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觉得现在事情没搞清楚,所有的人都不能走,如果他们能把自己的钱形容出来,从林如月身上找出来,那边能够证明林如月真的是自找苦吃。可是现在凌寒看着这些人,于是就问道:“那些钱找到了没有呢?”
当凌寒这样问,那边的小表娘一脸委屈,可怜的睁大眼睛说:“我们那些钱早就找到了,只不过这林如月不肯拿给我们,死死地拽在他的衣服里面,看来这个林如月实在是霸道的很,不仅想占据我们的财产,还想把我们赶出去。”
这小表娘声音的高度远远不亚于高音美声,这让林如月瞬间翻了一个白眼,那些看热闹的群众立马就发出了一些不太友好的声音,这让林如月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冷血动物,比一条蛇还冷血。
“请大人明察秋毫,我并没有拿过什么钱财,那些钱财如果大人能够辨认就尽量辨认吧。”林如月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份特别满意的笑容,感觉自己这两个亲戚就是来秀一下智商下限的,如果没有人能辨认那些钱,那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凌寒很是好奇,究竟什么钱能够被认为是小表娘和小表叔的,但是当林如月,从兜里面赶紧把那一包钱掏出来的时候,凌寒感觉自己都愣了好几秒钟。凌寒没有,当时就说点什么,让林如月心里面好受一点。
“这件事情我想大概有分晓了。”当凌寒作为一个县官大人说这种话的时候,下面的群众表示不服气,怎么感觉这个县官大人都没有提原告说话,被告就感觉像是直接被包庇了一样,大家的表情像是对凌寒的侮辱。
“这次一定要讨个公道呀,千万不能够放过这个小偷,竟然偷了别人的钱财,那可会带来更多的灾害。”小表叔一下子就感觉自己有了很多背后支撑的东西就好像是源源不断的输入,给他力量。
他那种洋洋得意的感觉,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连凌寒都觉得这两个人为非作歹估计已经很多年了,林如月之前和他们一起生活也受到了很多的委屈,这让林如月肯定是有苦难言,这些年凌寒都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林如月。
“来人,把这一对年轻的夫妇给我抓起来。”凌寒直接将台上的牌子丢下去的时候,这下子就让那些衙门里面的大哥都动起手来了,但是那一对年轻夫妇还真的是不停的挣扎,还哭喊着一些冤枉的词汇。
林如月实在听不下去了,可能后面的那些群众也不明,所以不过那些群众都是一部分很强的力量,一直都在抵抗着这个县官大人的决定,真的要给这一对年轻夫妇讨个说法,甚至要惩治林如月,但林如月觉得这些人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恐怖而且又血腥,这让林如月觉得,虽然表面上他们看起来还像是一个真正的人,不过有的人看起来的确猪狗不如。
正如现在有一个大哥,虽然帮助过林如月,现在却站在了小表叔那边。他说:“你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乱抓人了,看到没有证据在那里,竟然还那样做,你不是缺德吗?县官大人我觉得你简直太过分了。”
这种带有一部分慢慢的语气,让你永远觉得自己耳鸣的症状又要开始发生了,后来银行也觉得是时候当着这两个醉人的面,把这件事情都说不清楚,只见凌寒慢慢的站起来,从台子上走了下来。
“其实我也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别老是看这件事情如此的简单,但是这个袋子以及这里面的钱财,我刚刚都用手掂量了一下。这里面的确是我给林如月的钱,是我在那一天这小表叔和小表娘来到小医馆的那天,私底下给他的。”
当县官大人凌寒这样说的时候,让周围的那些人都红了脸,毕竟那些人立场刚刚特别的分明,似乎现在被打脸了,如果林如月回头一看,估计会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