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召,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与阿哥差距这么大了吧!”
严召点点头:“比你天赋好的人还比你努力,没出路没出路,难怪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狗都大!我们还是去喝茶吧!”
时间已经到了10月20号,接下来十几天的时间,外勤部也没什么任务派到他们头上,严召白天带着丁立与赵耶飞俩人四处浪,晚上就在住处附近的茶馆打打牌,过的好不惬意。
而李一与朱天成两个人一直都在外勤部的修炼室修行。
“嘿嘿,严召,看这是什么?”说着丁立拿出了从茶馆柜台那里借来的象棋。
“丁立你还会下象棋?”
“会一点,棋艺不精!”
“那搞两把?”严召谋算着丁立这愣头青,肯定棋艺一般,等会下棋的时候给他下几个套儿,肯定能蹂躏他。
“也行。”
于是丁立就把自己的棋子四方四正的摆在了棋盘右下角,正好4*4,一番操作看愣了严召。
“丁立,我说的是正儿八经的中国象棋,你这摆个跳棋的架势闹哪般?”
“哈哈哈,好吧好吧!”
又过了一个小时,严召生气的扔掉了手中的棋子,靠在了椅背上,嘴里还愤愤的自言自语:“我只想好好的下个棋,丁立你搞我是吧!”
一旁的赵耶飞好奇的凑过来,“咋了,是不是丁立下棋特别臭,还老悔棋?”
“悔棋都好说,不知道这丁立下棋从哪里学来的野路子啊,真是气死我了!你说一般人要用马踩我炮,我拿马看住,也就互相别着了,结果丁立真就跟我换了!其他也全是类似的套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車换炮这种赔本买卖他也乐此不疲!打架是个拼命三郎,下棋也是个拼命三郎,连着三四把了,丁立这家伙三分钟就能让我们棋盘上的棋子消失大半,接下来十分钟两个人就守着仅剩的几个残兵败卒玩跳棋!明明最后我都赢了,可现在我心态先崩了!”
坐在那里的丁立得意的大笑三声:“你可以不跟我换啊!”
“那我不是白给!”
丁立特别得意:“哈哈哈,几年前在老家的广场上,跟村里的老大爷下棋,差点把老大爷心脏病给他下出来!”
严召还是好奇丁立从哪里学来的棋艺:“你这都从哪里学的,路子这么野?”
“小时候跟我爸下棋,每次都输的很难看,水平差距过大,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后来输得多了,我慢慢就摸索出一个不再输的那么难看的办法,就是换棋,换到我变成光杆司令,他也留不下什么东西了。这样下来虽然还是一直输,但是我爸即使赢了我,场面也没那么好看,时间久了,我就只会这样下棋了!”
重新窝回椅子里的严召玩起了手机,说到:“听说最近在陕西发现了一个修真修行者的洞府遗迹,有很多修行者都去探宝去了!”
“那还愣着干嘛,有宝贝那叫上阿哥他们出发呀!抢了再说!”
丁立一听有宝贝就来精神了,这种藏在阵法之下的修行洞府,里面很可能有一些遗留的法宝或成长了数千年之久的灵药,修行界中不乏一些误入修行洞府而大发横财的案例。
严召没有理会丁立,转头对赵耶飞说:“要不你先问一下你姑姑?她应该比较了解情况!”
于是赵耶飞就拨通了他姑姑的电话,“姑姑,我们想去陕西那边!”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姑姑说到:“那个修真洞府的状况比较复杂,除了我们外勤部的人,还有一些散修和国外的修行者也混进去了。我找人安排你们过去,你们去了要注意安全!”
姑姑本来想劝他们几个打消这个念头,但是转念一想,这些年轻人这都20多岁了,是该让他们去历练历练。
“好嘞!”
赵耶飞对着大家做了个OK的手势,一旁的丁立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轻声说:“我去喊他们!”
跑回来的丁立说:“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严召说:“你们坐十点多的高铁去汉中,下车了会有人接你们!”
“你们?严召你不一起吗?”
“我临时有任务。”
“那行!有问题喊我们!”
一路上丁立都有些迫不及待,哼着欢快的《Raiders March》,满脑子都是那个带着毡帽,挥舞着软鞭的男人的影像,丁立从小都向往自己有一天也能走在探索未知之地的路上,现在机会来了,他实在是平静不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