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
“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
“片片芳菲,入水流。”
“。。。。。。”
白水村,村小学门口,一个小音箱里放着惊天动地的歌声,而在音箱的正前方,一群大妈正跟着一个身穿唐装,留着长须长发,打扮得一丝不苟的老人跳着舞。
“啪嗒。”
阮思雪手中的红星二锅头掉在了地上,她张着嘴,目瞪口呆。显然,此时的座玄渎,让阮思雪的san值下降了200个百分点。
“唔!”
秦轩也觉得胸口一堵,强行忍住一口老血,问身旁的梦心蝶:“不是,小苹果吗?”
“啊。”梦心蝶点了点头。
“可为什么现在唱凉凉了?”
“刚刚是小苹果,现在唱凉凉,”梦心蝶:“很奇怪吗,主,阿轩?”
“啪。”
秦轩拍了下额头,他觉得自己的智商是真的被座玄渎给拉低了,又没人规定一定要挑小苹果,人家跳两首不行吗?
可问题是,秦轩看着这广场上的大妈,这尼玛跳的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谁编的舞?
跟凉凉这么配的吗?!
“是不是觉得跳的特别好,”梦心蝶:“我也觉得跳的很好,我编的,怎么样?”
秦轩:“。。。。。。”
所以你还能让秦轩说什么呢,我的心蝶?
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去帮寒荒家的小雪仙实习生编舞,帮她们早点童星出道,不是更好吗?
“可惜有版权,不能用,也就跳跳广场舞了,”梦心蝶:“前几天杜大妈用手机把视频发到抖音上去了,好像有很多人看的样子。”
你们还玩抖音,这么溜的吗!
“小蝶,小蝶,我们跳的怎么样?”
正在这时,一个发了富的大妈走了上来,她看见了秦轩:“秦轩你泰国旅游回来了啊?”
什么鬼?泰国?他去泰国干嘛?
秦轩给了梦心蝶一个眼神,后者连忙将一道信息发给了秦轩,于是,秦轩恍然大悟:“啊,刚从泰国回来,杜阿姨你们每天都在这里跳广场舞吗?”
“是啊,最近有这姑娘帮忙,给我们编了好多个舞,真厉害啊,”杜大妈:“她是学这个的吧,好多看过我们视频的人都说我们舞跳的好。”
“额。。。”
秦轩:“啊,是,心蝶是舞蹈大学毕业的,这是她的专业。”
“我就说,”杜大妈:“谢谢了啊,这些舞我们可以学好几年了。”
“哎?”
好几年?这么夸张的吗?
秦轩看向梦心蝶,很想问一句,你这到底是给她们编了多少舞啊?
“也还好啦,就是五六十首曲子的舞而已,很轻松的,”梦心蝶表示自己是专业的,非常牛逼:“我都让大妈帮我拍了视频,以后大家跟着视频里的学就行了,动作都不难的,特地为你们设计,很好看对吧?”
“好看,可好看了,真不知道只靠这么简单的动作,竟然能跳的这么好看,还跟音乐这么配,就像这歌就该这么跳一样。”
杜大妈不断夸奖梦心蝶,秦轩微笑以对,内心却是吐槽不断。
这不是废话嘛!
梦心蝶是谁,她是山海兽,还是蝴蝶类的,提到蝴蝶,不就是翩翩起舞吗,论舞艺,梦心蝶就是天才中的天才,蓝星上不可能没人可以同她相比,因为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次元上。
“还有,这,这个美女是。。。”
杜大妈发现了阮思雪,只是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阮思雪,因为后者一脸呆滞,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得。杜大妈连忙循着阮思雪的目光看去,然后落在了座玄渎的身上:“啊,那个啊,那位老爷子跳舞跳的可好了,我们学了好久,他一遍就会。”
座玄渎,还擅长跳舞?
“咕噜。”
阮思雪吞下了喉咙中的酒水,虽然她的神态、表情,可以做出几十张表情包来,可不得不说,即便是表情包里的阮思雪,都是那么美。仿佛她的一举一动,即便是扮丑,都能让人有种莫名的美感。
说不清,反正杜大妈也好,所有看见阮思雪的大妈们也都看直了眼,只觉得这姑娘长得真漂亮。
不,是太漂亮了!
仙女?
这个,好像不能用仙女去形容,有点俗气。
众人的感觉很奇怪,就是觉得漂亮,可又说不出哪里漂亮。
“他,他还跳舞,真的假的?”阮思雪看了眼地上掉落的二锅头,趁着还没流出多少,连忙捡起,拍了拍,接着仰头一口闷了:‘不好不好,太刺激了,喝点酒,压压惊。’
“还教我们呢!”
“噗!!!”
此话一出,阮思雪顿时喷了出来:“咳!你说什咳咳咳,什么?!!”
虽然隔得老远,但众人还是闻到了酒味,不会错,这是真的,而且度数非常高,再看那手里拿着的玻璃瓶,二锅头,她这是在吹白酒啊?
这姑娘有点生猛的,第一次见这么爷们的姑娘。
“哦,我介绍一下,这是雪姐,这是杜大妈。”
秦轩不是很懂阮思雪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座玄渎现在神志不清,喜欢做什么事完全随机,反正他开心就好,没准恢复了,还能像梵释帝、阮思雪一样当外援呢。
古老级外援,光是想想,秦轩就不触什么母皇了。
“那是座玄渎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教人跳舞,我的天,为什么要学跳舞,学点别的不好吗?”
“座玄,毒?”
杜大妈:“原来老爷子姓座啊,座老先生人很好的,虽然有些老年痴呆,但只是说的话比较少,我们不会跳,他就教我们,你还别说,座老爷子教人的水平真的太厉害了。”
“我们很多人,学了半天都不会,可他一教,简简单单点几个关键地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学会了。”
听着杜大妈的话,阮思雪犹豫自己要不要再喝一口二锅头压惊,她想了想,于是从须弥里拿出了一瓶新的二锅头,开盖,灌。
‘我这是在做梦吧?’
阮思雪觉得今天过的好虚幻:‘座玄渎手把手教人,还是普通人,这机缘,破天了啊。’
可尼玛,教广场舞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