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出真本事吧,这种没有意义的结界,真的让人有一种被小瞧了的感觉呢。”
旗木悟伸出了一只手,在结界上面轻轻一拍,顿时,这个结界就如同玻璃一般的发生了破碎,散成了漫天的光点,最终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旗木,好久不见了。”
就在这时,在旗木悟的身后突然传出了一道轻佻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的旗木悟身形一颤,脸上露出了一副诧异的表情,回头一看,发现一个白发的男子,嘴角露出了一副坏坏的笑容,抬起手对着他打着招呼。
而刚才在他周围的大筒木三人也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幻术?”
旗木直接摘下了眼罩,皱起眉头,观察着来人。
作为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如今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一瞬间,旗木悟就知道了自己所看到的人是虚假的。
但是他却没有看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怎么了,旗木?皱起眉头,是看到我太兴奋了吗?”
对方很快的就来到了旗木悟的旁边,想要一把搂住她,不过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旗木悟的身躯之时,就直接被一股力道给阻挡了下来。
“哇,不是吧,旗木,才这么长时间不见,跟我就这么生疏了吗?竟然都用了无下限术式,是我啊,我是五条啊。”
只见站在旗木悟旁边的五条悟用着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指着自己,语气充满诧异的说道。
脸上那副表情,似乎在说,你竟然这样对我,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暂时无法看出这个世界的破绽,旗木悟皱起眉头对着五条悟问道。
没错,出现在旗木悟面前的正是五条悟,这也是为什么当旗木悟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处于一个虚假的世界中一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就在街上走着走着,然后前面就出现了一道灰白色的屏障,出于好奇的心里我就走了进去,没想到就出现在了这里,看到你以后,我还以为你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召唤我过来的呢,难道不是吗?”
看五条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
“当然不是,你应该清楚,你并没有穿越其他世界的能力。”
不过五条的解释,也让旗木的内心都出了一丝的相信,毕竟大筒木说不定真的有将人从其他世界带过来的能力,毕竟他上一次穿越咒术世界,也是因为阴差阳错的通过大筒木一族的神器‘犁’。
“那这还真的是奇怪啊,竟然有人将咱们两给聚集在一起了吗?”
五条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大筒木,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旗木悟抬头大喊道,周围的环境还是那山巅之上,但是旗木悟感觉又好像不是那原来的位置,很显然,刚才的那个三角形结界,并不仅仅是困住他那么简单。
“大筒木?那是什么?”
在一旁的五条疑惑的问道。
“是我正在面对的一个敌人。”
“敌人?很强吗?”
五条的嘴角露出了一副笑容,从这个笑容来看,似乎能够看出五条的内心有着一丝的兴奋。
“在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让我活动一下筋骨。”
五条做了一下热身的运动,毕竟旗木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
突然之间,在天空之中就出现了三个十分巨大的虚影,正是将旗木悟带到这里的三个大筒木一族。
“这里是我们大筒木一族的特殊神器,生死擂台,凡是进入这里面的人,只能够有一个人活着出去,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只能够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大筒木三木的虚影出声解释道。
而正在热身的五条悟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脸上那携带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似乎没有想到,会是一种这样的结果。
“所以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封印吗?”
相比较于五条的内心,旗木悟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心理活动。
因为他一直都对五条悟存在的真实性表示怀疑,先说不说大筒木一族的人能不能找到五条悟所在的咒术世界,就算真的找到了,他们也得有那个胆子,有那个实力将五条悟从那个实力带回来。
而一旦带回来,出现意外的话,那么他们就要做好同时面对两个旗木悟的准备了。
所以,旗木悟不相信大筒木竟然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至于这生死擂台,旗木悟也觉得是假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无限月读的幻术之中,身处于一个让人分不清虚假与现实的世界。
而事实也正如现在旗木悟所猜测的一般,还在世同一座山巅之上,只见旗木悟的身体有些呆呆的站立在那里,而在他的旁边也站着刚才那三个大筒木一族的人。
其中一个大筒木一族的人已经紧闭双眼,从他脸上的两道血痕来看,刚才应该是使用了自己眼睛之中的禁术,否则按照大筒木一族人的体质,基本上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怎么样,成功了吗?”
大筒木三木语气有些紧张的对着那个紧闭双眼的大筒木一族的人问道。
“没有问题,成功了。”
“你们将我复活就是为了对付这个家伙吗?未免也太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大筒木一式的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
虽然他非常感谢大筒木三木让他真正的复活,但是对付这样的敌人,让他有一丝被侮辱了的感觉。
复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配合对方演了一场戏罢了。
没错,就是演戏,刚才那个结界术根本就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掩护另外一个人的童术。
“不要小瞧他,他可是在为了将大筒木一族的人给灭亡了的男人,包括你也一样,死在了他的手中。”
大筒木三木斜了一眼一式说道,对于一个将自己给搞死了的家伙,三木的内心或多或少都对他有着一丝瞧不起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