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天无的打赏,满满的动力和感动~)
从绝境里倔强爬出的男人。
从绝望中坚信希望的男人。
他被瓦洛兰大陆冠以灾厄之源,他被诸国逼得走投无路!
他,叫吴文胥。
他吴文胥阔别两年,历尽艰辛横扫冰原,他恶魔之王·吴文胥,终于王者归来了呀!
吴文胥淡淡瞥了眼哈德拉·纳逊,“两年前它挡住了我的脚步,所以很碍眼。”
“两年前我被你逼入绝境,你也很碍眼,不过……”
从雪域里驶来的车队开始动了。
车轱辘越过浅浅的水面,在温暖的水洼里溅起欢快的痕迹。
“哈德拉·纳逊,你已经老了,现在的瓦洛兰大陆,不再属于现在的你。”
“这个时代。”
吴文胥顿了顿,忽然大笑道:“是我恶魔之王·吴文胥的时代!”
化龙高高昂着脑袋,像个得胜的将军。
食人妖挺起胸脯奋力的拉着,很快很快,震撼了雪格要塞的车队就消失在北陆咽喉的惊天漏洞之下,只留下心情复杂的哈德拉·纳逊,有如石雕凝固。
瓦洛兰大陆强者为尊。
无论多么严谨的规则,在毁灭天地的拳头中都会变得凌弱不堪,两年前吴文胥几乎死在北陆咽喉,两年后的他,却抬手轰灭了北陆咽喉,这何尝不是一种**裸的讽刺和打脸?
“老公,你刚才说话的样子太帅了。”
阿狸一脸崇拜,勾魂的眸子里都是闪烁的小星星。
“胥哥哥,你总是这般强行压榨自己,久而久之,身体会落下病根的。”
吴文胥亲了亲阿狸与灵寒月小脸,大手立刻变得不老实。
“我自己压榨是压榨,被你们压榨也是压榨,横竖都是压榨,不如换我来压榨你们……”
“啊!救命啊,领主大人非礼啦!”
“唔唔…放,放开我,唔,哦……”
用骷炎之殇布置好车厢,除了微微的晃动,很难察觉到车厢内的动静。
“呸。”
卡特琳娜一直拨开窗帘坐于窗边,她下意识看见前方马车的异动,面色霎那就红了,她狠狠别过头,心里面把吴文胥骂了个狗血淋头。
车队不缓不慢的行驶着,三日的时间,已经驶出了雪格要塞。
变得稍稍温暖的寒风,与一望无际的平静雪原,令得众人神经大大的放松,心灵不由得宁静而悠远了起来。
“是维诺利亚雪原。”
灵寒月眼眸里透着追忆,娇柔的嗓音传递着淡淡的忧伤。
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香汗,她支撑在窗边,腰肢散架了般的使不上劲头,不由嗔羞的回瞪了领主大人一眼,吴文胥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令她依靠在自己怀中,将维诺利亚雪原唯美的盛景一览无余。
“胥哥哥,遇见你是我寒月一生最大的幸福。”
灵寒月用力攒紧吴文胥的手掌,她稍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像只温顺的猫儿蹭着吴文胥胸膛,笑得很幸福。
“遇见你们,也是我吴文胥毕生的荣幸呀。”
阿狸甜蜜的笑了,吴文胥握紧了二女的小手,他的眼神变得深沉,他认真的说:“我吴文胥何德何能,竟能娶到你们为妻。”
他微微叹了口气,“此去战争学院虽说有玛尔扎哈的威慑,但是三巨头内要我性命者不计其数,跟着我,可能要你们受苦了。”
“能呆在你身边,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阿狸温柔的抚摸着吴文胥的脸颊,恋爱中的女人智商被拉低,这话半点不假,修炼了数百年的九尾妖狐竟被吴文胥迷得神魂颠倒,这种重磅新闻,足够令瓦洛兰大陆八卦许久了。
维诺利亚雪原是灵寒月的故乡,同样是化龙的故乡。
在这片近似于放逐之地的古老雪域,唤醒众人太多的回忆。
“当年我救下你的时候,灵龙那小子竟然污蔑我玷污了你。”
“你还好意思说呢。”
灵寒月想起方才吴文胥对自己暴风般的摧残,不轻不重的扭了一下吴文胥腰肢。
吴文胥皮糙肉厚,才不会害怕灵寒月的偷袭呢。
“寒月,有个问题我憋在心底很久了。”
他盯着寒月小姑娘的眼睛,“为什么你当初一眼就看上我了,难道是因为……”
“是不是什么?”阿狸与寒月皆疑惑的凝向他。
“我太帅了。”
“……”二女无语。
“虽说我每天都被自己帅醒,不过你们也犯不着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咦,你们怎么了,都被本领主帅的说不出话了?”
领主大人的脸皮,真是厚的绝了。
寒月噗哧的笑了起来,道:“是啊,这天底下哪有你吴文胥帅的人,如果没有你这么帅,我们又怎么看得上眼。”
“就是,你比猴子好看多了。”
阿狸风情万种的撅起红唇,对吴文胥暗送秋波。
‘尼玛,这夸奖怎咋听得我如此蛋疼呢。’
吴文胥额前生起黑线,没有审美眼光的凡人,像我这么帅的人,明明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
几人一路调侃,自免不了偶尔乍泄的春光。
复行了八日,穿越过茫茫的雪原,北方游荡来的寒意已被南面涌来的暖流彻底冲散,大地着了青妆,鸟语花香,温暖如春。
吴文胥等人穿过草原、山坡,路过了小镇,在一片美丽的庄园前停了下来。
他们之所以停留,是因为这片肥沃的土地简直美如诗画了。
筑着青色篱笆的庄园前,是一望无际的白玫瑰海,每当风起,它们便摇曳出柔软的波浪,袭起醉人幽香,那种生如夏花的灿烂与炽热,令女人们再也迈不动脚了。
约帝·枫罗弥赛走下了车,坐了数日,连他坚韧的神经皆有些受不了。
他看见了素雅的庄园,又看见了如海的白玫瑰,他紫色的瞳子不知为何变得深沉,他蹙起了眉毛,竟然陷入沉思。
阿狸与灵寒月走入玫瑰花海,秀靥的轻纱随着玫瑰花瓣的飘起而舞动着,就像两个误入花丛的仙子。
灵寒月转动白裙,避免玫瑰尖刺,忽然轻咦了一声。
她从花丛里扶起了一块折断的牌匾,喃喃念道:“白玫瑰·霍利安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