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皇突然发了罪己书。
一条条说明自己对不起苏将军,认为自己没有做好,更提出了知道江晚的身份,只是一直都没有承认。
他现在在人世的时日不多,遂将皇位传给苏炎烈后人江晚,同时设摄政皇秦诏熠。
一张龙椅上两个人,还是一男一女的局面就在此地出现。
大瀛该国号为“华”。以枭为帝都,远厉王府周边重围,定为皇宫。
秦诏熠和江晚,以名正言顺的方式,登上皇位。两人身上皆着明黄色龙袍,男女款式不同而已。
秦诏熠这个皇帝特殊,他几乎是在典礼之后,又要外出行军。而江晚作为女帝更特殊,她虽没有特别故意重用女子,但却提出了女子学校的概念,看起来就知道,她在位的情况下,女性的地位将得到非常大的提升。
秦诏熠知道她不会在意自己离开还是不离开,但他还是跑去她的东宫看她。
江晚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还在忙?”
“事情太多。”
“恩。”
他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就只是小心悄悄移动过去。
“当然,主要是因为我。”他表示自己应该多给她分担才是。
“你也知道啊。放心,等局面稳定之后,你是跑步了的。”
他轻笑。
“好,我不跑。”
她居然如此平和跟他说话,他都觉得受宠若惊。
然而,他不知道,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她将手里在看到折子看完,然后放下伸懒腰。
“明日出发?”
“对。”
她点点头,托腮看着他。
他有点紧张。
“父皇在养心堂,不过情况不怎么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我这一次回来。释訢那家伙,你看着用,如果实在不放心,让他去养心堂陪父皇也成。”
她慵懒点头,好似没有听进去一样。
但是她这般盯着他,让他整个人都骨头都好似稣了一般。
“洗漱了没?”她跳跃着思维问他。
他摇头。
“很巧,我也没。”
“恩,很巧。”
江晚有些好笑。
她总算知道,人还是这个人,只看他对你说不是有感情而已。
“过来抱我去池子,看了几个时辰折子,乏的很。”
男人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怎么?不愿意?”
“不!愿意!”
可是,是他想的那意思吗?
上一次她让他抱她,就是两人圆房成就好事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心跳如雷般走过去,差一点就同手同脚。过去到她身边,他俯身将她抱起。
她很温顺。
靠在他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她轻声说着话,“知道吗?上一次圆房之后,我连着恶心了几日。”
他步伐错乱了几步。
她居然用如此淡然的语气,说着如此伤人的话。
“我知道。”
“这一回,不知道得恶心几日。”
他突然止步,低头看她。
她靠着胸膛,根本没抬头,“不要停,赶紧去。我乏累的很。”
他压下几乎到嘴边的疑问,听从她的话将她带到了池子。他隐约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但还是不敢相信,所以放下他之后,他就想退出去。
“去哪儿?”
“我……我在外头等你。”
“不是也没梳洗过?一起吧。”
他猛扭头看过来。
“江晚,不要对我太残忍!”
如果她只是开玩笑而已的话。
江晚很无语看了他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