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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心中嘀咕:“这里的人这奇怪,为何要蒙上脸?难道自己长得很丑,不好意思见人么?”
谷遗湘将余我生的手臂挽得更加紧了,要知道,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一颗惊恐的心得到一点慰藉。
一直向前,众人继续穿过了一道甬道,这才发现前面有几间关上房门的房间。
里面点上的石蜡,霹雳燃烧之声偶尔响起,在这空寂的山间内部添加了一道浅浅的音乐声。
余我生抬头朝着顶端望去,要知道,这里的山石内部如果没有空洞,石蜡是不会这样轻易燃烧的,他这一抬头,果然望见了前面石壁的上端有一道小小的孔道,透过了石缝,举首之际,就可以看见了外面的蓝天白云,只是那道石缝是朝着旁边而开,看来这里是一处悬崖峭壁,外面即便是刮上狂风,屋里依然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
余我生正是这般想着的时候,前首的杜宁佳突然停步在了一间石屋的前面,低声说道:“属下带领着舵主熟人前来拜见舵主。”
那石门中央处有一道细小的空洞,一般是极难发现。稍下,就见到那石门缓缓开启,原来这里面还有一道甬道,石门的内侧站立了两位蒙面人,与上次杜宁佳进入石门内遇见的那黑衣人一般模样,亦是做了同样的见面礼。稍下就退离在一旁。
余我生心中想着:“不知道这样走下去,还会有几条甬道。这舵主到底是什么人,竟会住得这样的神秘。”
杜宁佳带领着众人又一次重新踏入了下一条甬道内。只是呢,这甬道又朝着旁边细微地转了一个角度,稍不注意,根本就不易察觉。只有身后的袁春宵嘿嘿地轻哼了一声,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没有说破。
而身旁不远处的范杰顺着这一条又一条的甬道进来之后,心中一直不安分,如果不是现实告诉他,这里是在安徽省的地界,只怕他又会心生错觉地认为回到了川蜀分舵的甬道之中了。
川蜀分舵的甬道,也是这般,在大石内部,修建起来了这样的一个石窟,里面的房间盘根错节,东转西拐,稍不留神,就会在这里面迷路。
余我生与谷遗湘就只是一脸的惊奇之样,想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到底是何方神秘之人,为什么要将人居住的地方修建在这样的地方?”
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思,但是只有袁春宵心中明白:“这些甬道的修建者不是别人,而是龚袭在世的时候一个建筑高手,名叫温彩溪的女子。
只是后来随着龚袭的亡故,此人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她有一个弟子,留在了神教内,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这师徒二人彼此间知道对方的消息不?”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向神鹰教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一次众人行走的甬道,远没有方初那几条甬道复杂,直接朝着里面走,就看见了前面有一处大的非常敞亮的空间。那里好像处在了阳光的照耀之下,带来了一份躁动的气息。
余我生似乎是第一次将眼睛使劲睁大,笑道:“那里是什么?有太阳吗?”
谷遗湘亦是附和道:“哥哥,那里好像没有这里黑暗呢。”
杜宁佳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那里只是在石壁上面戳开了一大条洞口,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采来了许多的镜片,镶嵌在了上面,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明亮。”
果然,众人走进一看,只见到这甬道左边的石壁上面镶嵌上了许多的细碎的镜片,而在那左边的天窗洞口处,挖开了一个大洞,让所有的阳光全部照了进来,而那镜片的位置正好对准在了石洞开口处,外面一旦有微弱的阳光泛发出来,都会被这镜片全部采收进去。
然后,那镜片将从甬道外面采集到的阳光全部反射地照耀到右边的镜片上,来回几次聚集与反射,就将这漆黑的甬道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明亮。
只是,那开启的左面石壁上面的大洞旁边还有一个坐几,上面安然放着的是几盏香蜡,原来在夜间没有阳光的时候,这里就用烛光来当白天里的阳光使用,可以说是任何时候都会让这一条甬道内亮如白昼。
杜宁佳每一次来到这里,都会停留两分钟的时间,细细地注视着那墙壁上面的镜片,或许心中正是在惊叹这建造石屋的设计者,是何等聪明与智慧的一位了不起的人。余我生从小没有见过这些,心中就更加喜欢这些看来极为神奇的房屋了。
哪知道这个时候,见到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朝着杜宁佳躬身道:“原来是杜兄来了。舵主在修缮堂内正等候着各位。”
听这声音,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抬头好奇地看向了杜宁佳身后的众人,似乎是在细细打量谁是来拜访舵主的故人。
杜宁佳上前还礼,让过那蒙面人,径直朝着里面走去,过了那一道明亮的甬道之后,又转了一下弯路,来到了一个昏暗的甬道内。
余我生不禁微微皱紧了眉头,似乎在说:“方才还是那样的明亮,没有想到还没有过得一顿饭的时间,就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袁春宵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她眼睛不好,走在哪里都是一样。所以都不知道袁春宵心中在想什么。
这般继续朝前方行走了两道甬道之后,路上遇见了两名看守石门的弟子,总算是来到了一间名叫修缮堂的客房匾额,只是这房间既没有户外那庭院楼阁的样式,也没有豪气阔绰的绅士富家子弟样式。
那匾额挂在了房门上端,不过见那一手书法,却出自名家手笔,笔力遒劲,豪迈纵生。
门外竟然没有人站哨,好像这间房门一点儿也不重要。这道房间不在其余别的什么地方,而是在这甬道的中央,好像是故意弥补什么,镶嵌上去的。
杜宁佳上前敲了一记门,然后恭敬说道:“属下杜宁佳带领故人拜见舵主。”
那屋内一阵安静,好像没有人在其中。杜宁佳心中奇怪,回头看了一眼袁春宵,袁春宵点点头,上前道:“刘舵主,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这个时候,那屋内才传出来声音回答:“我道是哪位故人?原来是鬼母来了。请进请进。”
当下听见了房门开启,却看不见是谁在开门,这门好像是自行开启一般。
只听到屋内一人说道:“杜宁佳,你先下去,我在这里会见鬼母。”
杜宁佳躬身退下去了。这个时候,众人顺着那说话的声音看去,原来此人是坐在那房门的里侧,根本就没有上前来开门。
来到众人眼前的是一位中年精壮汉子,嘴边生得一小撮胡须,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朝上一翘,那尾胡须紧跟着也朝上一翘,余谷两位小孩远远看来,觉得特别的好笑。
那人走到了袁春宵的跟前,上前拱手道:“原来是鬼母驾到,失敬失敬。”
然后见到他微微抬头看向身旁的范杰,对这个中年人没有一点印象,不过既然是与鬼母一道而来的,那就不用怀疑,一定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当下不敢怠慢,只是说道:“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
范杰上前拱手道:“在下叫范杰,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刘舵主,有礼了。”
那人微微一笑,转首看向了鬼母,好像是要鬼母自己来陈述此人的来历与身份。鬼母道:“此人本来是川蜀神教分舵弟子,是被我强行带来的。”
那人这才点头表示赞同。哪知道这个时候,余我生突然说道:“你就是刘舵主吗?”
那人冷不防身旁还有两个小孩,当即低头看过来,笑道:“在下正是安徽分舵舵主刘道中,不知道小朋友是什么人?”
随即只见到他眉头一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袁春宵,满脸不解之色。袁春宵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两个孩子是我的弟子,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
刘道中一听这话,当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阴煞鬼母是何等人物,什么时候也会招收弟子了?”
当下不得不好好打量一番面前两个孩子。细心查看之下,倒是觉得这两个孩子有些与众不同,男孩子生得强壮,尤其是一双小眼睛,一看就是一种血性方刚的汉子模样,不过,说实话,这小男孩左看右看,就不像是温厚纯朴的那类人,更像是一位贼脸样,或许是他小眼睛的缘故吧。
再看这小女孩,生得眉清目秀,乖巧漂亮,稍微长大一点,就可以知道一定是位美丽的女子。
刘道中心中顿时想到:“这鬼母招收弟子果然有过人之处,男的需要天生一副凶狠的贼脸,女的则是要天生漂亮的女子,男人是用凶狠残忍争霸这个世界,女人是用心机与美色征服这个世界。”
刘道中当即笑呵呵地回答道:“哪里哪里,既然是鬼母的弟子,自然就是我刘道中的朋友,我会格外照顾的。”然后见到他身子侧转,朝着身后的石桌上一指,道:“恭请大家坐上去共饮一杯茶水,如何?”
袁春宵点了点头,当即将归魔剑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带领众人率先来到了石桌边。哪知道众人才一坐上石桌旁的石凳上。
余我生就问道:“你为什么住在这石洞里面,还让我们走了这么久,这里距离那外面不是有很远?”
谷遗湘不甘落后,也问道:“还有,你们这里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蒙上面纱?你们住在这里不是很无聊吗?”
刘道中坐在了桌子的左侧,见到石桌上面上面还有茶杯与茶几,他顺手将茶切好,放在了各位的桌前。
刘道中这才坐下,微笑地看向了这两个一脸疑惑的孩子的脸庞,道:“这些是神教的秘密,小孩子不懂的。”
看他故意假装神秘,余谷二人自然是不乐意,决心要弄明白,哪知道这个时候袁春宵开口说道:“生儿,湘儿,这里的事情你们不会明白。刘叔叔的话,你们难道不懂吗?”
范杰以前在川蜀分舵的时候,只是偶尔进入过这甬道内,但是要说到了解这甬道内的结构,不是很清楚,今天随袁春宵进来一次这里面,倒是长了很多见识,心中想起了川蜀分舵的甬道,想起里面的甬道应该与这里差不多。
余谷二人听见袁春宵阻止他们询问,只得缄默不言。要知道,这袁春宵表面上看起来很凶狠,这一声呵斥的话语说出来之后,还是有些威慑作用。
刘道中笑道:“鬼母不要训责他们了。小孩子,好奇是可以理解的。近来不知道鬼母怎么样了?上次见面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鬼母去了一趟川蜀,不知道有什么新发现吗?”
鬼母微微地一声苦涩笑声,道:“没有什么新发现,就是收了这两个弟子,让自己的孙女离开了自己。”
原来第一次入川的时候,袁春宵就来拜访过刘道中,只是那个时候不是在这分舵石洞内见面的,而是在城外遇见的。
当时,她曾经戏言说过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亲们拜访,没有想到这一去之后,就是七年之后,但是说话算数,这一次果真是亲自登门拜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