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就是唐兄弟把我们家豪豪的病给治好了。”贺永泰看了看周围的人,又说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不过看他们表情,应该是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要知道贺永泰那孙子豪豪的病,让多少人都是束手无策,而且听说一个老神医也是无能为力。
大家都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唐风,看来大家都是以为他是一个小骗子了。
唐风也不生气,心态极好,对着大家抱以微笑。
“看来你们还是不相信啊。”贺永泰摇了摇头。
“贺老板,倒不是我们不相信,要是你,你能相信吗,如果真要什么本事,就在这里弄一手出来,也好让大家看看眼界。”一个矮胖子说道。
“是啊是啊,贺老你说他是风水师就是风水师了,我们这些人又不是土包子,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不要被人骗了,现在的骗子都是五花八门,手段多得很,大家可不要上 当受骗。”又有一个人说道。
“今天要是不露一手,这些家伙恐怕是不会相信的,都以为我是骗子了。”唐风在心里低声说着,要是换了自己,自己也不敢相信,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唐风,这……”贺永泰有点为难,他是最相信唐风的能力,当时他可是亲眼看见的,而且唐风是骗子,完全可以直接敲诈自己一笔钱,相信如果当时唐风就算是狮子大开口,他也是会愿意的。
相反,唐风当时的要求并不算,而且他与洪门的杜鹃小姐好像很熟的样子。在这个社会上,骗谁也不敢去骗洪门的,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唐风淡淡的笑道:“贺老,没关系,看来今天只有露一手了,你们当中有谁不相信,敢不敢让我为他算上一卦。”
一般,风水师是不会轻易为人算卦的,因为看相算命,毕竟是人家相遇的职责,你平白无故的插上一脚,那算是什么事,不是成心抢人家相师的饭碗。这可不行,那叫捞过界,犯了江湖规矩。
风水师那就只能看风水,相师接算命测字的活。
不过,现在对于这些,并没有这么严格了。现在是随便捞,只要捞得到,就行。
所以现在风水师可接算命测字的活,而相师也可以相风水,没有这么严格了。
唐风看了看众人,还没有一个站出来的,那李巨人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表示什么态度。
“既然你们不敢,那就让我来吧,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能耐。”一个戴着眼镜的富豪站了出来。
“好吧,就从你开始。”看到终于有人勇于吃螃蟹,唐风心里面自然也很高兴。
“哼,你现在高兴,待会就让你哭。”那人在心里盘算着,看来这家伙很乐意看到唐风吃鳖的样子。
跟此人抱有同样想法的,自然不在少数,他们现在此时此刻有许多人在等唐风怎么出丑。
唐风也没有看其他人的面色,直接走到那人的面前,拿起他的右手。其实看相有看手相与看面相,唐风首先是选择看手相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手相一般不会跟随人的生长而发生多大的变化,就像手纹都是世界上唯一的,没有哪个人的手纹是一模一样的,借此,一些人发明了指纹锁,只有输入主人正确的指纹才会打开。
同时,现在警察也会根据指纹来打击犯罪。
而面相多少会随着年纪的变化而发生变化,例如一个小孩子长到八十岁,这个过程,不同的年龄段,他的面相自然就不一样。
手相变化不大,而面相有可能随时发生变化。
所以,看相一般要先看手相,这样才会准确一点。
唐风看了看那人的手相,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然后再看看面相,为什么要再看面相呢。其实手相基本上是看一个人的过去,记录的是过往。而面相则是看一个人的未来,记录的是将来。
两者有区别,但又任何一个都不能少。
“你是银行家吧。”唐风看了看面相说道。
“嗯,不错,我是银行家。”那人点点头,那人叫张行程,是香港某银行副行长。
张行程此时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你这家伙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他是银行家,只要问一下别人就知道了。”有人当然提了出来,这张行程是银行家,在坐的所有人怕没有人不会知道的。看来这家人准备还是做得很充分,竟然这些都被他预先得知了。
唐风此时并没有理会那人,接着说:"张行程,原名张宇程,1942年生人……”
随着唐风的说话,所有人都点吃惊,这家伙对于张行程的事情好像是了如指掌,有些事情就算他张行程自己都有点记不清了,可没有想到这小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好像是一张清单在他面前,他跟着念一样。
不过,在唐风的脑海当中,确实有一张清单,那清单自然是来自那个奇异的罗盘,来自地眼相结合的信息。
“这些我们也不知道你准不准确,就算是你乱说,人家张副行长也记不清了。”有人开口说道,张行程自然是很配合的不说话,任由你们说得了,反正自己就是不承认。
“这个好说,张行长的记忆太差,但是近段时间的事情应该还是记得清楚的吧。”唐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最近张行长的桃花运走得也太频繁了吧,不过这段时间要小心桃花啊。”
在张行程惊诧的同时,唐风突然走到张行程身边,附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些什么,这回张行程的脸色由惊诧变为了震惊。他那些私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而且有些事情绝对是难言之隐,这家伙竟然全部清楚得很。
“服了,我张某算是信了。”张行程听完唐风所说的,态度立马就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服了?”所有人都有点目瞪口呆,不知道那小子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让这张副行长变得这么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