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经理疑惑的问:“那还用你亲自安排了?你让姜总安排不就行了?”
苏海涛苦笑不得,恼怒的说:“你问那么多干吗?叫你去办你就去办,哪有那么多的啰嗦?”
曹经理不敢再说什么了,转身就向外走,苏海涛又把他叫住了:“等一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你把这个给她,就说我给的。”曹经理接过信封,就走了。
鲁晴正在办公室坐立不安,感到很沮丧,她既后悔冒失的提了那个要求,又心生怨恨,怨恨苏海涛对她竟如此薄情,连这么点要求都不同意,不就是先借一百万吗?我又不是说不还了,我把我的青春都给了你,难道我是个ji女吗?怪不得人都说这世上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啊。
鲁晴正在那儿长吁短叹的,有人喊她,说曹经理叫她,她心里一个激灵,知道自己是不能在海大了干了。
鲁晴来到曹经理的办公室,曹经理宣布了海大集团公司的决定,鉴于鲁晴不适合继续留在海大工作了,海大决定将鲁晴辞退。
鲁晴气愤的说:“就这样把我打发了?”
曹经理拿出信封,说:“老板给你的,你打开看看吧。”
鲁晴打开信封,里边是一张支票,金额是二十万。鲁晴把支票收好,放进口袋里,冷笑道:“还算有点良心。”
鲁晴知道,这是苏海涛给她的青春补偿费,按说,这二十万不算多,可她也明白,她如果不接受这笔钱的话,就凭苏海涛的性格,就会立即让她净身走出海大集团的大门的!和他闹?怎么闹?说她是他的qing人,说是他玩弄了她?这个社会,这一套,已经不管用了,那样反而会让社会上的人看笑话,把她自己的名声弄坏了。
鲁晴原本打算能怀上苏海涛的孩子,然后,就可以要挟苏海涛,要他个一百二百万的,如果可能,把孩子生下来,将来能继承苏海涛的遗产,那才好呢,可是,这个苏海涛,尽管很色,很风liu,可他却从来不忘记用安全套,没套,他是怎么也不会上身的,这就让鲁晴没有怀孕的机会了。她也曾想找个别的男人怀上个孩子,然后,谎称是苏海涛的,可那样风险太大,一但苏海涛要求做DNA鉴定,那还不漏了馅?所以,她没有去冒那个险。在中国,无论朝代如何更替,许许多多的东西都在发生着变化,但是,有一条就一直没有变,那就是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女人,永远都是弱者!她和苏海涛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哪里会有真正的感情?
所以,鲁晴拿了钱,尽管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海大集团。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能再和苏海涛多苟且些日子,再多捞到点钱!
曹经理把苏海涛辞退鲁晴的事告诉了姜雪,姜雪笑而不语。
姜雪找苏海涛谈事,却绝口不提鲁晴的事,这反而让苏海涛心里不安起来。
到了晚上,夫妻两个上了chuang,要熄灯睡觉,苏海涛忍不住问老婆:“我把鲁晴辞了,你怎么也不问问为什么?”
姜雪笑笑,说:“我问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个数吗?你该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何必多问?”
苏海涛感动的说:“我能把你娶到手,是我苏某一辈子的造化。以后,我向你保证,我绝不再碰除你以外的女人了。”
姜雪讥讽说:“那还不把你憋死啊。”
苏海涛便举手发誓,说:“我要是有半句谎话,就不得好死。”
姜雪打断丈夫的话,说:“行了行了,发哪门子誓啊,你只说你要是上了火怎么办吧。”
苏海涛把姜雪拥在怀里,不怀好意的说:“那就让只好让老婆多劳了。”
姜雪用力挣脱丈夫的搂抱,说:“我可没那么骚,你爱找谁找谁去。”
苏海涛哀叹一声,说:“实在没办法,那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听完丈夫的话,姜雪无声的笑了笑,但泪水却在眼里打转,高兴,委屈,无奈,幸福,心酸,不是五味醋瓶,而是百味醋瓶打翻在地,要什么味有什么味。
听说海城国税局对泰华集团搞了个突然袭击,马风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天晚上,他就邀请杜玲一起去唱歌跳舞,杜玲说下午受了惊吓,不舒服,没有去。
马风就一个人跑到歌舞厅里,包了个小姐,折腾了大半夜。当天夜里,恐怕也只有胜华包装公司没有加夜班整理会计账目。
第二天早晨,太阳已经出的很高了,马风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他老婆张惠埋怨说:“你昨晚死哪儿去了?那么晚才回家?孩子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马风急问:“刚刚来电话了?他说什么了?”
张惠没好气的说:“你只管疯你的吧,你还管孩子啊?”
马风生气的说:“你啰嗦什么啊?我不是陪客人玩吗?快说,刚刚说什么了?”
张惠说:“他说卡上没钱了,要钱,说最好多给汇点,说四五月份可能要到四川乡下搞什么社会活动,说是搞活动将来学校里是要给加分的,得需要点钱。”
马风说:“这个孩子,我不是才给他汇了钱了吗?又要钱了?我这就去给他汇,你没和他说让他好好注意安全啊?”
张惠白了丈夫一眼,说:“就你知道疼儿子,好像儿子不是我亲生的似的,我说了,可人家嫌我啰嗦。儿子还特意让我告诉你,要你少点喝酒。”
马风眼圈一热,感动的说:“不亏是我马风的儿子。”话里也透着幸福和自豪。
马风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就出了家门。他先到银行给儿子汇去三千元,然后,回到胜华包装公司。他先来到杜玲的办公室,见杜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就把门关上。
“小玲,来,让我亲亲。”马风媚笑着向杜玲身边靠。
杜玲板着脸,说:“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我警告你,以后不允许叫我小玲,就叫我杜总。”
马风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无趣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沉默了一会,杜玲问:“你有事吗?”
马风从沙发里站起来,坐到杜玲的对面的椅子上,讨好的问:“没听说泰华那边怎么样了?”
杜玲冷冷的说:“我哪知道?我又没在税务局,你不是有内线嘛?你不会问问?”
马风说:“哼,我敢肯定,这一次,泰华非扒一层皮不可,我可是听说他们一家昨下午可乱成了马蜂窝了。”说完,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杜玲厌烦的说:“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李家父子可不是泥捏的。”
马风止住了笑,冷笑道:“哼,他就是有再大的能量,也得把偷漏的那些税给交上,再罚点款,怎么着,也得让他出点血。”
杜玲嘲笑道:“出点血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让李家垮了,那才叫本事。”
马风眼里射出一道凶光,说:“就怕我没机会,只要老天给我机会,我绝不会手软的。”
看着马风那凶狠的表情,杜玲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时,有人过来告诉马风,说他的办公室里有人正等他。马风便回到办公室,有一个带墨镜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和他点点头,算是和他打了招呼。
马风不认识此人,就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那人却不急于回话,而是把门关上,不紧不慢的在马风的对面坐下,问:“你就是马风先生吗?”
“是,你是?”
“你和李天华是仇人?”
“你到底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我过来只想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李家是我的目标,我不许任何人去动它,你听明白了吧?”
马风一听,原来此人也和李家有仇啊,那好啊,咱们合伙,一起来对付李家,他不怒反笑,说:“老弟,既然你也和李家有仇,那咱们就合作一把,共同努力,把李家搞垮,怎么样?”
那人却突然用手楸住马风的衣领,凶狠的说:“和你合作?做梦!我再和你说一遍,李家是我报复的目标,我不准任何人插手,坏我计划!否则,我有你好看!”
马风透过墨色镜片,看到了对方透出的凶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胜天。当王铭铭发短信告诉他,说李家现在怀疑是马风向国税局举报泰华偷漏税的,说马风对李家早就怀有仇恨,林胜天便决定找马风,当面向他提出警告,不准马风对李家下手,因为,林胜天觉得,李家是他确定好的报复目标,李家只有毁在他的手里,或者掌握在他的手里,他的心里才能感到满足,如果李家是被别人搞垮了,那他的心里就会感觉对不起已死父亲的嘱托,所以,他必须要阻止马风的报复行为。
看着林胜天离去的背影,马风恨恨的骂道:“神经病!”随后,却又幸灾乐祸的说:“李天华啊,你就等着好看吧,可不只是我一个人想整死你呢。”接着,一个谜团在他的心里升腾:他是谁?他和李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未完待续)