朝夏献明挨了上去,双手像灵蛇一般抱住了他的后背,湿润的樱唇凑到了他的嘴上。
被莲娜这么一挑逗,夏献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浑浊起来,将赶飞机也抛在了脑后,他好像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某处也开始充血长大。
在私欲的控制下,夏献明一下子抱住了莲娜,舌头伸到她的口腔中,追逐着那条灵巧的香舌,左手很快就攀附上了挺拔圆润的高峰,温软腻滑中带着强烈的弹性,手感相当不错。
莲娜脸上惊喜四溢,但接着却发出一声惊呼,开始半推半就,但是她的挣扎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另类的勾引。
这时夏献明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开始进攻另外一处更加诱人的谷地,他的手掌带着热气,慢悠悠的滑过一丝毛绒绒,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湿腻的潮意,浅尝辄止已经不满足夏献明膨胀到极点的私欲,他把玩着莲娜上身浑圆娇挺的同时,指尖瞬间滑过谷地的嫩隙。
莲娜突然用力挣脱了夏献明的双手,像一只受惊地兔子似地,往后退了退,明亮的眼眸更是躲躲闪闪地望着他,“人家只是想亲你一下,表示报答,你怎么能这样,该不会想上了我吧?你还要赶飞机呢……”
她脸上飞满红霞,就像一只鲜艳的水蜜桃几乎要滴出水来,风情无限的模样,在夏献明眼里看来时如此的迷人,他体内的血液不断地翻腾着,深思恍惚中,已经彻底失去了定力,邪笑着,扑了上去,“上完在赶飞机一样!”
“啊,那你这可就是强暴啊!!”莲娜双腿乱蹬,夸张地叫道,但是脸上却是享受的表情。
“小贱货,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啊!那我就陪你玩!”夏献明飞快地脱下了裤子,然后“嘶”的一声,撕开了莲娜的衣服。眼前顿时呈现出一派无边春色,粉红色的情趣内衣,缎子一样顺滑的腹部,腰间两侧纤细柔顺向大腿根部汇聚的完美曲线。
想不到临跑路前,还能有这样的无边艳福,纵使夏献明阅女无数,也忍不住有股后喉干舌燥的感觉。那种猥亵的本性彻底展现了出来。猛地一挺腰,就将热乎乎的玩意儿捅了进去,然后开始拼命地挺动,真是一点不留情。
莲娜刚才给他口中喷的并不是什么口气清新剂,而是一种市面上很难买到的M型药剂,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人涨爆,血液奔腾。
在药力的作用下,夏献明体内的狂躁之气彻底被引了出来,再加上他这几天的禁欲生活,一下子紧紧地将莲娜按在车里,发出低沉的吼声,用力地前后撞击,搞得她双眼翻白。他根本没有发现,在汽车前方的五米处,就有一个交通摄像头,将这一幕完全地拍了下来。
当夏献明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大吃一惊,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那架飞往加拿大的飞机已经起飞了。汽车里就他一个人,旁边的真皮椅子上,留下了一些可疑的白色黏液。
他感觉身体一阵虚弱,尤其是腰部以下,甚是无力,他记得自己明明是送那个叫莲娜的女人回家,后来她亲自己,然后自己就受不了了,按倒她做了一回。
想到这里,他暗骂了一句自己,真是色迷心窍,耽误了大事,不过回想起今晚做的那一场酣畅淋漓,夏献明又得意地吹起了小曲。
既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夏献明的心里顿时镇定了许多,准备发动汽车向机场方向开去,突然车门被人打开,一只手臂紧紧地抓住了他,然后有人大声地说道,“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你叫夏献明吧?刚才有人报警说你强暴了她!”
听到对方是警察,夏献明顿时脸色大变,隐隐的,他感觉自己中了一个圈套,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和莫名的恐惧。
“哐”地一声,一名年轻的警察给他带上了一副手铐,冷笑着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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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开门声地响起,夏守时和一名四十多岁的西装男人走进了审讯室,夏献明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大叫道,“爸爸,救我,你一定救我,我这是被人陷害的!”
夏守时看着这个让他丢脸丢到家的儿子,怒哼道,“什么栽赃,什么陷害,现在警察手里都有了证据!”
夏献明见到自己老子恼怒的样子,不清楚具体情况怎么样了,只得说,“爸,警察刚才问我话,我什么都没说,我现在告诉你,这次一定是徐枫害我的,他这是在报复!”
“天啊,这怎么又跟姓徐的扯上关系了?”
一旁的律师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惋惜地说道,“夏少爷,或许你跟那个姓徐的真的有什么过节,但是这个案子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出面过,告你的女人叫莲娜,已经验过伤了,她身上有十八个地方有於痕,口腔,阴。门,肛,都有交欢留下的痕迹,另外,你的车子正好停在一个十字路口,那儿有一个交通摄像头,从录像上看,当时莲娜不断挣扎,你的表现非常粗暴,基本上罪名能够定下来了。”
律师一说完,夏献明的脸色就变得苍白无比,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道,“是那个贱人给我下药了,她下药了!”
律师摇了摇头说道,“即使她真的给你下药,现在也无法证明了,因为如果她是存心陷害你,即使尿检也检查不出来什么,过了三小时,药物已经分解成水和二氧化碳了。”
夏守时站了起来,指着夏献明的鼻子,瞪眼说道,“畜生啊,畜生,看来你这回是完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痴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