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图看了一眼客厅桌子上面的手枪,说道:“记得把你们东西带走,我可是平民,家中不敢藏这种东西。”
黑衣人纷纷想道:“你要是平民,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普通老百姓了。”虽然他们这样想着,可是全然不敢表达出来。只好拿了手枪,就灰溜溜地走出去了。
李泽图这个时候,似有所感应般,他会心地转过头来向着门口一看。
只见张泽瑞安静地站着玄关那里,微笑地看着李泽图。
这时候,李泽图笑着回应:“没想到,那群人来我家里面作客,走了也不关上门。哈哈,让你见笑了。”说道,马上走起来,向着玄关走过去。
张泽瑞看了笑了笑,说道:“你们家的客人还真是奇怪,来作客还带枪呢。真令人惊讶。”他打趣道。
其实,张泽瑞是有点担心李泽图,所以才会过来看看,但是看着李泽图家里面有灯光。所以,直接走过大门口。可是,还没等他敲门,就与灰溜溜走出来的黑衣人们相遇了。他带着异样地眼光,目送黑衣人们离开了。
他似乎还听到了那群人黑衣说什么丢人丢到家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了。接着,他走进来门口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李泽图站起身来,看了一下周围,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吹吹风。我刚来这座城市,还没看过这座城市的夜景呢。”
张泽瑞回答道:“可以啊,我当一下你导游吧。”
他们两个走去了李泽图的车库,张泽瑞对那部道奇喜欢的不得了,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令荷尔蒙激素上升的东西。
但是,在李泽图的车库中,除了一辆道奇之外,还安静地停着另外一部车。当张泽瑞走进车库之后,他双眼瞪大,有点愕然,震撼地看着眼前这部车。
G市的环城高速公路上,只见远处一辆犹如闪电般的车飞速地移动着。科尼塞克.AgeraRS,一辆价值四千五百万的跑车,时速可达450公里每秒,犹如脱缰的野马般,此刻正在张泽瑞和李泽图的脚下飞驰着。
这辆富人的奢侈品跑车,载着张泽瑞和李泽图在环城高速公路狂啸着,轰轰的喷气声,令人的荷尔蒙和肾上激素不断上升。而科尼塞克排气筒中那不停的加速声,让张泽瑞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在男人耳中胜过任何的音乐声。
曾经美国的一辆科尼塞克.CC8S,创下世界上时速最高的罚单记录389公里,震撼了世人的眼睛,人们敬畏而喜欢它的速度,而政府认为这款车太过于危险,所以这款车在美国属于违禁品,被封杀了。可是在暗地里,仍然有不少人在收藏着它,甚至有些人还经常在午夜的公路上驾驶它。
张泽瑞正感受着风的速度,他惊叹地说道:“好小子,你有一辆道奇,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车库里面还有一辆科尼塞克,稀世珍贵的尤物呐。”他不停地在感叹道。
李泽图微笑地说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疯狂地迷恋汽车,那迷人的曲线,令我每晚都睡不着,我做梦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部跑车。”他掉头看了看张泽瑞,说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第一部车吗?”
张泽瑞打趣道:“富家子弟的生活,你的生活,真的是我的梦想。这个还真心不知道,也无法想象你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第一部车。”
“我的第一部车,应该是在我八岁那年,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家里面的大人担心我玩物丧志,并且他们都认为车对小孩来说,是很危险的。”
“可是,在我的眼里,我认为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安全的,就像你平常吃水果,可是别忘了你的水果是用水果刀切成的,锋利的水果刀对脆弱的人体是绝对的危险吧,可是依然没有哪个国家禁止使用水果刀吧。所谓的危险,只是人为了编造理由来说服自己,而继续做某件事的借口罢了。”李泽图继续回答道。
“所以我就用这个道理来反驳我家里面的大人,我家里面的大人认为也很有道理。可是,他们依然不给我玩车,他说道理谁都懂,可是我就是不想让你玩,因为我觉得那个有危险,那么,那个就可能伤害到你。大人们最喜欢以爱之名而绑架扼杀了孩子的天性。”
“于是,在某天清晨,我偷偷把我老爸的车开出去玩了。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我开着我爸的车,那部产自迈凯伦的跑车,历史上迈凯伦曾经和法拉利,被称为汽车中的霸主。因为过于兴奋,我直接把他的车在高速公路上狂喷,跑到了另外一座城市,一天下来收了几十张罚单,而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做的。后来,我因为没带钱,而车子又没有油了,不得不打电话给家里面来接人和领车。”李泽图平静地说出这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张泽瑞觉得他现在就面对着一个疯子,而这个疯子却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很安静地和你说着一个个离奇和无可思议的故事,这样的疯子才是某种意义上配得起疯子这个名词。
张泽瑞愕然,无奈地说道:“我还没真没想到,你竟然在八岁就有了自己的第一部跑车,八岁你的脚够长可以踩到了脚刹了吗?真是不可思议,我八岁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吧。”
接着,他想了想,开始对跑车有点心动了。他现在有陈秋这个外挂,既然陈秋可以变出巴雷特,那么他肯定可以变出科尼塞克吧,哪天让他变出一部布加迪好了。人嘛,还是要低调一点,但是车子的地盘可以低的话,还是尽量低吧。
李泽图说,“我喜欢做一件事的时候,完全凭兴趣,我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去动手,我想看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想马上去看,不会因为路途遥远问题。人这一辈子实在没有多少个十年。隔日隔山岳,诗酒趁年华。”
他安静地吟诵着一首诗歌:
“我对蝉说,
他日再见,要待来年。
蝉对我说,
他日重逢,要等来生。”
张泽瑞听后,有点安静,他默默地看向了车窗外快速飞逝的路灯和树木,细细品味着蝉短暂一生的这句诗词。
李泽图把科尼塞克.AgeraRS停在了一座大桥上,桥下面的河水缓缓的流淌着,不远处就是G市的霓虹夜色,繁华的街灯和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永远不知疲惫地闪烁着,照射在夜归人疲惫不堪的脸上。
来来往往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这张泽瑞和李泽图。
因为这两个人就直接坐在了科尼塞克的车顶上,点着烟眺望着远景。而来来往往的司机那种眼光就是心痛的眼光,当你看着一部科尼塞克.AgeraRS被别人坐在上面,相信你也是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