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将军娄弯刀“嘿嘿”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皇甫泌对娄弯刀的态度,显然有些恼火,话锋一转,又道:“可我也听说了,娄将军与裘圆月裘大参军一向文武不和,相互排挤,今日一见,楼将军确实难逃假公济私排除异己之嫌啊!”
娄弯刀手握刀把,冷冷的道:“这个姓裘的,只会耍嘴皮子溜须拍马屁,手无缚鸡之力,如今断胳膊断腿,留着只能浪费二皇子的白米饭,还不如杀了清净。”
皇甫泌心中一寒,目光如刀,盯视着楼弯刀道:“阁下好狠毒的心肠!”
鼠须老者施施然走出,灰袍子大袖一摆,出言为娄弯刀解围道:“老朽苏运粮,见过皇甫泌先生并虎爷。”
我冷笑道:“范阳一战,尊驾兄弟几个见识的早,腿脚溜得快,被你们几个漏网走掉了,今天有缘在此再次撞见,正好补一补遗憾,将你们这几个军官中的败类除恶务尽一网打尽。”
虎面壮汉闻言,昂头发出一阵震天虎啸,声如金石般咆哮道:“李虎臣,你太目中无人了,别说我们苏老大和娄将军、龙五兄弟在,就是我虎撼山,就第一个不服你!”
我厉声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你号称虎三爷,我人称虎爷,今日,正好做个对手,这铜锣湾,只能有一个虎爷!”
战马奔腾,蹄声如雷!
四匹西康高头大马,载着四个虎背熊腰的西康大将,四蹄翻飞,自长街尽头拐角处转出,快如风火,瞬间就到了眼前!
敌人再添强援!
娄弯刀面色一喜,招呼道:“四位牛将军怎么来了?麒麟至尊二皇子的行动计划有变化吗?”
四个西康将军,一起勒住缰绳,战马前蹄高扬,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
背着弓箭的牛耳苍声道:“见过娄将军、段公主、苏老大各位。”
提着石锁的牛杂哑声道:“麒麟至尊和大公在关内京城办事,听闻李虎臣和皇甫泌正在赶往入关的路上,特意打发我们兄弟四个,联袂过来看一看。”
扛着金瓜的牛黄高声道:“至尊和大公发话了,只要李虎臣他们知难而退,就此不再插手锁魔关以里的任何战事,咱们可以网开一面,任由他们自行离去,绝不为难。”
挟着铁鞭的牛鞭阴声道:“如果他们要是还不识趣,一定要横插一缸子,说不得,就劳烦诸位友军,和咱们一起送他们去鬼门关报道好了!”
皇甫泌脸色陡寒,怒笑道:“就凭你们几个臭鱼烂虾?也想拦住山人我和虎爷进京勤王救驾?!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斤两!”
娄弯刀正要开口,皇甫泌突然大吼一声,只见他掌中把玩的那只酒杯,疾射而出,杯子飞到半空,突然又一裂为二,一片打向娄弯刀,另一块打向大话言犹在耳的牛鞭。
娄弯刀冷笑不动,他早有防备,一抄手接住半个酒杯,身子被半拉酒杯的贯力,带得一晃,不禁叫了一声:“够……”
话还没说完,只觉一股特别奇怪的后劲,仍旧透过手心里那小小半拉酒杯袭来,大惊失色之下,不由得又后退了一步!
他正想继续开口讲话,但觉就那半拉酒杯上的劲道,依旧没有消散,又被迫后退了大半步,适才长长吸一口气,将下面的话说出:“……劲儿!”
说完,马上发现半拉酒杯的余劲儿还在!
娄弯刀再度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小半步,才算稳住脚步,但虎口已经那半拉酒杯的碎片割破流血。
金甲将军暗自震惊道:“这个皇甫泌,隔着这老远,一出手分袭两人,半拉酒杯就把我逼得手忙脚乱,果然厉害啊,今天遇上硬点子了,太扎手啦!”
可是,娄弯刀却没想到,皇甫泌运聚功力,骤起发难的主要击杀目标,并不是他娄弯刀,而是一出场就口出狂言目中无人的牛鞭!
牛鞭长途跋涉鞍马劳顿全身乏力,哪还躲得过皇甫泌含怒冷不丁的一击?!
他在半拉酒杯射进咽喉的同时,痛苦的大叫道:“……给我报仇……”
然后,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在大街上,再也爬不起来,像一条断了气,无人问津的赖皮老狗。
牛杂痛心疾首的道:“皇甫泌!你你你欺人太甚!咱们都是打工仔,跟着老板混口饭吃,吹吹牛皮又不上税,你有必要下这么重的狠手吗,牛鞭他……唉!”
楼弯刀死气沉沉的道:“李虎臣,你们这一干乱军匪类,企图进京破坏至尊麒麟二皇子的好事,我们奉命缉拿你等,你们可否知罪?”
战千旗“呸”了一声:“知你奶奶个罪!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属于猪八戒的吗,就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勾结西康洋鬼子,阴谋篡位,还堂而皇之的反咬一口,真不要脸!”
娄弯刀也不动气道:“皇甫根基老了,皇甫迅雷又是个废物,我家二皇子,也是为了造福天下千千万万苍生百姓,才出此下策的。”
裂天破怒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谋反就是谋反,弑君就是弑君,装什么慈善家伪善面孔,不嫌磕碜啊,一个个大脸乖乖着。”
洪飞升大声道:“老破,你不用跟他们废话多说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干就得了!”
“呵呵!”段笙禾插嘴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选主而仕,你们都自认为是英雄豪杰,为何不学学本公主,识时务者为俊杰,加入麒麟至尊的魔族团队,有事没事造个反?”
战千旗想也不想,冲口而出道:“想让咱们为皇甫快播那个播放小黄片的卖命,门和窗户都没有!”
苏运粮沉吟道:“二皇子志高才大,有钱有眼,广招大陆有识之士,共建轩辕魔族共荣圈,而今正是渴望贤才路基卢克之时,只要各位诚心加盟我们,不愁英雄没有用武之地,一定封王拜相,飞黄腾达,花姑娘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