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走出来后。
赵风发现,来人正是黄邵。
黄邵快速走到赵风的身前,一拱手:“见过家主。”
赵风隔空一抬手:“不必多礼。”
“你怎么穿着普通的竹甲出来了?”
“莫非外面不太平?”
黄邵一拱手:“那倒不是。”
“只因属下身份特殊,城中现在又不太安稳。”
“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
“然后在城中造谣,说属下已经弃城而逃。”
“只怕城中会更糟糕!”
“虽然事后可以辟谣。”
“但也会造成麻烦不是。”
赵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问道:“这几天,城外的军队有进攻吗?”
黄邵开始详细的说了起来。
这几天,城外的敌军。
既没进攻,也没派人来劝降,更没有通报身份。
除了在城外面安营扎寨外,什么举动都没有。
完全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因为城中守军不多。
张武和黄邵,也没什么底气,派人过去询问。
反正这么干耗着。
别的损失倒是没有。
是挺压抑的。
赵风听完,沉吟了一下:“这样。”
“你先把王旗带回城中。”
“明日直接立在城头。”
“我想,对方看到王旗后。”
“怎么也该有所行动了。”
黄邵一拱手:“家主。”
“还是你带着部曲和王旗,进城吧。”
“我这回去,带部曲出来,接替家主。”
“城中不管怎么说,也要安全些不是?”
赵风摇了摇头:“你刚刚不是说。”
“担心城中有心之人造谣嘛?”
“进城之事,暂且搁置。”
“你回去后,张贴告示。”
“说后方来了一万两千兵马增援。”
“广昌不会有问题的。”
“要百姓和个世家豪强安心便可。”
黄邵一拱手:“喏。”
赵风转头对赵狗蛋道:“赵狗蛋。”
“去把王旗取来。”
“交给杰文。”
赵狗蛋一拱手:“遵命。”
说完,转身离去。
不一会。
赵狗蛋,取来了一个包裹,提给了黄邵。
黄邵接过包括,对赵风一拱手:“属下告退!”
说完,带着十几人,离开了山丘。
等黄邵离开后。
赵风沉吟了一会,对赵狗蛋道:“去通知赵云。”
“过来一趟。”
这时赵风的身边,只有赵狗蛋率领的一屯人马在。
因为时间较晚,典韦等人,都去伐木了。
赵狗蛋是刚刚才回来的,正好在身边。
赵狗蛋一拱手:“遵命。”
说完,快步离去。
一炷香时间不到。
赵云策马奔跑了过来。
跑到赵风身前十步的位置,勒马停下,然后翻身下马。
对着赵风一拱手:“兄长唤云前来,有何事吩咐?”
赵风点了点头:“确实有事。”
“为了安全起见。”
“你率领骑兵,在山坡处列好方阵。”
“以备万全。”
“免得到时候敌军厮杀上来。”
“我们比较被动!”
赵云一拱手:“遵命。”
说完,翻身骑上千里追风白龙驹。
策马离开了。
人多,办事是快。
天黑前,大营已经建造的初具规模。
虽然还只是一个框架。
但基本能用了。
田丰的辎重车队,也已经运到了。
帐篷虽然不够用。
但是挤一挤,也能凑合。
赵风走到营中大帐,在主位上跪坐了下来。
开始食用晚餐。
边吃边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这时田丰走了进来,行了一揖:“伯虎还在吃饭啊。”
赵风咽下口里的饭:“需要思考的太多。”
“自然吃的慢了点。”
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坐!”
等田丰跪坐下来后。
赵风接着道:“元皓兄前来,有何事?”
田丰点了点头:“是想来问问。”
“伯虎是如何安排,夜间值守之事。”
赵风沉吟了一下:“我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大营虽然可以用了,但是显然不具备御守能力。”
“元皓兄以为,应该安排多少夜间值守之人合适?”
田丰笑道:“按平时的人数可以了。”
“不过,间隔要扩大到三步。”
“这样的话,从远处看去。”
“我们夜间值守的规模,扩大了好几倍。”
赵风点了点头:“是虚张声势?”
田丰呵呵一笑:“正是!”
赵风笑道:“那依元皓兄所言。”
“此事一并交由元皓兄,去处理了。”
田丰走到大帐中间,行了一揖:“喏。”
说完,退出了大帐。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
赵云跑进营中大帐,一拱手:“兄长!”
“刚刚哨骑回报。”
“敌军开始拔营后撤了!”
赵风放下手中的竹简:“知道为什么后撤吗?”
哨骑摇了摇头:“暂时不知。”
赵风沉吟了一下:“再探!”
赵云一拱手:“喏。”
说完,转身退出了大帐。
不一会。
张武、黄邵、带着一人,联手来到营中大帐。
张武、黄邵一拱手:“见过家主。”
张武指着身后之人道:“此人自称是幽州牧从事。”
“特意前来出使!”
赵风听后,看向来使,行了一揖:“原来是使君!”
“不知使君尊姓大名?”
田畴行了一揖:“在下田畴,表字子泰。”
“幽州右北平无终人。”
“现为幽州牧从事。”
赵风点了点头:“使君前来,所谓何事?”
田畴皱眉道:“畴今日见到城墙上方,立起了一面王旗!”
“不知……”
说完,盯着赵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
因为叫兄弟吧,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
叫小兄弟吧,赵风年龄又跟他差不多。
叫足下吧,又显得对赵风不够尊重。
赵风看到后,自我介绍道:“在下赵风,表字伯虎。”
“常山真定人。”
“现任九门县令!”
田畴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区区一个九门令?”
“真的是三军主帅?”
然后环顾一圈:“诸位不是在捉弄在下吧!”
赵风双手一摆:“风确实是九门令。”
“也可以说暂时是三军主帅!”
田畴冷哼一声:“九门令真是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私自夺取广昌!”
然后想到了什么:“广昌是中山国,最北面的门户。”
“既然广昌都被九门令拿下了。”
“是不是意味着,整个中山国,都被九门令夺取下来了?”
“九门令这是要造反吗?”
这句话一说。
大帐中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盯着田畴。
而且眼中能喷出火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