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大粗腿,那他在这京城可不就可以横着走了吗?
外太公已经是退下来的统帅了,太婆人这么好,那么外太公一定也不错。
想着自己有这一家外祖,洛轻舞的心情好了许多。
而且人家都知道,只要是忠诚良将,那么做人一定很是正直的,不会搞那些腌渣事。
然而这边他们到达了将军府门前,南宫冥则缓缓推着自己的轮椅,朝着自己的王府而去。
这让京城快要炸开花了,传言已经死了两年多的祁王突然间出现在京城,而且双腿残疾回来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皇宫,正在御书房当中批改奏章的男人,看着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太监总管,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什么事就当慌张?”
太监总管磕磕绊绊的,没说出来,咽了咽口水,这才跪在地上:“皇上祁王祁王回来了。”
原本还正准备休息喝茶的皇上,一下子猛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皇上祁王,祁王回来了,他今天独自一人从城外回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但是他似乎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双腿不能行走。”
太监总管头都不敢抬,就这么伏在地上,身体还带着微微的颤抖,那个阎王回来了,那他们的好日子是不是也到头了?
要知道皇上可是祁王的皇兄,但是南宫俊当初拿到太子之位,却是谋害了太子而得的。
这两年继位也是因为祁王不在,现在祁王突然出现,那么事情会不会有变?
以期望的能力一定能查出当初的事情与皇上有关,那怎么可能会放过皇上,那可是一个战神,他的冥王军根本就不会听皇上的使唤,这两年虽然有镇压下一些,但是他们还是在寻找祁王。
那时候追杀去外面探查的祁王也是皇上的主意,当初回来禀报的人说祁王一定会死,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
可是如今人却好端端的回来了,除了一双腿废了,但是就算他没有了腿,他还有冥王军啊。
南宫俊的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汗水,这个南宫冥怎么会又回来了?当初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将他派遣去了北边,现在却无端的回来了。
要知道当初为了取他的性命,自己可是费了很多的人手,没想到最终还是让他回来了。
想着南宫俊颓废地坐回了椅子上,脑袋不断的思量着,随后对着太监总管招手:“去赶紧把大辅和皇后请过来,说我有重大事情跟他们商量。”
太监总管也不敢久留,爬起来就往外跑,不一会儿太傅和皇后都已经来到了店中。
太傅是皇后的外家,也就是他爹这些年一直辅佐着南宫俊,而皇上对于这皇后一家也是很依赖,给他们放了很大的权力。
一见到两人,南宫俊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着急赶紧上前:“太傅大事不好了,祁王又回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听说那个阎王回来了,太傅也是忍不住抖了一抖。
然而看到爹和男人都这样的神色,皇后却不屑的嗤笑:“皇上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一点我可得到消息,他可是残废回来的。”
南宫俊有些不赞同的道:“你是不是不知他这人沙发果断不会存在一丝亲情就会放过我的,现在虽然是腿废了,但是若是有给他机会,一定会将我灭杀。”
“不说为了皇兄的仇,就是他自己的腿,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
“要知道冥王军不是我们可以随便调动的,没有祁王他们或许还会听我一些的,但是现在祁王回来了,哪怕我们拥有着调用三军的令牌他们也不会听我的,或许我们这些令牌还不如祁王的一句话有用。”
太傅也皱着眉道:“没错,我们万不可小瞧他,跟他过招分分钟都得警惕一些,此人深不可测,不是我等可以随意拿捏的。”
“但是也不用着急,他这突然间独自一人回来,恐怕一时之间还拿我们没有办法,毕竟调用冥王军的话,他就是谋反的罪名,就算当上皇帝也得不到多少人的支持。”
“那太傅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太傅摸着自己的八字胡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皇上你就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得知他回来开心办宴席招待,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所有人都知道,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仁慈的君王,对兄弟还是很好,这样你就能得到民心。”
“只要明星这边向着你,那么就算有冥王军,他们要造反恐怕也要思考三分,目前为止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就静观其变。”
“只要知道他人在这边,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监视好,找到机会一击必杀,绝不能再给他逃脱。”
太傅的眼中竟是狠意,因为现在他也不想皇权落到别人的手里面,要知道当初他辅佐了这南宫君,若是现在南宫冥这边再上位的话,他们一定没好果子吃。
太子的事情可有他们的份,而且这一次刺杀他也出了不少的人。
皇后却突然想起来一个人:“皇上你可还记得太子妃?”
南宫俊有些疑惑的转头问道:“她不是被关在冷宫之中看押吗?”
“确实他被我们看押在秘密的地方,但是别人不知道,表面我们是关在冷宫,其实是关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就连南宫冥现在也还未查到,我们将她关在哪里,所以他如果真的对他的大哥有情的话,他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太傅也,眼前一亮点头:“对,我们就用这个女人来威胁他,保证他能乖乖的听话,毕竟现在他大哥唯独只有这个深爱的女人还在世。”
“以南宫冥对他大哥的感情一定不会坚决妄动,起码在没有救出太子妃之前,他是不会对我们有所动作的。”
南宫俊也点点头:“对,不然当初他不会轻易被我们派出去,更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手。”
这样想着南宫俊的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一些,几个人在这边的密谋没有人知道,南宫冥到达王府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在这里等待。
管家王叔上前看着南宫冥坐在轮椅上,他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恭迎祁王回府。”
身后的百余人也跟着扑通的跪下,声音震天都带着一些暗哑。
“恭迎祁王回府。”
南宫冥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半点别的情绪,声音依旧是那样冰冷的:“起来吧。”
银翼垂直着一只手缓缓走到了南宫冥的身前,眼眶红红的问:“主子你的腿…”
“无碍先回去吧。”南宫女表情淡淡,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深情,但是看到银翼这座壁垂着他的眼睛也冷不冷。
“手臂怎么回事?”
银翼现在要羞愧,低下头:“当时引开的时候不小心让人伤了作弊,所以一直未曾医治好。”
“好了,上了左臂就让别人来推吧,你跟着走就行。”
管家赶紧上前将南宫冥推着几人,到了楼梯的时候就抬了上去。
直到来到书房之中银翼才扑通跪在南宫冥的身前:“主子请责罚是属下护主不利。”
南宫冥面无表情的,白白手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让跪在地上的隐隐眼睛,一点点的瞪大,随后出现欣喜:“主子你的腿…”
“我的腿没事,一切只是伪装,你这手臂可曾找人医治?”
面对跟着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南宫冥,还是有些不放心。
“找了,可是当初碎了骨,所以没有办法再接上去,但是主子请放心,只要手下有一口气在我的右手还能拿兵器还能护卫主子。”
南宫冥也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直接转身坐到位置上问道:“其他人呢?”
“主子,其他人一直在外打探你的消息还未曾回来,属下也刚刚到这里得到你回来的消息才赶过来的。”
“去通知他们都回来吧。”
银翼恭敬的站起身,鞠了鞠躬于是,转身出去办事了。
南宫冥百无聊赖的坐在轮椅上,刚刚离开不久了,他已经开始想洛轻舞了。
不知道那个小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呢?陈江俊一家对她也不知道如何了。
不过想来陈将军他们一家人那般正直,应该不会为难了小女人。
想起洛轻舞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凌厉。
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进来:“嘿,我说你这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死冰块,你老实说这两年多你去了哪里,害得我们都找不到?”
纹身转过头去,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男子手拿着折扇一点点出现在南宫冥的眼中。
此人是南宫冥的好友欧阳询,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很了解对方的性格,这欧阳询性格比较开朗,反而南宫冥渐渐越长越是冰冷。
过来他就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南宫冥边上的座位上。
眼神上下打量:“哟,死冰块,你这是直接让人给废了呀?”
“明知故问。”南宫冥虽然心中也是有些感慨的,但是脸上还是和曾经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看着他这样无波无澜的欧阳询觉得很是无趣:“我两年多不见你还是一样,一点都没变化?”
南宫冥没有接他这句话,反而一边喝茶水一边道:“你消息倒是挺灵通啊。”
而欧阳询则很是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这才慢悠悠的道:“我消息可比不上宫里那位,你这才到了城门口,人家就已经收到消息了,据说是召集了太傅和皇后在一书房密谋勒,说不定下一次就要准备着怎么弄死你。”
“不过我倒是好奇,这一次他们没弄死你,下次还会不会有机会呢?”
“你确定你这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南宫冥一句话,让欧阳询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哈,你也知道我们俩是朋友啊,可是当初你这两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给我们,怎么不怕我们急死呢?”
南宫冥斜睨他一眼:“我看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
“好了好了,不跟你这没良心的人说话了,对了,你这腿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看着很健壮啊,你这身体好像比以前你在这里的时候还要气色好上几分,恐怕这腿也假的吧?”
欧阳询说着还挑了挑眉一副我就最懂你的样子。
要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好强,如果他的腿真的废了,他怎么可能和曾经一样,一点波澜都没有,怎么说也能让自己看出一点端倪。
从小一起长大的南宫冥,哪怕一个动作,他都能知道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没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看来我这边还是有事,依旧瞒不过你呀。”南宫冥虽然这样说,但是嘴边还是勾起了一点幅度。
“哎,扯了半天你不准备告诉我,你究竟去了哪里吗?”欧阳询确实很想知道这个家伙这两年究竟躲到哪里去,估计他是故意不跟自己们联络的,而且这一个人想要躲起来确实很容易。
尤其是像南宫冥这样的人,谁能打探得到他的动静呢?
“我在清河镇。”
欧阳询挑了挑眉:“你说的可是诺氏集团所在的那个清河镇?”
“没错,我一直就在那边。”
“那你在清河镇做什么?这两年都在那里养精蓄锐啦,去养兵啦?”
南宫冥提起清河镇的时候,还勾起了嘴角,笑得有些温柔,让边上的欧阳询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卧槽,刚刚我没有看错吧,你这个死冰块笑还笑得那么温柔,你想雷死我吗?”
欧阳询一个很有素养的人,都直接被他吓得脏话都飙出来了。
南宫冥挑挑眉:“我去陪女人了。”
原本刚刚做好的欧阳询听他这么一说,险些就从椅子上又摔下来,扶着椅子半蹲着问:“你丫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就你这老铁树还有开花的一天?”
南宫冥转头见怪不怪,的问道:“我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有何不可?”
这下欧阳询直接跳起来了,指着南宫冥的鼻子:“喂,你不是喜欢男人了吗?怎么会突然喜欢女人了?你别告诉我你是逗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