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洛轻舞搂入怀中顺势就堵住了她的唇,感受着南宫冥的美好,洛轻舞笑得眉眼弯弯的,渐渐闭上了眼睛开始配合。
这都两年了,他不知道长了多少次离间,都是南宫冥的味道,让洛轻舞的心中激荡开来。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洛轻舞在脸上蒙了一块布巾。
赵无言皱眉看着她问:“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还弄块布蒙起来?”
伸手就要来扯洛轻舞的布,洛轻舞一个旋转侧身躲开:“你管我,我喜欢蒙着脸装神秘不行吗?”
正当他又要继续扯洛轻舞不经查看究竟的时候,边上的房门打开南宫冥的轮椅,缓缓从里面推着出来。
脸上同样也蒙了一块布巾洛轻舞,转头看到的时候噗嗤笑出了声。
赵无言眼神古怪的在两人脸上来回查探,但是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呢笑得前仆后仰,他实在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做什么。
索性这两人也不会告诉自己,他只得赶紧跑去厨房吃饭了,现在他已经接受了洛轻舞是南宫冥的。
很少会插足在他们中间,只是有的时候忍不住想要出手去保护,但是作为一个家人,这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赵无言相信,只要他愿意去等待,说不定有一天就会有机会。
洛轻舞凑到南宫冥的身边,贼兮兮的道:“阿冥,怎么你也捂着一块布出来了?”
南宫冥眼神中带着责怪:“还不是某只小老鼠,非要给我做个记号,现在好了。”
洛轻舞,笑的花枝乱颤:“阿冥你还怪我呢,明明是你先这样做的,不然我怎么可能反一口。”
南宫冥无可奈何得道:“你若不是去偷看美男了,我能惩罚你?”
“我都说了我是去赚钱,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就别生气了呗,阿冥。”
“好了伯母应该做好饭了,我们过去吃吧,我没跟你生气。”
得到允许洛轻舞,赶紧将蓝光明推着往吃饭的地方去,刚到门口南宫伯庭就走过来,一脸疑惑的问:“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洛轻舞脸皮很厚的开口,故作一本正经的道:“也没什么,昨天我跟你爹吃点东西,然后过敏了,这嘴唇肿得厉害,所以找块布遮起来,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赵无言对着他们俩翻了个大白眼:“你确定是过敏了,而不是让老鼠或者什么昆虫给咬了?”
我轻舞一下就爆掉了,指责赵无言:“喂,我说赵无言,你个死妖精是不是跟我过不去,我说是过敏他就是过敏,哪来的老鼠和毒虫啊?你全家都是老鼠,你全家都是毒虫。”
陈诺依过来正好看到他们俩这样子,也忍不住皱眉问:“轻舞阿冥,你们这两人是怎么了?弄块布遮在脸上?”
“哦娘只是我们吃东西过敏了,所以嘴这里有一点肿,我们用布遮起来好一点,免得吓到你们。”
陈诺依好笑得道:“你这孩子我是你娘,你还能吓着我不成?好了等一下要吃东西了,你们带着这个东西还怎么吃?”
太婆也劝到:“好了,你们两个赶紧把布拿下来吃东西吧,不然等一下东,西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吃我们俩还不饿,等你们吃完了我们再吃。”
洛天铭刚洗漱走过来就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你们俩这弄得神神秘秘的做什么?怎么要门快步去南路打劫去?”
“爹我就是有点过敏嘛,你干嘛要这样说?”
“哦,对了,昨天晚上我还真去打劫了,我去给那个云国的太子治病,敲诈了十万两呢。”
陈诺依一边给众人打饭,一边笑着接过话头:“你这孩子怎么敲诈的?这般狠?”
洛轻舞将南宫冥推来坐到桌边,这才坐下来笑着道:“娘我这敲的哪里狠啊,他怎么说也是云国的太子,一个太子很有钱的好不好?”
洛天铭倒是很赞赏得道:“对,既然是一个太子应该多敲诈一点的,毕竟咱女儿去给人治病,又不是谁都能请得到的,多拿他一点钱换他一命我觉得还拿少了。”
太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丫就知道成天教坏孩子,哪有你一个做爹这么教孩子的?”
“这多拿一点,难道还是土匪窝不成?”
洛尘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闷闷的道:“太婆你太高估土匪,窝了,土匪窝绝对没有我姐那么赚钱。”
南宫博廷也点点头:“舅舅说的没错,一般的土匪可跟娘亲没法比,现在年轻不要说做生意的钱,就是他专门敲诈这些富人的钱也是一大笔呢。”
说到这里洛轻舞就忍不住接话了:“你个小鬼头,搞得好像你没有钱一样,你身上那么多的钱,你自己不是也经常冒充着神医的徒弟在敲诈?”
若说洛轻舞是第一个敲诈的,那么这小包子就是绝对的一个狠人,他不但拿着神医的名头在外面宣传,而且还说自己是得意弟子,已经赶得上神医的医术。
所以敲诈起来那是一个狠,好几个富商当初可怕被他弄的砸锅卖铁,用南宫博庭的话讲这叫奸商,所以他想要活命,就必须用自己炸来的钱财买命。
洛尘则是经常跟着洛天铭跑,但是究竟做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也从来不缺钱。
她们每个人都有投资自己的店,洛轻舞则是直接将京城那家店铺给了南宫博庭,还有一个给了洛尘。
他们现在也是盆满钵满,但是一点也不会影响她们敲诈,如果说有影响的话就是会敲诈的更多,因为小钱看不上。
家里人说说笑笑,而洛轻舞则是跟南宫冥带着早餐去马车上才吃。
到了店铺中忙碌,赵无言也早就忙活自己的生意去了。
陈露和太婆依旧是带着南宫博庭他们出去,美其名曰给洛轻舞准备嫁妆。
所以成天大批购买东西,有一种需要叫做她们绿的洛轻舞需要。
正当洛轻舞送走终于第一批进货商,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赵无言走了过来,脸色不是太好看。
洛轻舞疑惑的上前问:“妖精,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没有姑娘招待你了?”
“你干嘛这样问?我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招待我。”赵无言无语的很,这女人脑回路真是奇葩。
“好了不跟你贫,这边收到你外公他们那边的消息,说你外婆病突然加重了。”赵伟岩说着的时候,眼神还打量着面前的洛轻舞。
看到赵无言这样看着自己洛轻舞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这恐怕不是生病那么简单是吗?”
“先进去吧,这里说话也不方便。”
洛轻舞点点头,带着他走到后面,在房间里才问到:“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病症不是已经托人带药过去了,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加重?”
赵无言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这才缓慢的开口道:“确实如你所说本不该这样的,但是就是因为我们将要送进去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有人利用这个药给你外婆人下寒症。”
“所以你外婆的病突然就加重了,恐怕你们没有办法等到澄清以后再过去,如果真的等到那时候过去,恐怕你都可以给你外婆收尸了。”
周妍说到这里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有些开心,这么久了,越是接近洛轻舞的婚期,他就越是心烦,现在好了,虽然是因为洛轻舞的外婆,但怎么说这婚肯定是成不了了。
现在他真的好想看一看南宫冥,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正当赵无言这样想着的时候,门被南宫冥推开,他推着轮椅走到洛轻舞的身边,看着她脸色不是太好:“轻舞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赵无言真想站起来骂他,但是现在想着洛轻舞心情不好,于是他就只是瞪了一眼南宫冥,没有说话。
洛轻舞看着南宫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她带着商量的语气道问:“阿冥我们的婚期可不可以再拖延一下?”
听到洛轻舞这样说,南宫冥的眉头皱了皱:“是什么理由让你愿意拖延婚期?”
眼神还朝着边上的赵无言瞟了瞟他眼神微眯,眼中出现冷意。
赵无言给他翻了个大白眼:“你以为我是你这个死护黑,做什么事情都不择手段吗?拜托我很光明正大的好不好?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故意实际拆散你似的。”
“阿冥不是赵无言,是我外婆他这边有人给他下函证,具体是什么人不知道,现在命在担心可能我们必须得赶过去,没有办法在完婚之后了。”
听到洛轻舞这样说,南宫冥的心也算是安定了下来,他真害怕这个小家伙是被这个死妖精给勾了心,到时候因为他而拖延婚期,现在跟他时间越久,越害怕别人把这个小女人给抢走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这事情关乎于洛轻舞的外婆,所以南宫冥也只能点点头。
还是善解人意的道:“没关系,到时候婚期到了,你外婆家那边忙好了再办也是一样的,反正东西都在这边准备好,到时候要办的时候直接拉过去。”
看着南宫冥并没有责怪自己洛轻舞开心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两口。
正准备再继续亲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提着,转头很是疑惑的皱眉看着赵无言。
“我也是妖精,你提着我的意念做什么,赶紧把我放开。”
赵无言却不管他,直接停留着,他往边上放了,放离南宫冥远一点才警告着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不知羞呢,我还在这里你就这样子,要是我不在,不知道你们背地里面都在干什么,小心我告诉太婆和婶婶。”
“难道婶婶教你的那些你都给忘了吗?”说着赵无言还伸手去戳洛轻舞的额头,但是是手指戳到一下后,就被一个大手掌给拍开了。
“麻烦赵公子不要总是对轻舞这般亲热,毕竟男女有别。”
赵岩咬牙切齿的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他哥哥,我在教育我妹妹,你能管得着吗?现在他还没进你的门,就算是进了你的门,我也是他的干哥哥,我要保护自己妹妹教他一些道理你也管不着。”
南宫冥却丝毫不让:“只要他一天是我的,你就没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洛轻舞赶紧开口打断:“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现在赶紧说说关于我外婆的事情吧,这事有些严重,等一下我怕跟太婆说的话,她会承受不住,我们应该怎么讲?”
“这事若是告诉太婆,恐怕他会更内疚,要不我们直接不要告诉太婆了吧。”赵无言想着太婆,到时候要是伤心,他也觉得挺不落忍的。
南宫冥想了想开口:“要不亲我你就说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正好要到那边去,顺便把娘他们带过去,就说店铺情况紧急,没有办法等待。”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我怕到时候娘会让爹去,一样会穿帮的,现在的娘可没那么好哄骗了。”洛轻舞现在想起自己家娘亲变得越来越精了,她就头疼的很。
没有一次撒谎是能逃得过她火眼金睛的,那七窍玲珑心简直利用到了极致。
正当几人都沉默的时候,南宫博庭在外面敲门:“娘亲你快出来看太婆她们又给你买了好东西。”
洛轻舞拍了拍自己的脸,将神情调的正常,她才朝着门口走去。
将门打开,就看到南宫博廷拿着一个小糖人,上面赫然画的就是自己的头像。
“哇宝贝,这是你画的吗?”
南宫伯庭将自己手中的糖人递给洛轻舞:“嗯,想来娘亲一定会喜欢,所以我就画了一幅你的画像。”
洛轻舞拿过来,左看右看:“嗯,像很好看,没想到我儿子的画技现在这般厉害。”
“轻舞,你还是去找一下太婆和伯母吧,什么事情还是尽快说的好。”南宫冥见他一直看到儿子,就把正事给忘了,无奈的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