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楚元下班,一出酒吧门,就在酒吧门口看到一辆熟悉的迷彩越野车。
果然,随着楚元走出酒吧,车门顿时便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身材精壮,双目有神。
楚元记得他,他是唐老的贴身警卫,姓李,唐老经常喊他小李。
看到对方准确找到自己的一幕,楚元心中有些不爽,合着自己行动全在人家眼皮子底下。
这让他一直怀疑,自己的灵觉是不是失效了,从来没有感应到过他们监视自己的痕迹。
小李看到楚元后很高兴,连忙迎了上来:“丁先生,我们又要麻烦您了。”
“什么事?”楚元问。
“上车说。”
小李眼神朝四周扫视了一圈,对楚元拱了拱身,为他打开军用越野的车门。
楚元也没有拒绝,便上了车。
他猜测,八成又是哪位唐老有事要求自己办了。
自己毕竟承过他的情,所以楚元也没有拒绝。
那几颗丹药现在他还没吃完呢。
小李开车载着楚元走了,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当场便有好几个同事看到楚元上车的一幕。
“卧槽,我没有看错吧,这是兵部的车哎。”
“难道小丁犯什么事了?居然惹得兵部来抓他。”
“你是瞎子吧,没看到那个大兵一脸尊敬的样子,要我说啊,小丁,不,丁大哥应该是某个兵部大佬的儿子,出来历练生活的。”
“有道理,真亏了小丁居然能忍得了老王这个狗东西。”
“看着吧,我有预感,老王迟早会惹到小丁头上,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对了,这件事我们要保密啊,千万别让老王知道了消息,否则指不定怎么舔小丁呢。”
“这样不好吧,虽然老王不是东西,可是徐姐人还不错的。”
“放心了,我看的出来,小丁不是那种牵连无辜的人。”
小李载着楚元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将车停下。
楚元朝窗户外看了看,这是一个小巷,前方是死路。
小李熄火,扭过头来,对楚元道:“丁先生,这次呢,其实并不是唐老找您。”
“哦?那是谁?找我什么事?”
小李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丁洁,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楚元接过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身穿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容严肃,不怒自威。
“这是谁?你们想我暗杀他?”楚元将照片晃了晃,“先说好,违法的事情我不做。”
小李顿时哭笑不得:“丁先生您误会了,这人名叫周建林,他的父亲曾经与唐老是亲密无间的战友。”
“只不过,在十几年前,周建林在国外得罪了一名武道高手,当时周建林身边有一群雇佣兵,将那个武道高手打成重伤,后来,那武道高手逃了性命,发誓与周建林不死不休。”
“这些年以来,周建林一直在国内发展,没有碰到过那位武道高手,但这次不同,周建林生意上遇到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必须要去国外才能解决。”
“然而如今,那名武道高手如今已经是暗劲强者,在国外开馆收徒,影响力很大。”
“周建林如果去了的话,基本就别想回来了,于是,周建林的父亲将这件事求到了唐老这里,唐老便想起了你。”
楚元静静的听完,手中把玩着照片:“所以说,你来找我是想让我为他当保镖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小李沉吟片刻,以为楚元不愿意接这个任务,又解释道:“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并不会很麻烦,普通的敌人他有自己的安保势力解决,您只需要将那位暗劲强者拦下就好。”
“既然他找的是唐老,你们找我做什么?难道你们没有办法解决?”
听到丁洁的问话,小李道:“不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唐老这个地位,身份敏感,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连锁反应,我们兵部的人不好出手,所以,唐老才想起了您。”
楚元沉思,没有做出回答。
见状,小李道:“是这样的,唐老说了,只要您完成这个任务,就有一千万的酬金。”
听到这话,楚元眼前顿时一亮,当即拍板:“行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看到楚元答应后,小李暗自叹了口气,对唐老更加敬畏。
在他出发前,唐老就说了,如果丁洁有表现出不愿意的情绪,直接告诉他酬金就行了。
现在看来,唐老简直已经摸透了这个年轻人了。
“好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丁先生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会载你去见周建林。”
“好。”楚元只说了一个字,随后开始琢磨请假的事情。
第二天,小李早早的便带着楚元前往S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中。
很明显,守门的门卫都认识小李,没有阻拦。
很快,二人便见到了周建林,周建林热心的接待了楚元和小李,随后,小李离开,留下了楚元。
小李刚走,周建林就变了一副神色,他斜了楚元一眼,上下打量他:“听唐老把你吹上了天,少年宗师?我却是有些不信。”
楚元扫了他一眼,随意在沙发坐下:“少说废话了,我这人不喜欢客套,你想说什么,完全可以直说。”
“好,快人快语,对我胃口。”周建林居然浮上一丝快意:“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你的资料我也看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虽然唐老说你少年宗师,我却是不信,我需要你证明你自己。否则的话,自己离开便是,看在唐老的面子上,我给你10万块钱跑腿费。”
“呵呵。”
楚元微微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凡人不识真仙,自古有之,他也并不生气。
“说吧,你想如何?”
周建林起身,朝楚元看了一眼,神色玩味:“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来。”
说完,周建林便起身朝外走去。
楚元摇摇头,起身跟上。
行驶在长长的走廊中,周建林开口了:“听着,年轻人,我现在再给你一次退出的机会,我的考验不是那么好过的。虽说不会有生命之忧,但必要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