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宋天机非常满意的吃着专门为他烹饪出来的食物,旁边还有脸蛋身形上乘的空姐在为他服务,一边为他讲解各种食材的来历一边动手为他将龙虾螃蟹去壳蘸好调料喂到他嘴里。
宋天机则专心的享受着空姐的专职服务,对于曾家能够这么贴心的安排也增加了几分好感。
另一边房间内曾欣欣从监视器上看到一脸满意的宋天机也松了口气,一旁的管家模样的男子疑问道:“小姐,这个什么大师竟然享受高级贵宾才有的待遇。”
“你只管听命令服侍好就行,别的事情用不着你抄心。”曾欣欣没好气的看着管家,看来在这里太舒坦了,狗也对主人指手画脚起来,回去就要把他开啦。
两个小时之后正在躺椅上享受空姐按摩的宋天机被告知香港就要到了,伸手拍了拍正在按摩的空姐道:“小玲辛苦你了,我会给曾小姐说你服务的我很满意的。”
小玲感到这个曾家的贵宾没有像别的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他是看不上自己,现在听他说会表扬自己忙感谢道:“谢谢宋先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能得到客人的肯定会有一万块的奖金的。
下了飞机后,曾家一路接送到位于浅水湾的曾家豪宅,由气势来看乃是龙吞天下之势,愿不得曾启发连年蝉联香港首富,此人年岁已高但野心不小。
到了曾家后有不少人前来迎接,曾欣欣的父亲曾胜利,二叔曾胜仁,三叔曾胜厷等等一大家子都来迎接。
宋天机下车后曾胜利首先一步欢迎到:“宋大师,盼你很久终于等到你来,家父身体原因不能下来,请见谅。”
见曾家人把姿态摆这么低,宋天机也客气道:“曾先生说哪里话,曾小姐亲自来请,你们又屈尊降贵来迎接,让宋某愧不敢当啊。”
双方一番客气后,曾胜利把宋天机领到一间客房推开门走到床边喊道:“乔老,宋先生来了。”
宋天机看到床上躺着一名雪鬓双鬟的老者,面容消瘦,双唇凹陷一看就是离大限不远。曾胜利走上前去对服侍在床前的一名佣人轻声问道:“乔老醒过来么?”
“曾先生,乔老他一直沉睡,要不要我唤醒他。”佣人为难道。
曾胜利制止佣人道:“我来吧。乔老,乔老,宋先生已经到了。”见乔老似乎没反应,忙上前想去探查鼻息看人还在么。
“来了么!”一声苍老暮瞽的声音一字一句发了出来,躺在床上的乔老两眼霍的睁开,本来老态龙钟的一下变得精神矍铄,整个人也散发出了迟暮的精神活力。
宋天机一看就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只不过乔老毕竟是风水大师,所以散发的气场要比一般人强,示意曾胜利让开一旁,他紧挨着乔老喊道:“乔老,有什么交代的!”
乔老颤颤巍巍地扶住宋天机的手道:“终日打雁,终被雁啄。我们五人临行前互卜一卦,我卜的是凶多吉少,尚缺一员主将。他们不信有年轻人能胜过自己,又觉得五行镇魔阵天下无敌,才最终酿下苦果。”
“年轻人我等你来只是要告诉你,当年那个人没有死,她已经把自己修炼成绝阴之体,你要小心啊。”乔老一口气说完顿时萎靡了不少,又咳嗽起来。
绝阴之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正常人此时出生必定夭折,那么她一定是有意识的转生后修炼。绝阴之体可以无视阴司界与人界,无时无刻都能从中汲取阴气修炼。
告别了恢复老态龙钟的乔老,宋天机跟曾胜利拜见曾启发曾老爷子,曾老爷子跟乔老不同,看见曾启发第一眼宋天机就自然联想起曹操,他敢肯定曾启发绝对是那种宁愿我付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枭雄。
曾启发不像宋天机想象中白发苍苍,已经迟暮之年的八十岁老人,反而黑发浓密,威严慎重,容颜只像是五十岁的中年人,不过应该是偶感风寒的缘故看起来有些中气不足。
宋天机跟他寒暄了几句话就告辞,谁也没有提到诅咒的事情,显然具体情况就由曾胜利兄弟跟他讲解啦。
曾胜利带宋天机来到一间大厅内,里面只有曾家三兄弟以及曾欣欣和她的四个姑姑。曾老爷子风流倜傥是人尽皆知的,外面经常报道他私生子的事情,这里面在的应该是正式公认的子女。
宋天机坐上座位后安之若素的背靠椅子对众人道:“好了,你们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下吧,包括为什么会诅咒,谁诅咒的,诅咒后发生了什么,这些年有什么变化细细说一遍吧。”
大厅中的八个人一阵沉默,其中一个女子问道:“宋大师,一定要说得如此详细么?”
“怎么,难道你们想让我跟那五个人一样稀里糊涂地送命么!”宋天机反问道。
那女子一阵凝噎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曾胜利连忙解围道:“宋大师说的是,我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跟你说下,不过有些事老爷子不愿提,有些我也是听我母亲和这里的老佣人偶尔提起的。”
嗯,曾胜利蕴了蕴嗓子,回想下从哪说起道:“其实打我记事那天起我就经常听我妈对我唠叨,说我出生在曾家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小时候不明白妈妈说的什么意思,直到我五岁那年的一年我在上学时突然全身血液好像都变成了一条条的小虫子,它们在我身上不停的钻入、啃咬、吞噬让我当时全身像是千万条虫子爬过的痒,接着又极致入骨的疼痛,这种又痛又痒的滋味整整折磨了我五分钟。”
曾胜利吞了一口茶,“我当时真想晕过去,可是就是清醒的感触着让我生不如死的痒痛。我被送到医院检查,可是没有查出任何的毛病,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忽然的羊癫疯,之后的几个月里也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渐渐我也以为那只是偶尔的突发状况。”
“就在我已经忘记这件事的时候,第二年的同一天同一时间又发作了同样的情况,不过这次的时间是10分钟。宋先生你不知道那种痛苦,真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次父亲、母亲送我到美国最先进的医院检查都没查出问题。回来后妈妈就一直不停的说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曾胜利抱着头痛苦说:“我妈后来请高僧在后院建立佛堂,她常年吃斋礼佛说是要为我洗清罪孽。不过并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